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掌家女主只种田
安怡没有直接回答她的问题,而是看向其他家长。
“谁同意我离开这个岗位的,请举手,超过半数以上我离开,毕竟,我得为其他孩子考虑,如果其他孩子的家长不在意我的过去,那我就留下来,至于不喜欢我的,则可以调离咱们白家湾公社,因为我是校长还有刘家屯书记和屯长共同请来的,不是你一个人说了算的,你们说对不?”
安怡说的很诚恳,至少尊重其他家长了,而不像那位家长,直接就否定了老师,代替他们所有人做出决定。
不对比看不出来,一对比,就有人不满意了。
“人家老师怎么了?她难道想有那么一段过去?谁想这样?难道像村子里那些长舌妇一样,让人家去死?”
受害女人本来回到家乡就已经很不容易,可到处都有人谩骂她们,指责她们,甚至还说过。
“当初就不应该回来,回来干什么?让家族蒙羞,自己也抬不起头,死在外面不就行了?”
因为这样恶毒的话,自S的也不是没有。
能送孩子上学的家长,多多少少有点见识,如今看安怡这么大方的坦然面对,就更觉得她无辜了。
而且,农村哪里有什么秘密?
安怡救两位受害女,并收养女孩子的事儿,又不是假的,人孩子就在学校的托班呢!
“你不想安老师教走就是了,那么多废话干啥?搁着儿膈应谁呢?人家安老师收养被扔掉的女孩子,是不是就是你娘家村儿的?你有什么脸在这儿说人家安老师的不是?现在这年代,自己家孩子都吃不饱,她能收养被遗弃的小妹儿,那就说明安老师很有爱心,这么善良的人,你咋好意思用这么恶毒的话来说人家?”
“就是,你不愿意上就走,谁拦着你了?凭啥代替我们决定安老师的去留?人家安老师有学问,教过扫盲班,讲的可有意思了,你不希腊上,你就走,腾出位置,我们还觉得教室宽敞呢!还有谁对人家不满意?趁早提出来,和她一起把孩子领走!”
……
有一个人帮她说话,就有第二个人,第三个人,邪不压正,善良的人往往比阴险的人多,有些人不附和,不说话,不跟风,却不代表就认同那个女人的话,所以她在问还有谁愿意换掉她的时候,没有一个人举手。
最后,就只有那位家长,被宋老师请了出去,在宋老师看来,这种擅长挑拨离间的家长,绝对不能合作。
人自然是不愿走的,但是宋老师到底是男人,拽着就拽走了,安怡目送他们离开之后,仿若什么都没发生一样,继续开家长会,直到宋老师回来之后,将讲台留给宋老师,她则礼貌的走了出去。
那位家长人在主任办公室,宋老师让她直接过去,她走到门口的时候,还挺到她刺耳的大嗓门在喊。
“凭啥让我们回家去啊,难道我说的不对?那安怡不干不净的教孩子,会带坏小孩子的,我也是为了大家好。再说了,你是不知道她有多骄傲,在他们屯,可没少骂人说脏话,还为人师表呢,太恶心了!刚才我都不愿意和她撕巴,我嫌她脏!”
安怡深吸一口气,再轻轻的吐出来,然后扬起职业般的微笑,敲门走进去,对着那妇女就开怼。
“你自己有多埋汰,估计不知道吧?建议你回家照照镜子,没有镜子呢,就去河边看看你的脖子有多黑,身上的味道有多大,嘴.巴的气味儿有多与众不同,鉴赏完了呢,再来看看我,我哪儿脏了?我就是再脏,也特么比你干净,你算哪根葱?还说我脏?觉得我骄傲,我厉害,不好欺负,所以想找个你能欺负的了的老师是不是?”
不等她涨红的一张脸发声,安怡冷笑一声继续说。
“正好我也愿意教你的孩子,主任,这个学生我不收,如果收了我就走,和这家子打交道,看着吧,指定有扯不完的皮和麻烦事儿,我每天除了上课,还要管我家的家务,带孩子,没那闲工夫耗,这就是我的立场,如果没什么事儿的话,我就回宿舍了,一会儿我还要去见我的孩子们呢!”
可怜主任还没说出一句话,安怡就干净利索的收了场,他还能说什么?
只得点个头:“诶,好,你快去,校长那边应该马上就要散了。”
等安怡一走,那家长泼皮耍赖的丑恶嘴脸还没铺展开,就被主任厌恶的摆了摆手。
“你走吧,我们的立场和安老师一样,安老师是一位好老师,也是一位好母亲,更是合格的社员,你说的话已经构成对她人格的一种侮辱,人家如果要去告你,一告一个准,所以我劝你谨言慎行的好,不然不仅要赔钱,可能还要蹲篱笆,不信你试试?走吧,把孩子领走,看看红星大队收不收你们!”
主任话说完,看也不看那女人,拉开门就走了,任凭那女人在身后鬼哭狼嚎的丢尽脸面也不为所动。
后来老郑带着孩子过来找她,把他们母子俩一起劝了出去,并关上了学校的大门,孩子哭,女人哭,老郑一点不为所动,还在里面拿着扫帚嘟囔。
“这都什么人啊,人安老师本身就已经很不幸了,你居然还在伤口上撒盐,亏你还是女人呢,咋滴比我们男人还恶毒?”
……
那母子俩的叫唤声很大,惹来很多学生好奇的张望,都被自家家长拉过去教育。
“你们那同学的妈妈辱骂老师呢,这孩子还没上学就被学校给拒收了,所以你们在学校一定要尊敬老师,好好学习,认真听话,凡事得讲道理,不能当泼皮,知道不?”
孩子们听在耳里,认同的点头,并给自家家长保证,一定尊敬老师,好好学习。
接下来家长就没什么事儿了,老郑打开大门目送家长们离开,那母子俩一脸挫败的蹲在学校门口,女人脸上满是泪痕,小孩子还在地下打过滚,又是汗又是泪的,成了花猫脸,看起来非常狼狈。
女人直到这一刻才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她不敢回家,怕没办法交代,她想再见见安老师,被老郑拒绝了。
“你说话都不经大脑的?那种话想也不想的就说出来,你咋想的?当年出事儿的女人那么多,死掉的孩子老人更是不计其数,我们能活下来已经极其不易,咱东北这地方,哪个村没有被搜刮几遍?你看看现在屯子里还有多少家的房子是空着的?这才过了几天好日子啊,你就把一切都忘了?”
“你该恨的是日本人,你拿无辜的安老师撒什么气?她们当年也是弱女子,也是黄花大闺女,人家解放军好不容易把她们救回来,你凭啥再把他们给逼死?凭啥?”
老郑越说越激动,说着说着眼泪就掉下来了,“我媳妇闺女被生生折磨死,我儿子被刺刀挑起来……我这些年都没从阴影里走出来,我的脊柱也伤着,干不了重活,屯子里照顾我,给我找了这个活,我很珍惜现在的生活,不明白为什么会有你们这种狼心狗肺的人存在?你不是女人啊,你不知道那伤痛对她们来说是一辈子的啊?你看那个受伤的女人嫁人的?就算有,那也是遇到了好人……,”
老郑越说越伤心,越难过,最后把门一关,隔着门说。
“你走吧,今天我是不会让你进去的,就算你再求也没用,人心都是肉长的,你能说出这么恶毒的话,可见你不是个善良的人,那么你的孩子也会受你影响,都说买卖不成仁义在呢,你把自己的后路都被造没了,哭就能抵消一切?做梦!”
……
只有被日B伤害过的人,才能感同身受,老郑就是这样。
面前的这位妇女,也许是幸运的,家里没有人死在那群刽子手下,所以她才能把难听的话,如此轻而易举就说出来了。
老郑不想去听她所谓的解释,他只知道,安老师她们,是无辜的,是受害者,就够了。
这个世界上从来不缺正义之士,也许老郑做的安怡并不知道,但每一位中国人牢记这段历史,却是应该的。
上午报道之后,孩子们就回家了,下午过来再进行个大扫除就行了。
考虑到两位女老师都带着孩子,男老师就主动请缨。
“你们下午就别来了,交给我们俩就行了。”
安怡很感激,问了他们有几个孩子,然后给每个孩子准备了四颗糖。
“一点小意思,谢谢两位老师的帮助,这是我和张老师给孩子们的礼物,希望不要介意。”
这年代孩子们能吃颗糖,很不容易,安老师和张老师每个人准备两颗糖作为感谢,实属难得。
男老师自然感激不尽,同样感激的还有张丽,她没想到,安怡这么细心,连她那份都顾及到了。
张老师有三个孩子,上头是俩闺女,安怡也给张老师留了六颗糖。
“拿着吧,这是我同学给我寄来的,我家孩子还小,夏天容易化掉,你拿回去给孩子们吃。”
张老师一脸不好意思:“安老师,这怎么好意思呢?”
“有啥不好意思的,以后咱们是同事关系,互相照顾不是应该的?拿着吧,咱回家去,兴许还能睡个下午觉呢!”
张丽的嘴角勾起一抹苦涩,默默的点了点头,两个人一起和老郑打了招呼,出了校门就分道而走了。
张丽回头看着安怡欢快的脚步,还有时不时逗弄女儿的样子,着实让她羡慕。
她没有安怡那么好命,可以抱着孩子安枕无忧的睡午觉,她还要带孩子,还有家里做不完的家务。
不,不对,不应该这么说安老师,安老师的命,并不好,谁知道她笑容下,是不是隐藏着更苦的日子呢?
安怡哪里想到这色彩纷呈的一天背后,居然有这么多复杂的人心呢,她只关心自己宝贝吃没吃饱,睡没睡好。
只要一看到她治愈般的笑容,就觉得浑身上下都是力量。
就在她想着晌午回家做点啥吃的时候,一个披头散发的女人突然从路边的林子里跑出来,直接就跪在了她的面前,定睛一看,可不就是那个张招娣啊?也就是在学校侮辱她的那个女人。
“安老师,我错了,我错了安老师,求求你,让我孩子进学校上课吧,我男人他打了我,说我八婆,现在屯子里的人都在看我的笑话,连孩子都在埋怨我,安老师,我求你饶了我吧,我以后再也不敢说你了,真的,再也不敢了。”
安怡目不斜视的换了个方向,并动用了一点点妖术,让自己行走的速度更快一点,让这个女人根本就追不上她,她哭她跪并非因为认识到自己的错误,而是觉得自己被家人不理解,骂了,打了,被屯子里的人指点,她受不了这样的风言风语,所以她才找回来认错的。
这样的人,根本就不值得谅解,所以,她看也没看一眼,直接就快步离开,任凭那女人如何追,都没追上。
抱着孩子回到屯子里的时候,已经过了饭点儿,大家都在家里休息,等着下午上工,所以路上没啥人,
她回到家里之后,直接就上了大门,闭门不出了。
因为今天心情受到影响,安怡决定给自己做一顿大餐,把孩子哄睡之后,放进空间,担心外面的动静影响到她。
随后进空间现抓了一只鸭,宰杀祛毛干净利落,随后抹上蜂蜜各种调料腌制,院子里放了一口破缸,里面放炭火,把鸭挂到里面烘烤,盖上盖子净等。
这个时候再活面,做水烙馍,因为面皮都不小,所以她还洗了香葱,切了黄瓜丝等配料。
甜面酱是自个儿原先做的,又加了点东北大酱,等这边准备好,那边的食材也烘烤的差不多了,中间她还换了个面,直到炭火燃尽,大肥鸭子一拿出来,哎呀,那个喷香的味道啊,简直绝了。
之后片鸭,鸭架放到空间,留着回头给闺女做粉丝汤。
面皮抹酱放烤鸭肉,往嘴里一塞,哎呀那滋味儿,美的她眼睛都眯成一条缝了。
吃饱喝足之后,再烧一把青菜汤去去油腻感,往院子里的躺椅上一趟,忍不住感叹一句。
“这日子美啊,如果不用上班,那就更爽了!”
没有男人咋了,嫁不出去咋了,老娘过的比你们谁都滋润。
整天大嘴.巴子在后面编排人,还不是觉得自己的生活不如意,羡慕我这独身主义者了?
哼,我有食物我有钱,我想怎么花就怎么花,关你们这些人什么事儿啊?
真是一天天闲的了!
姑娘每次在空间睡得时间都比往常更长,所以连带着安怡也小睡一会儿,直到他们家们被人砸响。
一听动静,嗬,那个女人还真是锲而不舍啊,居然还找到他们家来了?这可真是……
关她P事儿?
直接关上房屋门,进入空间,爱咋咋滴,反正她总不能破门而入吧?
孩子醒了喂牛奶,洗尿布,带着她去地里面收蔬菜瓜果,喂家禽牲畜,还骑在大鹅身上高兴的嘎嘎笑。
空间里如今堆的很满,至少她的活动范围里,各种物资储备都有,大部分都是日本货,在核辐射之前,她可是去逛到扫了好多货,如果她不扫,这些还不得沦为废墟?加上那些人啊,活不了,自然也追究不上。
这里面有不少对她生活没用的大型物件儿,她都捐了,比如机器、车等,一些吃的用的,则留了下来,所以这辈子即使什么也不干,她也饿不着。
她会为了一些无关紧要的人去影响自己的生活品质?
门外的女人见叫不开门,就开始哭哭啼啼的道德绑架,她烦不胜烦下,把家里的狗洞打开,吩咐坚果出去。
“别咬人,把人吓走就行。”
接着她就听到女人被狗追的狼狈声音传来,她拍了拍手,冷哼一声,抱着闺女回了屋。
半个小时后,坚果回来,邀功似的甩尾巴:“乖哈,等晚上熬了鸭架汤,那骨头都给你。”
呜咽一声,坚果兴奋的甩着尾巴满院子转悠起来。
傍晚的时候,给闺女蒸了一锅虾仁鸡蛋羹,下面炖的是鸭架,但中午吃太撑,晚上就不想吃了,熬出来的汤单独盛出来放到空间,一锅一共蒸出来十腕鸡蛋羹,留下一碗,剩下的也保存起来,下次吃的时候,就不用费尽去蒸了,这是她一直以来的习惯。
什么都喜欢多做,然后放在空间慢慢吃。
鸭架捞出来给了早就等候多时的坚果,伺候闺女吃饱后,她啃了个鸡蛋果算是晚餐。
她们家天一黑她就进空间,从来没点过油灯,主要还是觉得这年代的油灯,点了跟没点是一样的,晚上上厕所,天黑的根本看不见,还好有R本手电筒,这些都是装电池的,连同电池她倒是弄回来不少。
可惜发电机动静太大,要不然她真想给自己家扯上电,至于收音机,是R本出品,可以装电池,但那上面都是日文,所以她很少拿出来用,也很少听,因为暂时还没有她想关心的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