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真是太好了,你对蛊毒现在可有所突破?”
墨北冥忽然神色凝重的看着季衍道。
季衍点点头,“还好,虽然炉火纯青算不上,但是还可以掌握,怎么你想试试吗?”
“正有此意,不想就这么轻易的放过那个女人!”
墨北冥总觉得玫瑰祸患无穷,不想留她性命。
季衍听到这话也十分的震惊,“你居然也想用这种招式了?可不太像你的作风了!”
“作风有什么用呢?一生光明正大,还不是老是遭人暗算,这么些年过来,总是会看清楚一些事情,正所谓兵不厌诈,就像心儿说的那样,别人只在意结果,不会看你经历了什么,因为历史向来都是留给胜利者的舞台!”
“哈哈……说的也是,难得你有如此觉悟,事实也确实如此,看看南宫爵做了这么多伤天害理的事情,但现在不依然风光依旧吗?而且还当上了异国皇帝,可是谁又知道曾经的他可是人人为之畏惧的大魔头。”
季衍说着,也颇有感触,看来做人真的不能太感性,人还是应该要理性一些。
墨北冥道:“你现在会哪些蛊毒?说来听听。”
“你就说你想要达到什么样的效果?”
“朕想在玫瑰身下种下蛊毒,让她和南宫爵接触的时候,可以传给南宫爵的。”
“噢,你倒是想的不错,这样连带着南宫爵都一网打尽了。”
季衍都忍不住笑道,别看墨北冥平时不怎么算计人,现在看来他真的想错了。
“他本来就该死,南宫爵作恶多端,早就应该得到他应有的惩罚了,如果不是一直让他活到现在的话,也不会发生许多事情了!”
墨北冥说着,都不禁感到有些后悔。
“是啊,如果他在活着,一定还能惹出不少乱子来的,天下也不会太平的,像他那种狼子野心的人,这怎么可能容忍太平盛世呢?
引起祸端迟早的事。”
不说别的,季衍都看得出来南宫爵的野心。
南宫爵一步一步从魔教大魔头变成了一国皇子再夺的帝位,本来应该到了最顶峰。
但显然南宫爵应该不会满足的,因为他还一直都对叶天心念念不忘着,而叶天心的身份特别,早就有传言,得此女者得天下。
其实这也应正了南宫爵的野心罢了,他对叶天心到底是爱还是利用,他恐怕连自己都说不清楚了。
“嗯,你准备一下,我们去找玫瑰。”
“好的,那我先回去拿蛊毒,到时候在她的身上种下就行了。”
“去吧,朕在关押她的天牢内等你。”
两人说好后,墨北冥就来到了天牢中。
玫瑰这会儿被关在了一间牢房里,她的穴道依旧被人封住,除了可以说话以外,浑身都不能动弹。
因为玫瑰有叶天心一样的本事,墨北冥自然得防着她,一旦解开了她的穴道,后果可能就不堪设想。
“你怎么来了?不是说要把我送走吗?”
玫瑰挺纳闷的,她现在真不知道这些人到底在打什么如意算盘呢?
明明他们应该很恨自己的,现在却对自己手下留情。
但她觉得并不是那么简单,并不是那么好的事情。
“看来你已经有些迫不及待了吧?你觉得朕会那么轻易的放你走吗?”
“我知道你不会轻易的放我走,你想做什么就明说,反正现在我也无力反抗了!”
只要眼前的人不是叶天心,玫瑰觉得还好应付一些。
“来人,将天牢门给打开!”
墨北冥突然冲着身旁的人命令着道。
天牢牢头听到这话,也不敢带吗?连忙就上前来将其打开。
在牢门被打开后,墨北冥迈着修长的腿走了进去。
玫瑰看着进来的他,美丽的眸中闪过了一抹算计之色,“皇上,你进来做什么?这天牢里这么脏,你就不怕脏了你的衣裳吗?”
墨北冥没有理会她这虚伪的话,反而一步一步的来到了她的面前,目光冷冷地看了她一眼,伸手紧紧的就扼住了她的下巴,“你知不知道朕真的很想杀了你的?可是朕突然收到了一封信,你猜是谁的?”
玫瑰感觉自己下巴传来一阵剧痛,眉头紧皱着道:“信,什么信?很重要吗?”
显然她也不知道这信是谁传来的。
“南宫爵!”
“噢,是他,他传过来干嘛?”
玫瑰听到那个名字都感到有些惊喜起来,难道说这个西陵国的皇帝是想来救自己吗?
“你和他之间到底是什么关系?”
墨北冥目光凌厉的看着她问道,根本就没有丝毫的怜香惜玉,对于玫瑰这样的人也不需要怜惜的,因为她本来就很坏。
也很可恨,墨北冥都是强忍着杀意在和她说话的。
玫瑰显然也没有想到墨北冥会问她这个问题,“皇上你问我这话是何意?你觉得我和他之间是什么关系?”
她说着,显然也意有所指。
“上次你被他带到西陵国以后,你们之间究竟又发生了什么?”
毕竟当时玫瑰是顶着叶天心的身体去的,他就害怕两人之间发生了一些不该发生的事情,不然南宫爵又怎么会对玫瑰如此?
不惜交换人质,想要将玫瑰给换回去。
看样子玫瑰的底细,南宫爵都知道了吧?
玫瑰显然感觉到了他身上散发的寒意,不过她也不害怕,反而不知死活的勾唇一笑,“你认为呢?”
墨北冥看着她唇边绽放的笑意,手中的力道又不由加重了几分。
疼的玫瑰面色都扭曲了起来,“皇上你在担心害怕什么?是害怕他碰了我吗?还是说碰了你的女人的身体!”
“你住口!”
墨北冥震怒的将她一把甩开,玫瑰重重的就摔在了地上,但她现在连一点反击的能力都没有,直接脸砸到了地上。
要不是墨北冥让人将她身子翻起来,她还翻不了身的。
毕竟她的身上被点了穴道,只能任人宰割,脸上传来的同意,让她疼痛难忍,鼻子和脸都红肿了起来,两个鼻孔更是流出了血来,看起来要多狼狈就有多狼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