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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九十八章、马腾晋征南将军,韩遂升征西将军

    视察完高平县,韩遂前往汉阳郡长离川,途经安定郡都卢城、瓦亭镇,见到联军置于此地边放牧边守要地的羌部落牙门将迷瑞。

    迷瑞虽然只有五百羌骑,但如遇敌,只需燃起燧烽烟火,周边高平、乌氏、祖厉、阿阳、长离川的援军一、二日可达。

    这一带放牧草地比烧当羌家乡的草地肥,迷瑞部落很安心在此定居。韩遂正担心迷瑞长期留在此地不安心守关隘,听迷瑞一席语也就放心了。于是鼓励迷瑞常去周边县城游玩。

    数日后,韩遂到达长离川东镇城。

    韩家长离川总管韩仑、长离川东部落首领东赤、长离川西部落首领麻余、长离川南部落首领滇叶、长离川北部落首领那格、长离川中部落首领来夕、长离川羌骑部偏将军韩仁、中军别部司马梁缇、校尉滇礼、来尤等出来迎接主公。

    长离川和东镇城留三千骑、陇县由犀米带三百二十骑镇守,汧县的回城、番须口镇和阳城有校尉东直、麻伏带领一千骑镇守。

    韩仁当下总兵力五千三百二十烧当羌骑,另有一千羌骑被抽调补充到韩家主力九部军之一部。韩家九部军中只有一个校尉部是满编二千汉骑,还有六个校尉部各配了一千发羌骑,一个校尉部配了一千新平羌骑。

    韩仁认为长离川烧当羌人口已过六万人,完全可以抽调数千少年,将所部恢复满编到一万骑。

    韩遂不答应,理由是财力不足,但答应一旦有钱就满足韩仁的请求,韩仁转忧为喜,同意先抽少年训练。

    韩仑设盛宴招待主公,众羌首领和部将饮到大醉方休。

    隔日,韩遂前往阿阳县探望吕发。先到县城,阿阳县县长江申带领县吏、望族李氏庄主、望族王氏庄主等出城迎接。

    李氏和王氏均表示在韩大人治理下,阿阳县官吏从不扰民,无贪官污吏。韩遂从其真诚的眼中读出是在说真话,颇感欣尉。

    宴后,江申配同韩遂前往兴国城,兴国氐首领吕发带领中大将王子吕阿贵、总管家吕回、贸易管家吕河、部落首领吕复、部落首领吕适等出城外十里迎接入城。

    韩遂鼓动吕发所部重新加入联军,吕发则坚持部落需要再休戈生息十年,十年内只为联军守卫所分配的县。

    韩遂无奈,只好提议兴国氐出剩余劳力参与韩家在三辅的农事等活动,吕发口头答应,命子吕阿贵过些日子和贸易管家吕河去三辅考察一番。

    午宴上,韩遂邀请王子吕阿贵表演一下向马超学到的武艺。据传凉州不少望族和部落豪右的子弟缴很多钱向马超学武艺,马超收入不菲。

    吕阿贵见父亲点头,宴后,众人来到大校场,吕阿贵取来矛枪,飞身上马,雄姿英发,来回奔驰十回,每回施展西凉二十八宿星矛枪术的一招。然后一个勒马稳稳停下,将马和枪交给跟班,来到众人面前。

    韩遂鼓掌叫好,夸赞不亏是马超的学徒,学到的十招完全可用于实战。吕阿贵不好意思地道:“可惜未从小认真学武,费很大力气,也就学到这些皮毛。”

    盛宴之后隔日,韩遂到达成纪县。

    成纪县县长阎鼎带领县吏、望族姚氏庄主、吕发的中都尉吕化等到城外迎接。

    韩遂要求驻军不得扰民,吕化慌忙站起,表示从未扰民,城中只留少数兵,主力驻城外大营。

    阎鼎肯定了吕化军卒基本做到了,偶尔有个别偷窃之事,得知后即刻查办,犯事兵卒被送回兴国城接受处罚。

    韩遂兵力不足,只能依重氐兵守这几个常年无战事的县。

    次日,韩遂带着侍卫队赶往汉阳郡平襄县。平襄县县长淳于春带领县吏、望族辛氏庄主、阿阳兴国氐部落首领吕发的左大将吕会、左都尉吕业等前来迎接入县城。

    吕发虽然暂时退出联军,不参与联军战事,但吕发仍领取韩家给联军首领的年薪,吕发负责镇守阿阳县、平襄县、显亲县、成纪县。

    当日下午,在金城郡令居县和汉阳郡平襄县之间游牧的匈奴别部赀胡首领檀柘的右大将南近带着两员小将秃瑰来、劭提前来拜访韩遂。

    韩遂设宴招待众人。

    下一站,韩遂到达显亲县,显亲县县长成公敬带领县吏、望族车氏庄主、阿阳兴国氐部落首领吕发的右大将吕固、右都尉吕吉等前来迎接入县城。

    韩遂在成公敬陪同下在显亲城中视察一圈,明显感到汉阳郡这些年无战事,望族汉人口稳步增长,城中一派兴望景象,城墙又高又坚固,顿时喜欢上这个城池。

    加上显亲与冀县隔渭水相望,地处汉阳郡中心,东北面有兴国氐和长离川烧当羌骑主力,西北边通金城郡,于是心生决定将冀县的联军全部迁到显亲,减少冀城的凉州牧韦端的压迫感,让其为联军在朝廷多说好话。

    由于不打算去陇县和略阳县了,韩遂派人去喊来陇县县长赵璜、略阳县县长麴普,了解二县一切都还安稳。

    在外奔波已然数月,韩遂感到形象有些憔悴,故不去见凉州牧韦端,直接在渭水北岸登船,沿水路回到长安城安羌将军府。

    回府先看探部送来的各地次要信报。

    马腾方面:

    庞德因斩郭援有大功,朝廷拜为中郎将,封都亭侯。

    益州方面:

    蜀郡太守射登病亡,益州治中从事王商转任蜀郡太守。蜀郡仍然是刘璋占据西部、高联占郡西部、韩家占据北部。成都城由刘璋和高联平分。

    刘表方面:

    驻守新野县的刘备新得军师豫州颍川郡长社县人徐庶,又名徐福、单福,与钟繇同乡。

    刘表使刘备北侵,至叶县,曹操遣夏侯惇、于禁等拒之。刘备一旦烧屯去,夏侯惇等追之。

    裨将军兖州山阳郡巨野县人李典曰:“贼无故退,疑必有伏。南道窄狭,草木深,不可追也。“

    夏侯惇等不听,使李典留守而追之,果然陷入刘备埋伏里,兵大败。李典往救之,刘备乃退。

    孙权方面:

    曹操下书责令孙权遣子入许县为质。孙权原配谢夫人乃扬州会稽郡山阴县谢煚之女

    孙权才二十一岁,尚未生子。要送人质,只能送兄孙策子孙绍,孙绍才十一岁。

    孙权召群僚会议,张昭、秦松等犹豫不决。

    孙权引周瑜到吴夫人住处定议,周瑜曰:“昔楚国初封,不满百里之地。继嗣贤能,广土开境,遂据荆、扬二州,域至于南海,传业延祚,九百余年。今将军承父兄余资,兼六郡之众,兵精粮多,将士用命,铸山为铜,煮海为盐,境内富饶,人不思乱,有何逼迫而欲送质!质一入,不得不与曹氏相首尾,与相首尾,则命召不得不往,如此,便见制于人也。极不过一侯印,仆从十余人,车数乘,马数匹,岂与南面称孤同哉!不如勿遣,徐观其变。若曹氏能率义以正天下,将军事之未晚;若图为暴乱,彼自亡之不暇,焉能害人!“

    吴夫人曰:“公瑾(周瑜)议是也。公瑾与伯符(孙策)同年,小一月耳,吾视之如子也,汝其兄事之。“

    孙权于是不送人质。

    韩遂刚到府上办公事二日,朝廷派来的右中郎将张良到达长安,带来朝廷重要任命书,张良的副手李立已提前飞马前去泥阳县招马腾和万年县招马超来长安。司隶校尉钟繇派司隶参军事贾洪陪同前来。

    京兆尹张时命京兆功曹杜畿和韩遂每日陪同张良在长安及周边视察、游玩,等待马腾。

    数日后,马腾、马超到达长安。张时布置好厅堂,马腾、韩遂、马超跪听张良宣旨。

    圣旨曰:安狄将军马腾、安羌将军韩遂、司隶校尉督军从事马超有功于击溃郭援和安抚关西,特晋升马腾为征南将军,韩遂为征西将军,马超为徐州刺史,并允许马腾、韩遂二位将军开府辟召掾属,马超即刻动身,随使者去许县面见圣上和司空(曹操)。

    司隶参军事贾洪出任长安令,负责政务。长安典农中郎将谢景隽继续留任,负责农事。

    马腾、韩遂接过圣旨、任命书、印绶,激动万分。而马超接过圣旨、任命书和印绶后并不高兴。

    韩遂对朝廷采用突然袭击方式生硬附加进来一位长安令贾洪有些生气,但此时又不好说什么,只能给贾洪单独安排一个官署办公。

    当晚,韩遂设宴招待张良、马腾、张时、马超、杜畿、贾洪及随从。

    宴后,张良的副手李立最后离席,拉住韩遂的手道:“吾乃幽州涿郡涿县人,韩将军是否记得家父名讳定(李定)?吾在洛阳读太学时曾得到过洛阳韩家的关照。家父中平二年(公元185年)中疫身亡。”

    韩遂猛然想起,当年去幽州看往韩家住幽州贸易总管,路经涿县,盗马贼盗走三十匹马,韩遂曾去县衙报案,见到涿县县令公孙瓒、县主簿李定、县功曹史张孟成、县贼曹掾邹丹。后来在蓟城街市又遇到李定,李定要送子李立去洛阳读太学,望在洛阳的韩遂关照之,韩遂离开洛阳后曾安排洛阳韩家去照顾李立。

    韩遂又和李立说了会话,允诺支持李立在许县广交人缘。李立怕待久引起张良怀疑,谢辞,返回客栈。

    次日,韩遂和张时、杜畿送别张良、李立、马腾、马超等。马超称脚伤未愈,称需养伤,暂不能随张良去许县,仍返回万年县大本营。

    韩遂见李立有做大官的贵人气质,命联军探部总管韩桥联系次子韩略,下次去许县时私下给张良和李立各带价值一百斤黄金的财宝礼物,并让探部和韩韬、韩略等帮助李立加快升官,然后外放任地方大员,统领一方。未敢当面将礼物交给二人,以免二人回朝廷受到弹劾。

    韩略已去许县探望兄长韩韬,尚未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