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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为大侠,自当惩恶扬善,而惩恶扬善最快的方式自然是铲除一座强盗的寨子,而乌蛇寨应该是最好的选择。”
姜无缺指了指一座笼罩云雾中的高山。
“哦?这是什么山?”月生抬头看了看问道,在他敏锐的感知当中,这乌蛇山下各处隐藏着不少人。
“这座高山并没有名字,坐落于北原境淮齐地带东面,远离人流密集的城镇,但却靠近一条次要官道,乌蛇寨就靠着打劫这条官道的行人和商旅为生,乌蛇寨的大当家实力只有拘非毒,整个寨子也就三十来号人。
因为危害不大,司庭也没有闲工夫来铲除它,而其他侠客又因为这山路曲折复杂,很难找到乌蛇寨真正所在,其实应该有不少还未出名的江湖人士,尤其是初出茅庐的年轻人在暗中打着这乌蛇寨的主意,好一举登上观天阁的俊杰候选名册。”
姜无缺目光看过四周,他也隐隐能够感受到周围复杂的气息,除了毒蛇猛兽精怪的气息,还有很明显的人类气息混杂在其中。
“嗤!那和月生大爷有什么关系?只要除掉这乌蛇寨就能过加入司庭是吧?”
晔晔化的银色巨斧在他右手中一转,扫过一阵银风,dàng)开周围淡淡雾气,在面前开出一片宽阔的视野。
“能不能加入不好说,但绝对能够满足这次测试的要求了!”
撕啦!
姜无缺话音刚落,月生手起斧落,银色斧光一闪,直接在面前密密麻麻的灌木荆棘当中劈开一条道路。
他也不管那些躲在暗处,不知谁家的探子,还真是如姜无缺所说的人,直接进入山中。
躲在暗中的那些人顿时惊了一下,然后一喜,他们其实都能感受到四周有着“同行”,这才不愿意做第一个吃螃蟹的人,担心为后面的人做了嫁衣。
现在有月生和姜无缺开路,他们岂能不喜?
“走!”
一道道影从雾气从窜出,或纵跃,或在雾气中腾飞,或施展隐秘功法悄悄跟在月生两人后。
如果仔细观看,不难发现其中有些人就是这次参加“大侠”测试的人。
“,等会儿除了乌蛇寨的人尽量不要动手杀其他无辜的人,说不定司庭的强者正在暗中看着我们,既然是当大侠,伤及无辜自然也算淘汰。”
“月,你放心吧,这点道理我还是懂的。”
“我这不是怕你等会杀气冲脑了吗?我们之所被追杀得这么惨还不是因为你这个问题?”
除了这两道影以外,其他凡是有同伴的影也秘密交谈着,当然,有些影更加小心,连话都没有说,仅仅利用纸条写出来,或者利用传信玉佩互相传信。
上空,两道人影静静地看着这一幕,将所有人的动静都收入眼底。
“就是这些人吗?”司空越问到一旁的属下。
“启禀司空大人,来参加测试的人一听这个测试题目,绝大部分都将主意打到乌蛇寨上了,毕竟这是最快的办法。”
这个司空越的手下回到,他的黑色的衣袖上刻着四条淡淡银色丝线,赫然是位四等银司。
司庭分为七等铜司,四等银司,三等金司,四大总司,以及一位总司。
一般来说,四等银司在朝廷的地位基本上和一位统率一万精兵的将领相当,实力也至少在锁人魂之上。
当然,因为司庭和军方系统不同的原因,一位四等银司手下的人最多也就一千左右,当然,也一般有自己管辖的一片区域。
“嗯,可惜,这些人上都带着不少人命,而且都还是无辜之辈的血液,虽然他们极力隐藏,但想要瞒过我的眼睛还是嫩了点,只有少数几个符合我的要求。”
说着,司空越将目光看向月生和姜无缺两人,他略微满意的点了点头,“这两人上的血腥气味极少,就算有也没有无辜之人。
尤其是那个最前面的人,在其他人都躲在暗处畏畏缩缩,等待他人先去试探危险,只有他,一听乌蛇寨作恶多端就一马当先进入山中,在这个江湖已是不多见了。”
司空越旁边那个四等银司不由扯了扯嘴角,感到一丝无语。
他是跟着司空越来到北原境的,做为司空越的心腹多年,自然自然知道自己这位大人的格是如何。
他点头附和道:“果然是人不可貌相,此人虽然看似面相凶恶,却没想到是真正有侠义之心的人,大人想要给他们什么位置?”
他根本不问到底有没有通过测试,司空越都说出这话了,自然是没跑了。
“先给此人六等铜司之位吧,他的实力也足够,而且我能感觉到他应该隐藏了些实力,等立下功绩再提升他的地位,至于另一人就给个七等铜司,先将他们都安排在你手下,给他们一块地盘培养一下,至于另外如果还有人你看上了就自己挑选吧。”
司空越淡淡道,他虽然想要在北原境尽快培养一些自己的班底,但格使然,让他并不准备一口气就给这些人太过高的位置拉拢他们。
“遵命,司空大人!”
这位四等银司不由在心里暗道一声这几个人的好运,碰到司空大人急需用人,要是换做其他时候,估计就没那么容易过司空大人这一关了。
“对了,司空大人,那个人似乎在被姜家的人追杀,他的上应该有什么秘密,要不要之后仔细询问一下他。”
他突然想起了什么,突然道。
“哦?还有这种好事?”司空越眯了眯眼睛,不过却是摇了摇头,“先不用,你仔细盯住他,看看姜家的人为什么要追杀他,一旦有况向我禀报,姜家之前做出那种有违江湖道义之事,此次有让我吃了这么大的亏,害死无数司庭同僚,之后我必然会再次去讨回一个公道。”
这不是在司空大人你的计划之中吗?
虽然这位四等银司很想这么说,但他却将这句话直接咽进了肚子中,只是轻轻点头附和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他还是明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