孟道涵看完资料,思考了他在公司工作场景中的所有细节,从中寻找可疑的之处,最后他把问题的可疑点聚焦在智能工作系统的工作环节上。
这里面所涉及到公司提供给客户的咨询参考产品,一定与智能工作系统的工作状态有关系,更深一步去挖掘,公司的咨询和参考产品中的失误,应该与智能工作系统多次出现的“思维”迟钝情况有关。
他决定立即去虚拟世界把那里的事情搞清楚,而且还是从线路空间中所传递的数据开始着手,专业的经验和直觉让他深深的意识到这里面能找出问题。
在孟道涵进入虚拟世界前,他给公司负责人打了个电话:“喂,马经理,我现在去虚拟世界调查情况,走前我请公司向社会征集那些与公司的遭遇类似的资产贬值的案例,越多越好,我这几天会用到。”
“还有,我给你们一家叫做‘回忆数据实品公司’的地址,你们去他们那里,从他们的公司拿回一份资产投资恶变的材料,我事先就和他们说好了这件事,提我的名字他们就会给你们。”
马经理从孟道涵的要求中,获悉到一些公司很可能也出现过这种情况,而孟道涵这种把所有的相似事件都结合起来调查,说明孟道涵已经有了方向、思路和线索。
这让马经理心中的安定了不少,他很痛快的答应了孟道涵的要求:“孟老师,你去忙你的,这件事交给我们办好了,我们会在一天内办好这件事。”
几分钟后,孟道涵坐在虚拟世界的公司工作室里,看着自己从线路空间里采集到的数据,思考着如何处理这些数据,要知道这些数据的量值非常庞大,如果用人工去完成检查,一个月都做不完。
孟道涵采取的办法是对这些量值庞大的数据进行抽样,把抽样得到的数据输入到另一部独立的虚拟智能工作系统去处理,主要目的是检查数据样本里是否有异常问题,经过多轮检查后,他认为数据的状态应该没有问题,说明没有扰乱力量绑定在数据运动过程中。
可是从智能工作系统的工作中,所发生的“思维”困钝情况看,肯定是存在外部干扰情况的,而支持工作场景的全部移因素只有两个,一个是数据运动,一个是数据内容,这让孟道涵只能在剩下的数据的内容中,去调查外力干扰和破坏的情况。
孟道涵操作着普通的虚拟智能工作系统,开始检查数据内容的异常情况,让孟道涵无奈的是在那些抽取的数据样本中,没有检查出数据内容是否携带着外力干扰工作的因素。
不过找到原因,就有了改变工作的办法了,孟道涵根据智能工作系统工作发生“思维”困钝的时间记录,着手寻找在这个时间段中,在相应的线路空间里流动的数据,对这些数据进行抽取样本分析。
俗语说好事多磨,第一遍抽样检查的结果,显示数据内容很干净,没有获得孟道涵所怀疑的外力干扰工作的因素。
孟道涵很有耐心,也很清楚,仅凭这么一次抽样检查,不一定能找出问题,这也说明外力干扰工作的因素不是很多,而且这种因素在相应的数据内容中的分布,也是松散的。
就是简单的想想也能知道,如果数据内容中存在大量的外力干扰工作的因素,那么公司的责任咨询产品的恶性影响,早就泛滥了,所以这些干扰因素,只是随机的存在于数据内容中。
在做了近十几次抽样检查后,孟道涵终于在其中一次抽样中发现情况,这段数据内容中夹杂着一句古怪的功能语言,这段功能语言把自己掩饰的很好,几乎和数据内容的功用一样,如果孟道涵再粗心一点,也就发现不了这个情况。
这里还有一个特殊的情况,就是孟道涵能读懂这句古怪的功能语言,其含义书写的是一段辱骂语句,其恶意程度让人侧目。
而且就这段辱骂语句的隐蔽性,其辱骂语句的内容非常短,在加上没有人能读懂它,还有它和数据内容是融合在一起的这几种情况结合在一起,仅仅依靠人力检查是无法发现这个问题的。
假设这段辱骂语句,被某个正在生产咨询产品的员工注意到,也一定会被当做杂质数据过滤掉,根本就没有被当做问题提出来的可能了。
可是按照智能工作系统的一般工作情况考虑,这段辱骂语句会在智能工作系统那里被直接过滤掉,如果是这样一个疑问就产生了,要是依照一般的工作情况看,那么无论怎样,智能工作系统也不会出现“思维”迟钝的现象,在这个对映的时间点上,也就很难说咨询产品会出现错了。
所以这里面孟道涵认为还有不为人知的原因,也就是辱骂语句作用的对象是谁,找到这个对象也就明白咨询产品为什么会出现错误,这里面谁又会是获益者,进而查找出幕后的恶意推手也不是不可能了。
能让辱骂获得成功是有条件的,那就是除了孟道涵以外,还有人能看懂这些辱骂语句,并且这些辱骂语句能对承受者产生作用效果,只有这样的发生发展情节,才能使得公司咨询产品的错误频发成立。
可是要说还有人能看懂这些辱骂语句,孟道涵认为可能性太低了,那么这段辱骂语句对他接受这份工作之前的工作人员就没有任何意义,因为根本就看不懂,也不能理解其含义,就如同对牛弹琴,根本就起不到任何效果。
也就是说辱骂语句的对象不是那些人,那么是针对他孟道涵的吗,也没有可能,孟道涵在这家公司工作不久,接触的人和事都不多,再说孟道涵来公司以前这些辱骂语句就存在了,所以孟道涵断定这些骂语不是针对公司里的任何人的。
公司的整个工作者范围就是人和智能工作系统,而排除了人是承受者的可能,那么辱骂语句的对象就只有智能工作系统了,可是作为物品的智能工作系统能理解这些骂语吗,可能会理解,但是能有在意的情绪吗,显然不可能,所以智能工作系统也被排除在外了。
要是这么看,辱骂就应该没有任何承受者了,但是孟道涵不是这么想的,他接手这份工作以来,就注意到智能工作系统的虚拟空间里可能有虚拟力量,而对这样的辱骂语句能读懂的也只有虚拟力量。
孟道涵还猜测虚拟力量八成会对辱骂产生反应,这样就找到承受辱骂干扰的成员了,之后公司发生的一系列情况就都成立了,虚拟力量因被辱骂产生的不良反应,影响到了智能工作系统的工作,事情到这里也算能解释得通了。
至于虚拟力量能影响智能工作系统的工作,孟道涵在这段时间和虚拟力量的接触中,就已经发现这个情况了,可惜的是他不明白其中的道理,所以这也是他进一步要调查探索的工作内容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