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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章 颍川求才

    这日钱汉带人在洛阳安顿了下来,却没有住进风雨楼。

    此前钱汉让人买了一个小院子,作为来洛阳的落脚地,这个院子地处极其隐蔽。

    来到洛阳后,钱汉没有直接与朝堂大臣来往,而是带着沮授周仓白日在风雨楼打探消息,如今的风雨楼已经成为京城达官贵人饮酒赋诗最佳之地。

    当然,钱汉不必自己亲自打探,作为风雨楼幕后老板只要他坐在那自然有人送上奏报,去那只是为了看看能不能打探到一些小道消息。

    几日后,在那小院中周仓带人守在屋外,屋内钱汉沮授刚刚看完战报。

    沮授:子然,主公不是打算不再立什么大功吗?这为何又突然斩了张宝?

    钱汉:看来是形势所迫,不然庆之不会改变主意,不过也好,近日我从打探的消息得知朝堂上的那些士大夫对我们这些崛起的将军颇多不满,卢老大人又下狱,若不是贿赂了何进和张让,恐怕庆之现在要被解除军职了!

    沮授悲哀道:唉!将士们在外平叛,这些士大夫在内尽不干好事!

    钱汉:有一点让你沮公与说对了。

    沮授:何事?

    钱:在这些士大夫高官中跳的最起劲的就是这袁槐。说完将一份情报递给沮授。

    沮授看了一眼,道:都说袁氏四世三公名满天下,却不想尽做此等不堪入目之事!

    钱:这事我让人打听了,主要是袁术说的,不然光靠庆之和我现在的军职人家还不放在眼里,听说何进和十常侍都希望庆之倒在他们一边。

    沮授:那我们怎么办?

    钱汉:来前我和庆之商量过,如果朝局不利,我们尽量要拿下一个外放太守或一个有实权的军职。

    沮授:也好,我们现在需要一个地方养兵啊!

    钱汉:只是若不能担任太守,我们该争取什么军职?

    沮授:子然,你觉得四安将军够不够。

    钱汉:四安将军,为何?

    沮授:子然你不了解朝堂军职,我曾听元皓说过,朝中第一等军职属大将军,骠骑将军,车骑将军已及前后左右四将军,随后便是四征将军,其次便是四安将军。然目前,朝堂不可能对外用兵亦无大战事所以前后左右四将军和四征一般不设,而黄巾四起,四安将军却可负责此事!你和主公目前都只属于杂号将军,若是没有大的战事实际没有兵权,而主公又斩了张宝这完全可以升四安将军其中之一!

    钱汉:好,就四安将军!

    沮授有些沮丧道:只是你恐怕难以升了,主公再怎么说是献侯之后,在朝堂上尚能一争,而你是寒门。

    钱汉:哈哈哈,公与多虑了,我钱汉若不是为了兄弟挚友,还不想掺和这些事,若有一日庆之成就大业,我可回家享福了!

    沮授闻言笑道:哈哈,钱子然天下第一潇洒之人!

    就在钱汉和沮授在洛阳开始为陈战铺路的同时,陈战也率军到了兖州,同时又分出了一路人马,田豫向陈战提议由他去寻太史慈,刚开始陈战有所不同意,不过考虑到太史慈后来的走向不放心的陈战,让廖化陪着不擅长武艺的田豫赶赴青州东莱寻太史慈。

    到了兖州后,陈战将全军交由张郃赵云指挥,自己带着典韦马奕以及几名护卫快马赶到颍川。

    这日,陈战几经辗转方才找到了颍川书院,可是现在的颍川书院却空无一人,原来因为黄巾作乱颍川书院暂时不再授课。

    一日,陈战带着典韦马奕等人正在颍川治所一酒馆那喝酒,陈战本想去荀氏一族拜访,但想到历史上荀彧虽然是“王佐之才”但却是一个不折不扣的汉臣,陈战便暂时打消了这个考虑,可是荀彧不找,那“鬼才”郭奉孝总要找吧,这时楼下嘈杂声引起了他的注意。

    只见一青年,与一似乎是世族子弟发生了冲突,只见二人争吵片刻后,不知道那世族子弟说了什么,又吩咐家奴准备动手,那青年拔剑相向。

    陈战见此先是招典韦先下去将二人分开,又是吵着拔剑人附近扔下杯子,喊到:那小子,不至于,对这种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人何必呢?

    只见那世家子弟喊到:你说谁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陈战轻蔑回道:谁应谁是!

    那人极度不爽招呼着后面的家奴喊到:你们先给我把楼上那家伙打了再收拾那家伙!气死我了!

    可是家奴刚到酒楼门口就遭遇了马奕典韦,马奕刚刚见可能有架打哪里忍得住,也跟着典韦下来!

    三下五除二,那些家奴纷纷倒地,那世家子弟见此就想逃,马奕快一步将他擒下。

    这时陈战也带着护卫到了楼下,对那拔剑青年道:敢问兄台不知此人如何得罪你了?

    那人:此人祸害良家女子,我气不过与他争辩,他尽然派家奴与我交战。

    那世家子弟:快放了老子,老子是颍川太守的儿子,你们胆敢如此,快放了我,不然……

    还没说完便吃了马奕一拳,不敢再说什么。

    那拔剑青年:义士速走,在下愿为阁下断后。

    陈战:哈哈哈,一个颍川太守还不足让我惧怕,无碍!

    陈战:恶来,叫人去通报让那混账来见我!

    典韦:诺!

    陈战:伯然,让人把这个家伙捆了。

    马奕:好嘞!

    陈战对拔剑青年道:不知阁下可否将事情告诉我,当然最好有证据!

    那人:自然!随即走到一边将一老一小两父女拉来。

    陈战见那二人有些饿了,安排人带他们去吃饭,自己邀请那拔剑青年来喝酒。

    酒过三巡后,陈战道:还不知道兄台高姓大名?可说否?

    那人:自然,在下姓单名福!不知道阁下是?

    陈战心道:单福?那不就是徐庶!哈哈哈,既然得不到荀文若,得到个徐元直也不错。

    陈战:在下姓陈名战,冀州人。

    单福:阁下是冀州人,这黄巾肆虐来兖州怕是不易吧?

    陈战:还行!

    单福:看阁下非常人,亦并非商人,是官场上的吧?

    陈战:阁下如何看出?

    单福:阁下若是商旅岂能得罪颍川太守,不惧一方太守,只有官场之人还是高官!

    陈战:哈哈哈我的确是官场之人,不过却不是什么高官,一介武夫罢了!

    就在二人谈笑之时,颍川令听到自己儿子被打了,打的人还让自己滚过来,气不打一处来,叫上郡尉带着人就来了。

    喊到:是谁打了我儿子,还让本太守滚过来的!

    陈战听到往下一看:是我!

    太守:还不给我滚下来!

    陈战:你算什么东西,你也配!

    太守立马让人上去抓陈战,可是上去的人被典韦马奕带着护卫轻松解决。

    太守怒不可遏,见到郡尉过来了,喊到:郡尉就拜托你了!

    郡尉:小事!

    可是当他见到典韦之后,突然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向典韦问道:不知楼上可是镇军将军、平乡亭侯?

    典韦:是也,自然是我家主公!

    郡尉:还请通报,颍川郡尉李德拜见陈将军!

    陈战这时也下楼,徐庶跟在后面,陈战:拜见就不用了,我受不起!

    李德:镇军将军说的哪里话,将军是平定黄巾的名将!小的前些日子收到通报,还等着迎接将军!

    陈战:哦?不说我还没注意,你怎么认识我?

    李:在下昔日率部参与颍川之战,在皇甫将军帐中见过将军!

    陈战:我说呢!

    陈战装作不知道问:你来有何事?莫非是来帮这太守,助纣为虐的?

    李:哪里,听闻太守公子闹事,小的特意来擒拿!

    陈战:哦,伯然把人交给他。

    马:好勒!

    陈战:李郡尉,这颍川太守要捉拿本将,你看?

    李:他敢,请将军稍等片刻!

    一会,那太守被绑了进来!

    喊到:李郡尉你这是做甚?应该抓他!说完恶狠狠看着陈战

    李:大胆,你不过只是暂代郡守岂敢责问我?还有这位是镇军将军陈将军!扫荡黄巾贼寇的当世名将!刺史大人见了都给面子!

    这可不是夸大,陈战目前虽然只是杂号将军,但是却是货真价实的平乡亭侯!更关键他之前斩张宝逼张梁败张角的功绩要是算上,那可有得升!

    那郡守还是喊道:他不过是一杂号将军,我头上可是袁家!你敢得罪吗?

    陈战闻言,却噗嗤一笑:哈哈哈,袁公路都不敢在我面前说个不字,你是什么玩意?

    陈战:李郡尉,我怀疑此人何黄巾有关,还是交给我处理!

    李德哪里敢说半个不字,当即说道:当然当然!

    旁边的徐庶从知道陈战是镇军将军,就被震惊,要知道自平定黄巾以来唯有这位“镇军将军”从无败绩(被包围那次属于惨胜),一般黄巾听了都是跑路,不如此他怎么可能直接被封平乡亭侯。

    陈战把人交给马奕,自己喊着徐庶一起继续喝酒,马奕则松了松筋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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