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隆隆!
在漫天的反坦克狙击枪和火神炮等等轰鸣之下,那酒吧吧台应声而碎!
一道道火光冲天犀利无比的炮火枪弹朝着陈无敌疯狂呼啸,威势骇人!
而凌龙凌虎两大先天强者的长刀一左一右,带着泰山压顶之态势,磅礴劈下!
周围的空气,似乎都要被这恐怖的攻击震碎!
然而,陈无敌面色平静,甚至可以说漠然,就连眼皮子都没有跳动一下。
反手就从头颅粉碎,尸体还未倒地的凌豹手中,接过钛合金长刀,挥舞起来!
唰唰唰!
霎时间,刀光如雨,密密麻麻!
在众人难以置信的目光之中,在一阵噼里啪啦的声音之中,那些反坦克狙击枪的子弹,那些火神炮,那些手榴弹爆炸出来的乌金钢珠,竟然全部被陈无敌一人一刀,阻挡了下来!
更何况,不仅仅如此!
“不好!快退!”
凌龙大叫一声,头皮炸裂,眼皮狂跳,脸色刷的一下惨白。
只见那些子弹炮弹乌金钢珠,竟然在陈无敌的刀光之下,反而改变轨道,朝着他们两兄弟轰击而来!
凌龙当即暴退,面色大变!
而凌虎却是反应不及,刹那之间,咻咻咻,一道道炮弹脆片和乌金钢珠,直接将其洞穿!
“你……”
凌虎目光直直的看着陈无敌,嘴角不住的一处红黑的鲜血,身上仿佛筛子一般,出现一个个令人毛骨悚然的血洞!
扑通一声!
凌虎的话语还没有说完,他的尸体便扑倒在地,和凌豹正好相伴!
兔起鹘落,短短时间之内,寂灭小队的三名先天强者之二,便已经殒命当场!
在场所有人都惊呆了,看向陈无敌的目光,充斥着浓浓的震惊和不可置信之色!
那可是两名先天强者,不是什么大白菜啊,竟然转眼间就被陈无敌接连击杀,何其恐怖,何其强横!
而凌龙和战争机器的所有人,也是面色大变,看向陈无敌的目光,带着浓浓的不可思议和惊悚之色。
他们本来以为,陈无敌虽然强大,非常的强大,但是他们可是王牌暗杀小队,寂灭和战争机器加起来,无论是谁,都得死!
可是,现在死的是,他们!
咚!咚!咚!
陈无敌面无表情,丝毫没有任何的嚣张和得意之色,似乎击杀了两名先天强者,根本不值一提一般,拖着染血的长刀,朝着寂灭小队仅剩下来的先天强者,也是最强的一个,凌龙,一步一步踏去!
染血的长刀,拖在地上,发出了令人毛骨悚然的声上,划出了一条血线!
先前狂傲无比的寂灭小队队长凌龙,此时眼皮狂跳,头皮发麻,浑身颤栗,如坠冰窖!
额头上都是渗透出密密麻麻,大颗大颗的汗水,就像打开了水龙头一般,哗啦啦的流淌而下!
他想要逃跑,想要动弹,想要出手,但是身躯却是僵硬了下来,根本难以挪动!
仿佛眼前一步一步踏来的陈无敌,是来自地狱之中的魔王,散发出恐惧光环,凝固了他的脑浆和血液!
“啊!”
凌龙在这样的恐惧之下,歇斯底里的咆哮一声,拼命挣扎,长刀挥舞,想要反抗,搏命一击!
然而,就在这个时候,就在凌龙在陈无敌的滔天杀意之下刚刚挣扎而出的时候。
撕拉一声巨响!
一道寒光闪过!
猩红的鲜血,冲天而起!
凌龙这一名寂灭小队的队长,接近先天巅峰的强者,头颅在巨大的武者血压之下,冲天而起!
嘭的一声,坠落而下!
他的双眼中,依旧残留着无边的惊惧和难以置信之色,陷入了无边的黑暗和永恒的孤寂之中!
帝都巨族凌家的王牌杀戮小队,寂灭,全军覆灭!
而当寂灭小队的队长凌龙的尸体,扑倒在地的时候,周围陷入了一片死寂之中!
死了!
又死了一名先天强者,还不是一般的先天强者,而是声名赫赫的寂灭小队队长!
这一刻,战争机器的人,也和周围酒吧的客人们一般,全部愣在了原地,惊呆了!
坐镇一方,叱咤风云的先天强者,在陈无敌的刀下,仿佛羔羊一般,不堪一击!
这样强大可怖的存在,实在是闻所未闻,令人难以置信!
寂灭三名先天强者的尸体,让所有人都是汗毛倒竖,浑身颤栗!
碾压!
完完全全的碾压!
先天强者在陈无敌的面前,根本没有还手的余地!
“你你你,你难道已经超出了先天强者的界限,突破到了那传说中的境界?”
战争机器的领队司马战,此时也是浑身颤栗,嘴唇哆嗦的询问道。
然而,陈无敌却是摇了摇头,淡淡道:
“我没兴趣和一个死人说什么!”
话音落下,只见陈无敌的目光陡然看向司马战等战争机器之人,一步踏出!
恐怖的杀气汹涌而出,蔓延开来,将周围的气温骤降到了冰点,仿佛来到了冰窖一般!
而陈无敌手中的钛合金长刀,肆意横空,挥舞起来!
一道道凌厉无匹的刀光,仿佛倾盆骤雨,密密麻麻,疯狂笼罩而下!
噗呲!噗呲!噗呲……
一道道猩红的血花,绽放开来!
一颗颗战争机器强者的头颅,冲天而起!
陈无敌每一刀落下,便能够带走一名战争机器强者的性命!
一步杀一人,十步不留行!
陈无敌的速度不快,面色平静,但是刀光却是避无可避,仿佛密密麻麻的雨水一般,遮蔽了每一处角落!
“啊啊啊……”
在这样的恐怖绝望的氛围之下,战争机器的领队,先天强者,被称为狙神的司马战,彻底疯狂,彻底胆怯了,毫不犹豫,转身就跑!
短短几分钟的时间,寂灭小队三名先天强者和战争机器十几名弟兄,就全部陨落在这个可怕无比的杀神手下。
他怕了,彻底怕了!
然而,陈无敌眼眸中寒光一闪,撕拉一声巨响,手中的长刀迸射而去!
噗嗤一声,钛合金长刀直接贯穿了司马战的胸膛,贯穿了他的心脏,将其硬生生的钉在了酒吧的后门门梁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