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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诡异的伤口

    只不过傻子虽然好找,可是另外一张告示要找的人就有点奇怪了,这把头蒙住,一点辨识度都没有,这只要包上头不都是一个样子么?

    所以大家也都是看热闹的居多,看了就散去了。

    叶天心在进城的途中自然也是注意到了那些墙上贴的告示,看到这儿,她也是不由冷笑了一声,相府的人找她,恐怕也只是做做样子,还有另外一张告示,那就更是让人觉得扯淡了,除了那个男人,她似乎再也想不到谁会贴那种脑残的告示了?

    这蒙着头,谁还认的出谁是谁?真不知道那男人到底是什么意思?难不成就是特意想要告诉她,他已经在寻找她了,所以先发告示威慑一下。

    幸好她做了准备,带了斗笠,不然还真麻烦了。

    她身子周围围观的人也很多,这人多眼杂的,她是警惕的离开了这里。

    她找了一间上好的客栈,在里边住下了,这伤口总是需要静养的,又给自己浑身检查了一边,再用温水擦洗了下身子,这才躺下准备歇息。

    就在她躺下之时,忽然是想起了一件事情,她这时又拿出了那只酒精瓶子里所装的毒虫。

    垂眸看了看,没想到那只原本沉下去的虫子瞬间就浮在了面上,还翻起了白肚,她看了一眼是叹了一口气道:“终于死了?等我歇息一下明天再来研究你了。”

    像这么小的东西,毒性居然这么强,确实值得研究。

    不过作为一个伤者来说,她今天还负伤给人做了一场手术,自然得需要休息一下。

    当药效过了以后,伤口又有些隐隐作痛了,她又吃了一颗止痛药,便躺在床上沉沉的睡了过去。

    ……

    南越国慕容府。

    毒师黄天霸正在药房内炼制新的蛊毒,突然就听到砰的一声响。

    他闻声是转眸一看,惊讶的发现在瓷瓶内的母蛊竟然自爆了。

    母蛊已死,那就证明子蛊已经死了。

    看到这儿,他整个人也是微微一愣,眸中是闪着不可置信的表情,他呢喃着道:“怎么可能?这怎么可能?”

    他的蛊毒,除了他以外,是无人可解的,现在这子蛊怎么可能会死亡呢?

    就在他震惊之时,正准备进来找他的慕容靖,看着他这微妙的神色,是立马上前道:“毒师,这是怎么了?”

    黄天霸闻言,是敛了敛神色对着慕容靖坦诚道:“慕容公子,大事不妙。”

    慕容靖听了这话,心底一沉,顿感不妙:“到底怎么了?”

    黄天霸这时将那瓷瓶里母蛊炸的血肉模糊的尸体给慕容靖看了看。

    慕容靖一看到这儿,眼底也是闪过了一抹诧异之色,“怎么会这样,毒师本公子曾听你说过,这种子母蛊,若是母蛊自爆,那就意味着子蛊已经死了对吗?那不就意味着墨北冥身上的蛊毒已经解了?”

    黄天霸神色严肃的点了点头道:“没错。”

    听到黄天霸的认证,慕容靖这时更加不能淡定了,他是脸色骤然一沉,是厉声对着黄天霸道:“毒师,你不是说过这蛊毒天下间只有你一人可解吗?墨北冥他不是必死无疑了吗?现在又怎么会这样呢?只要墨北冥不死,那我如何为月儿报仇?”

    黄天霸见慕容靖生气,也是有些底气不足,但随后也镇定下来道:“公子莫急,此事蹊跷,我打算亲自去天耀国一趟,如果不找到解蛊之人,日后必将后患无穷!”

    慕容靖当然知道黄天霸的意思,只不过一想到墨北冥又死不了了,他心里也难咽下这口气,他眼底一抹寒光闪过,是对着黄天霸道:“毒师,此行我陪你一起去,这墨北冥性子古怪,上次上了一次当,估计这次可能没那么好下手了。”

    黄天霸听闻这话,也是点点头道:“如此也好。”

    两人正将此事说好,慕容靖袖中一个暗器突然就朝门口袭去,“谁!”

    门外的人飞身躲过,一抹粉色的身影儿是突然蹿了出来道:“爹爹,公子,是我,灵儿也要跟你们一起去!”

    黄天霸立马出声呵斥道:“灵儿,休得胡闹!”

    慕容公子淡淡的扫了黄灵儿一眼道:“毒师,无妨,就让灵儿跟着一起去吧!”

    黄灵儿闻言,是立马高兴道:“还是慕容公子最好了。”

    黄天霸见此是无奈的摇了摇头,“灵儿,你性子顽劣,此行可不能乱来。”

    “爹爹,我已经不是小孩子了,当然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了。”

    黄天霸看了她一眼道:“最好是这样!”

    黄灵儿笑嘻嘻应道:“我保证很听话的。”

    慕容公子看到父女两这一幕,嘴角也是扬起了一抹无奈的笑,“那毒师和灵儿妹妹就好好准备一下,明日我就命人准备马车启程。”

    “是,公子!”

    ……

    是夜,天耀国,冥王府。

    墨北冥面带一个精致的银色面具斜靠在榻上,程御医替他盖好被子,这才替他检查完毕,随后是恭敬的来到了墨北冥的面前。

    墨北冥深邃的黑眸是淡淡的扫了他一眼道:“怎样了?”

    程御医听到这话,是立马回道:“回禀王爷,刚才微臣替王爷检查了一下身体,发现您并无什么大碍,只是这腿上的伤口着实诡异。”

    墨北冥幽深的黑眸是闪过了一抹森冷的寒意,“为何诡异?”

    也许他压根就不应该相信那个女人。

    似感觉王爷的眼神有些不对,程御医顿时双腿也有些发颤,是连连解释道:“就是这伤口太奇怪,微臣从未见过竟然会有人拿着缝补衣服的绣花针,在人的伤口上用的,还有还黑色的线,也好奇怪,微臣眼拙,看不出那是什么线,不知道若是不取出来会不会有什么后果?”

    墨北冥微眯了眯眸,性感的薄唇缓缓开启,“那依你的意思,就是要把这线取出来了?”

    程御医听到这话,连忙摇了摇头道:“王爷,万万不可。”

    墨北冥显然有些生气了,声音陡然冷了几分,“程御医本王竟不知你什么时候也变得如此优柔寡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