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晚月苑里,粟晚焦急地走过来走过去……
粟晚蹙蹙眉头:“我到现在都还没有找到桑棘,不知道族人们的棘霜之症…情况怎么样了!我还是问问吧!”
说罢,她双手挥舞了片刻,只见一颗七彩的灵珠悬挂在半空中闪闪发光,那颗灵珠逐渐变大,变大……
不久,那颗灵珠便爆裂,从中出现一面镜子,镜边乃是一只只五颜六色的蝴蝶围绕起来的,镜子则若隐若现,那镜子里出现的是棠昳的身影!
粟晚蹙蹙眉头:“师父,族人们还好吗?都是粟晚不好,没能找到桑棘,为族人们治疗棘霜之症!”
棠昳疑惑不解:“什么?怎么会呢?族人们的棘霜之症早就治好了呀!对了,粟晚,你什么时候回芈花界啊?你在柳泠行医如何了?”
粟晚满脸疑惑的神情:“什…什么?族人们的棘霜之症已经治好了?我都还没找到桑棘,谁治好的?”
棠昳微微一笑:“粟晚,不是你找到桑棘,让他来我们芈花界治好了族人们的吗?!”
粟晚大惊失色:“我从未说过啊,我甚至都没看到过桑棘,怎么可能让他来治疗族人们呢!”
棠昳微微一笑:“可是他就是这么说的啊!”
粟晚思索片刻,顿时目瞪口呆:“那…那个说…他是桑棘的那人…是什么装扮?”
棠昳思索:“他这人面部很是清奇,笑容中却有几分俏皮!蓝眼睛里炯炯有神!一身红色衣衫……对了,他的胸前还佩戴了一枚素色的花蕾吊坠!”
粟晚大吃一惊,原来,这桑棘便是翟枢!她微微一笑:“师父,我知道了!族人们的棘霜之症治好了我就安心了,过几日我可能就要回去了!”
棠昳微微一笑:“好,粟晚!你没事便好!”
粟晚挥舞了片刻,然后单手指向前方,她面前的那面镜子便烟消云散了!
不知过了多久,桑棘端着饭菜走了进来,他微微一笑,笑容中却有几分俏皮:“粟儿,你来吃饭吧!”
粟晚蹙蹙眉头:“桑棘,我找了半天,居然没想到,你就是桑棘!!”
桑棘目瞪口呆:“粟儿,你开什么玩笑!我是翟枢,不是什么桑棘,快吃饭吧,一会儿我们还要去喊上官冰月一起去找桑棘呢!”
粟晚蹙蹙眉头:“是吗?”突然注意到桑棘胸前那枚花蕾吊坠,“翟枢,你胸前这枚吊坠甚是好看,我能否摸一摸?”
桑棘立马慌忙的捂着他的花蕾吊坠,连连摇头:“粟儿,这吊坠没啥好看的!!”
粟晚嫣然一笑:“翟枢……”说着,打了个响指,桑棘胸前的花蕾吊坠便在粟晚的手里了,“翟枢,你别这么小气嘛,我就摸一下,我又不要你的!”说着,用另一只没有拿花蕾吊坠的手在吊坠上挥洒着……
桑棘大惊失色:“别……”
可是已经来不及了,那枚花蕾吊坠从素色变回它原本的苏芳花蕾吊坠……
粟晚嫣然一笑:“桑棘,你说说吧,这是怎么一回事儿啊?”
桑棘尴尬的一笑:“那个……粟儿……对不起…我骗了你…我…就是桑棘!而且…我…已经…用我的鲜血治好了你们芈花界的族人们了!”
粟晚紧紧皱眉:“为什么?你为什么要骗我?很好玩儿是吧?!”
桑棘低下头,内疚的:“粟儿……对不起…”
粟晚蹙蹙眉头:“你与我素不相识,就算你不愿帮我治疗我族人们,也没有理由瞒着我!说吧,是谁叫你瞒着我的?”
桑棘尴尬的一笑:“那啥……没谁…就是我自己想瞒着你的……”
粟晚顿时大皱眉头,呵斥道:“说啊,是谁!!”
桑棘吞吞吐吐的吐出几个字:“是…是…是上官…冰…冰月…”
粟晚蹙蹙眉头:“上官姐姐??不…不会的!姐姐不会瞒着我的,你撒谎!”
桑棘低下头,沉默不语,粟晚把手中的花蕾吊坠还给桑棘。
此时,冰月走了进来,左手捂着嘴,讥讽道:“翟枢,那啥…你在面壁思过嘛!小晚,他犯了错便给我使劲惩罚他,不必客气!”
粟晚转过头盯着冰月,蹙蹙眉头:“上官姐姐,那你呢?”
冰月微微一笑:“小晚,此话怎讲?”
粟晚嫣然一笑:“桑棘…就是翟枢…是不是?”
冰月尴尬的一笑:“小晚,你听谁说的,怎么可能呢!我们这不就是要动身去找桑棘的吗?”
粟晚蹙蹙眉头:“刚刚我打开芊仙镜与我师父联络!上官姐姐,你还有何话说!”
冰月疑惑不解:“芊仙镜??”
粟晚嫣然一笑:“芊仙镜是我芈花界的一件法器,平时用来传信的,它是由我芈花界的各种颜色的蝴蝶采纳上千种花的花粉炼制而成!”
冰月微微一笑:“所以,你都知道了!”
粟晚蹙蹙眉头:“对,但是,我现在要你亲自说出来,翟枢就是桑棘…是不是?你为何要瞒着我?”
冰月蹙蹙眉头:“对不起…小晚…是上官姐姐自私…上官姐姐为了能让你在芳菲殿多留一日……这才…瞒着你!”
粟晚蹙蹙眉头,泪流满面:“也就是说…自我来这儿的第一日,你就找到了桑棘…但却一直瞒着我!后来,你知道我要找桑棘,你就让桑棘自己去我芈花界治好了族人们,也瞒着我!还给桑棘赐名,就是为了不让我找到他!”
冰月欲言又止:“我……小晚……”
粟晚潸然泪下:“你们…你们太过分了!”说完,推开上官冰月,往外跑,然后一束束水灵灵的花朵围绕起来,她跑了进去,便消失了……
冰月和桑棘面面相觑,突然惊慌失措,连忙追了上去……
“小晚…你听姐姐解释……姐姐知错了……”
“粟儿,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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