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无忧自己都挺惊讶的,她以前也没怎么注意过这些细节,可是现在看来这却是真的。
上面的确有一个黑色的玫瑰印记,就像是被刻上去的一般,而且还栩栩如生的。
“这是怎么回事呀?”
无忧忍不住惊讶问道,面对这个她还真不知道是从哪里冒出来的。
叶天心一眼就认出来那是什么,毕竟那种东西在现代十分常见的,她沉声说道:“你不知道这是什么吗?”
看着她那一脸不知的模样儿,还真不像是在说谎的样子,这就让人觉得十分的奇怪了。
既然是她身上的东西,难道还不能知道是什么吗?
无忧摇了摇头,一脸坦白道:“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这是什么,姐姐你知道吗?”
叶天心点了点头道:“知道啊,这是纹身,有人故意弄上去的,你怎么会不知道呢?”
她说着眼底是闪过了一抹深意,因为像这种现代的东西,应该也只有玫瑰那个女人懂得了。
如此看来这件事情十分的有蹊跷啊,而且眼前这个无忧还不肯说实话。
无忧听了这话,心里也十分的紧张起来,毕竟自己身体并不是她的,难道说是这身子原主人留下的吗?
但现在她好像已经说漏嘴了,不知道该如何面对叶天心了。
“姐姐,我真的不知道,我醒来的时候就是这个样子了。”
她只有向叶天心这么解释着。
“什么叫你醒来就是这样子了,难道你遇到什么事情了吗?”
“对,可能是和那件事情有关吧,因为我曾经生过重病的,昏迷了一段时间。”
无忧说着,眼神有些闪烁不定着,或许是不经常说谎的缘故。
叶天心当然敏感的捕捉到了这一点,“你不肯对我说实话吗?”
“姐姐,我跟你说的就是实话,你不相信我吗?你要是不相信我的话,我也没办法,我能知道的已经告诉你了。”
无忧一想到哥哥嘱咐她的话,她也只有硬着头皮将这个谎给撒下去了。
叶天心见状,目光深深的看了她一眼,“你在骗人,其实我们并没有什么恶意的,只是想知道一些事实真相罢了,我知道你对我有所隐瞒,但也希望你可以试着相信我一次。”
她也没有对眼前的女人针锋相对,反而是沉声说服着她道。
无忧听到这话,其实心里都有些被她说服到的,只是一想到她哥哥说的话,她很快就打消了这个念头。
“对不起,姐姐,我相信你的,我真的没有什么好说的了,你让我说什么?没有发生过的事情,我肯定说不出来。”
听到无忧这话,叶天心嘴角不由扬起了一抹苦笑,看样子这个丫头真的对自己有很大的成见了,一点都不像之前那般好说话了。
不用想她也猜的到,一定是无因对她说了什么,才让她口风这么严谨!
“嗯,看来你已经不相信我了。”
叶天心没什么好说的,有些失望的说道。
可是在无忧看来,心里有那么一丝难受吧,毕竟她曾经也觉得这个姐姐挺好的,可是现在她却骗了她。
她没有说话,只是默默的隐藏在了心里。
叶天心见状,随后也没有再继续多问,洗完澡后他们便从浴池里出来了。
两人又回到了房间,她们各睡一边,隔的倒是挺远的。
可能因为今天晚上沐浴发生的这些事情,两人心中有更大的间隙了。
不过叶天心这会儿完全已经没有睡意了,因为她在思考,这个无忧身上的纹身一定是玫瑰做的。
可是玫瑰为什么要给她做这个呢?
难道说他们之间是认识的?这点叶天心也不敢确认,只是十分的怀疑,在她看来这种结果是极有可能的。
可是无忧一直都在隐瞒着这事,这件事情让她越来越觉得苦恼了。
如果说无因他们和玫瑰有联系的话,现在叫他们回来,好像也并不是一个好的事情。
仿佛又陷入了一个无限的死循环中。
不对,究竟是哪里不对了?
……
与此同时,薛宁从冥王府离开后,就匆匆的来到了焱烈的住处,此时的焱烈都已经准备睡下了,但他敏感的感觉到有人来了,黑暗中他警惕的出声道:“谁?”
“是我。”
薛宁说着,直接推门而入,然后亮起了屋内的灯火。
焱烈一听是她的声音,欣喜的从床上坐了起来,“宁儿,你怎么来了?”
薛宁面带严肃的看着他道:“阿烈,我已经问到那个冒牌货在哪里了。”
“那她在哪里吗?”
焱烈惊喜的看着她道。
触及到他那双惊喜的眼神,薛宁反而显得有些忧心忡忡起来,“阿烈,不知为何,我这心里边儿十分的不安。”
“宁儿,你到底怎么了?知道她的消息是好事,怎么会不安呢?”
“因为她在西陵国的,你恐怕有所不知吧,那西陵国的皇帝,以前可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大魔头啊,而且他十分的喜欢天心,就害怕他会把这个冒牌货当成是天心,那就不太好了。”
薛宁沉声解释道,真是越说越担忧起来。
毕竟曾经她也见识过南宫爵的手段的。
“先不用担心,如果他真的喜欢天心的话,是不会碰她的。”
在焱烈看来爱一个人就得要尊重她的意见。
“他肯定是真心的,当初也是冥儿的第一大劲敌,幸好天心喜欢的是冥儿,不然现在可能又是另外一种结局了吧!”
“这么看来咱们冥儿还有这么强劲的对手吗?”
“没错,我担心的是那个冒牌货会利用天心的身份,去蛊惑那个人,到时候这种后果恐怕很严重……”
毕竟那南宫爵这么的有野心,再加上那个女人也那么坏,两人凑在一起,这天下还不知道会变成什么样子了,恐怕这天下很快就会掀起一场腥风血雨了。
焱烈伸手将她一把拉入了怀中,“宁儿,别杞人忧天了,明天我们就去找她,把她抓回来。”
“阿烈我们真的要去吗?”
不知为何薛宁还是有些担心,可能是因为曾经见识过南宫爵的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