泰山洞不是很广阔,比天池山洞天大概小了一半左右,整座洞天内全都是高耸入云的山峰,一座连着一座的,几乎没有任何的平地或者草原。
在泰山洞的正中,有一座最高的山,差不多近半左右的山峰全都在云层中缭绕着。
而这座山,如果被现代世界的人在远处看到,你就会发现,它其实跟五岳之首的泰山几乎如出一辙。
向缺,王富贵和唐朝一路所过之处,每隔一段时间就会看见地上有倒下的尸体,有时几具穿着同样服饰的尸体都倒在一处,这说明差不多一个宗门的人都被扫光了。
血流成河的状态倒是没有,不过空气里确实一直都充斥着淡淡的血腥味,始终都没有散去。
向缺一路向前领头,身后跟着两大寇的队伍。
按照向缺的预计,他们从捷径的方向往仙人洞府走,大概今天晚间天黑左右就能够抵达了。
他估计等他们到了仙人洞府前时,太平山庄的人差不多也会在这时候到了。
在这之前,向缺从未和唐朝还有王富贵谈论过有关仙人洞府的任何状况,只是告诉两大寇的人,他可以找得到,但最后能不能进得去,就另说了。
“早先的时候怎么问你你都没给我们介绍,现在已经进入了泰山洞内,你能说的该说的都可以告诉我们了吧?”王富贵拧着眉头,有点不满的说道:“大哥,你该不会是抱着连我们也坑的态度呢吧,你这么办事就不地道了啊”
“之前不说,我是怕走漏了风声,现在都进来了当然就没这方面的考虑了”向缺整理了下思路,轻声介绍着道:“我是在从天池山洞天中出来,回返青山宗的时候来了泰山洞一次,早先时我也寻找过,大概有了一点概念,而上一次算是将这个猜测给印证了……”
上次向缺来泰山洞足足停留了五天的时间,他自然也发现了泰山洞天,其实跟现实中的泰山如出一辙,特别是那一座高耸入云的山峰,跟泰山更是有着异曲同工之妙了。
泰山为五岳之首,传说颇多,皇帝登山祭天,封禅等等,向缺所知晓的泰山典故更是不少。
关于泰山本就有仙人的说法,主要为两位,一是东岳大帝,其二就是碧霞元君。
东岳大帝为泰山神,又称五岳君,排于玉清元宫之第二位,冠五岳之首。
碧霞元君俗称泰山老母,统摄岳府神兵,照察人间善恶,是道教中少见的女神仙之一。
向缺猜测是这泰山洞天中的仙人洞府,搞不好就是这两位中的一个,他比较倾向于前者,东岳大帝在此封神然后羽化,所以那五天的时间内,向缺直接就前往了天柱峰太平顶。
因为据说泰山神东岳大帝在泰山所修炼的洞府,就在太平顶中。
“那处仙人洞府我在近处曾经看过,前方应该是一座庙宇类的建筑,位于云雾之中,后方有个院落,其中还有鸟语花香飞禽走兽……”向缺思路清晰的回忆道:“那里灵气充沛远超泰山洞各处,甚至还能看到那处庙宇上方有金光闪耀”
唐朝皱眉说道:“你没能进得去?”
向缺摇了摇头说道:“能进当然会进,不进自然是无法进得去,那里的禁制非常古怪,不但将你的修为境界全部压制的一点不剩,等你走进云雾中后还会产生致幻的作用,完全迷失自我,我要不是自己有点门道的话,可能就被困在里面根本出不来了,但就算如此我也足足绕了一天才出来”
“所以,你才把这处仙人洞府图录拿出去拍了,想着让别人来给你打头阵?”王富贵顿时悟了,完全领会到了向缺的意思。
那一次从泰山洞中出来,向缺就知道光凭自己的话,肯定是难以进入到仙人洞府中了,但他又不能让末路山掺和进来,否则到时动静闹得太大了就不好收场了,况且末路山来人也未必能够打开东岳大帝的洞府。
向缺随后就想到自己倒不如来一手抛砖引玉好了,将通往仙人洞府的路线给画出来,然后拿到离水城交给两大拍卖行去运作,最后能够拍到这仙人洞府的,肯定是天州,太虚殿,詹台家族这种顶级宗门了,不管是他们谁拍到手,到时肯定是举全派之力过来打开仙人洞府,那他们绝对能有很大的可能给开启了。
剩下的就好办了,向缺在后面捡漏就是了。
只是,向缺没想到的是,天洲派他们谁都没有得手,半路却杀出了个北海太平山庄来,而对方在离开离水城的时候居然还把颜如玉给掳走了,那向缺此时不禁一阵唏嘘不已,老子正愁坑人的时候还有点愧疚的心态,你们倒好,我打个瞌睡枕头就给送了过来,我再下手的话,可就一点怜悯的心思都没有了。
不好意思,是你们先惹我的。
向缺一番话说完,唐朝和王富贵都是异常惊愕,这厮简直是太坏太坑了啊,给了人家一个竹篮子去打水,他自己拿了个桶在
唐朝忽然说道:“那有个问题你没有想到?”
向缺知道他要说啥,就点头说道:“你的意思是,太平山庄来人太过强悍,还有大道期的强者跟着,他们若是打开了仙人洞府之后进去了,我们凭啥在虎口里夺食?”
王富贵点头说道:“两大寇加上你不说,哪怕就是让赵平过来,我们都未必能够压下太平山庄,你别忘了,除了那位大道期的强者,他们手中可还掐着三件仙人法器呢!”
向缺眯着眼睛,轻声说道:“你们可能忘了一件事,泰山洞整座洞天中都是有禁制的,五天的时间一到,不管你是谁只要没有出去,这里就会电闪雷鸣,有天罚降下来,就你觉得那位大道期的强者能够扛得住么?”
王富贵一脸呆愣的说道:“可是我们也未必能扛得住啊?”
“谁说没有枪头就捅不死人,谁说我在里面就抗不住那天罚,毕竟……我可不是第一次这么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