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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九章 蔫人出豹子

    人在水浒,正在造反第七十九章蔫人出豹子栾廷玉看到自己两个徒弟这么快就败了有些叹气。看到被打得鼻青脸肿又五花大绑,接着又听到王进的冷嘲热讽,饶是好脾气的他也是有些怒意:“尚教师,劣徒学艺不精,何必跟晚辈一般见识?”

    “栾教师,此言差矣!”王进看了他一眼,止住嘲讽,反而开始说教:“是看到你的面子上,否则我早就暗示两位兄弟失手结果掉,官府又能奈我何?留住他们的性命,难道不能说几句风凉话?怎么不设身处地在扈家头上想想这些年受到的窝囊气。”

    山士奇一把揪住祝彪的衣领:“就是,这几年来,讹诈走了多少粮食,牲畜?你们心里没点数吗?现在轮到我们得势,说几句,你们就接受不了?”

    尚桂花,崔埜,扈成等人纷纷附和。

    栾廷玉见众人义愤填膺,就明白迟早会有这一天。

    王进指了指自己,用一种专家式的口吻说:“再说了,栾教师,我的理念跟你不同啊。我教徒弟打骂时常发生,想打人,想骂人就得先学会挨打挨骂。这点心理承受能力都没有,混什么社会?”

    山士奇,崔埜有些怜悯的看着祝家俩公子:“就是,三言两语就被惹怒要玩命,一战可擒的莽夫。有实力狂妄那就牛叉,没实力得瑟那就是傻鸟。”

    “哈哈哈……”众人一阵哄笑。

    祝虎,祝彪遭到这种待遇,心中万分屈辱与愤怒,不甘。咬紧牙关,瞪着这群家伙,却不敢多嘴。兄弟俩虽然有些嚣张,但不傻,可不想再挨打。

    栾廷玉不喜欢争斗,却能明事理晓人情,明白眼前这位尚教师一行人便是扈家请来的帮手和底气。看看主位上扈老太公,又看看王进,直入主题。

    “老太公,今天这事?”

    “没别的意思,给祝家一个下马威。”王进摊了摊双手,铿锵宣布:“只是告诉你们,有我尚某人坐镇。扈家庄不像以前祝家想捏就捏,想讹诈就来讹诈。以往动不动就来打秋风的举动彻底结束。”

    简简单单的一番话却给人莫名的勇气。

    扈成只觉得热血沸腾,压抑在心里很久的憋屈一下爆发:“没错,你们休想从扈家拿走一个铜子,老子受够了。祝老三,一而再再而三,得寸进尺,你真当我扈成怕了你这个没见过世面的草包?”

    汉子越说越气,猛地揪住祝彪头发,恶狠狠地威胁:“就你乡下土鳖三还想娶我妹子?你也不撒泡尿照照照你自己,以后再敢招惹,老子弄死你。”

    祝彪看着这个相貌憨厚的汉子满脸狰狞,狠话狂飙。仿佛一时无法适应对方的改变这么大有些发愣。

    这一愣神中,旁边的山士奇猛地一个盖帽:“直娘贼,成哥问你话呢,你小子耳朵聋,听到没有?”

    祝彪脑袋上挨了一巴掌有些懵圈,茫然地点头。不敢直视扈成的目光,充分暴露本质中的懦弱。

    “你们趁人之危,有种冲我……”祝虎见状咬牙切齿。可狠话还没说完,就被一群人摁住拳打脚踢。

    “栾教师,我知道你要说什么!”王进挡住栾廷玉:“我徒弟要是被抓不会这么不识趣,受点教训也好。吃一堑,长一智,要是以后没改变死了算球。”

    栾廷玉知道主事人是这位尚教师,也明白对方肯定有所图谋,否则不会如此行事。自己随着俩徒弟跑过来打秋风,这不等于羊入虎口,有去无回。

    回想自己的徒弟祝彪不听自己的劝,信誓旦旦的模样。又看看现在这副凄惨的模样,又气又恼。栾廷玉深呼吸平复心情好问:“尚教师,如何才能罢手?”

    “教师回去将今天的事情告诉祝老太公,扈家庄训练庄兵,祝家庄这些年借的粮食和牲畜连本带利归还,便放了这哥俩,以后各顾各的,井水不犯河水。”

    “好,回去我就照办,借的东西明天就会送过来的。”栾廷玉斩钉截铁,毫无迟疑,其实内心对自己的徒弟总是跑到这里打秋风的行为非常不满。

    可作为师傅又不能不管,怕两个徒弟受罪:““尚教头,栾某说到做到,不知你能不能先把人放了?”

    山士奇勃然大怒,很想反问“可能吗”?

    王进拉住了汉子,与栾廷玉四目相对,真诚的说道:“行吧!让他们领走吧!栾教师为人我信得过。”

    “多谢!”栾廷玉抱拳感谢,也没脸留下来。冲扈老太公和众人拱手说了声告辞,领着两个徒弟走了。

    趾高气扬地来,灰溜溜地离开。

    山士奇崇尚暴力至上,不爽地啐道:“呸,什么东西,敢跑到这里来讨野火,就应该折磨祝老三两天。”

    “这小子死性不改,以后有机会的。”王进冷笑连连。

    “哥哥,他们出尔反尔怎么办?”尚桂花问出众人心声。

    “骑兵是摆设?也去借粮食?”王进看向山士奇。后者疑惑的片刻恍然大悟,摸着脑袋傻笑称是。

    “教师爷,来喝茶。”扈老太公很高兴,热情邀请。

    王进坐下后端起茶杯,见老头笑容可掬,又见周围仆人都走了没有外人。想了想,还是实话实说:“太公,其实我不姓尚,我姓王。来自华州少华山,来到山东有事情要办,并非故意隐瞒身份……”

    “教头无需如此,老头子都知道。”扈老太公笑着摆手。

    “看来,扈成兄弟都跟您老说了?”王进愣了愣,随即恍然大悟。古代做儿子怎么可能忤逆老父亲?

    扈成脸颊发烫,有些不好意思,连忙解释:“师傅,老头子察觉到不对劲,竟然猜的八九不离十。”

    扈老太公也忙给自己儿子解围:“尚教师,老头多少有点见识,说破天,汴梁城厉害的教头能有几个?像你这种有能耐的,少之又少,不难猜测。”

    “呵呵,看来还是我太年轻了。”王进苦笑。

    “是我活得久啊!”扈太公摆摆手,满意地看看身边的儿子:“成儿认识教师,那是件幸事,人就该有股血性,杀伐果断,成儿做得不错,已经长大了。老头子一直担心,就是怕他不能果断狠辣。”

    “爹爹,”扈成眼眶有些湿润。

    扈三娘不知情,听得云山雾罩:“老爹,你们在说什么哑谜?”

    “你还是迷糊吧!”扈老太公难得的打趣。

    自然惹得三娘不满,众人哄堂大笑,又闲聊了一阵。

    “对了,太公,明天,我打算离开扈家庄办些事情。”王进见气氛融洽,便主动提出接下来的行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