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给我下套!”关友博脸色煞白,他身上又没有枪,现在连反抗的余地都没有。
“你太看得起你自己了。”王耀祖笑着摇摇头。
眼见王耀祖一点要动手的意思都没有,关友博这才稍稍冷静一点,不过转念他就想到一点,瞬间浑身冰冷,“你们要黑吃黑,要杀我灭口!”
“噗……”阿曲一下没憋住笑出了声,小伙汁,你路子走窄了啊,不知道什么叫看破不说破吗?
“你挺会给自己加戏啊!”王耀祖脸一黑,“你脑子有病吧!被迫害妄想症!?”
眼见王耀祖好像不是这个意思,关友博这下真摸不到头脑了,伸手擦了擦头上的汗水,下意识咽了口唾沫,“那你到底要干什么!”
“上来。”王耀祖勾了勾手指便转身回了舱室,甲板上的莎莲娜站起身来带着心中满是忐忑的关友博走了进来。
看着金走进来依偎在王耀祖身边的莎莲娜,关友博心里忽然升起一种难言的滋味,说不清,道不明,同样是富婆,是女强人,就很复杂。
“怎么,羡慕,嫉妒?”见关友博这副表情,王耀祖一下就猜到了什么,嘿嘿调笑道:“听庄子维说,你被邵安娜调教的很惨啊!”
关友博老脸一红,盯着阿曲急忙分辩道:“喂,你不要造谣啊,跟个长舌妇一样。”
“第一,我不是庄子维,我是他哥哥,第二,看你这样子就知道不是造谣,他不是告诉你,要给你介绍一个降服了七个女强人的人吗?”阿曲伸手点了点脸上憋着笑。
“啊??”关友博一愣,那不是开玩笑吗?
是的,他真的以为庄子维是在给他撑脸面才这么说的,女强人根本不可能给别人共侍一夫!
那些娘们都霸道的很,根本不管你的想法,扑上来就要……
不对,我想这些干什么,我特么是来出货的!
“等等……庄子维你的人?”关友博这才反应过来。
“不然那,就你那拙劣的犯罪手法,如果不是故意给你遮掩一下,你能脱罪,没有我,你现在应该在监狱里唱铁窗泪了。”揽着莎莲娜的腰肢,王耀祖点了点关友博。
“不可能,我没留下任何证据。”关友博下意识反驳了一句,这种对自己智商非常自信的人容不得别人质疑。
“在彭涛杀方志和的时候,你就已经暴露了,他一个小混混抢债券干什么,脑子里塞满了猪油的东西,认识什么叫债券吗?”
“一个内鬼,一个动手的,一个主谋出货的,犯罪三角构成,你不是主谋谁是主谋。”
“你知道彭涛?”关友博真的惊了,那家伙可是蒙着脸的,怎么会被认出来。
“犯罪么,掉脑袋的事,都是要找熟人亲戚帮手,到你们中学一查就知道了。”王耀祖对这个太有经验了,一句话就说的关友博哑口无言。
不过,关友博也没那么容易就认输,他觉得自己还能抢救一下,“空口无凭,这些都是猜测罢了,在法庭上不能作为证据。”
“但你非法使用枪械和谋杀的罪名的脱不掉了,你能脱罪,不是因为你没犯罪,而是因为舆论偏向你。”王耀祖冷笑一声坐直身体,伸手点着关友博“你以为舆论为什么偏向你?”
“因为你长的帅?”
“你当舆论都是邵安娜那种花痴吗!”
“还是你觉得邵安娜有能力操控舆论!”
“是因为我啊,是我让舆论大幅度报道你,把你塑造成一个平民英雄你才有机会脱罪的,但这些东西只要暴露,四项杀人罪名,足够你在赤柱呆到死!”
“是你!?”关友博一脸呆滞地看着王耀祖,这短短一会,他受到的各种冲击太大了,这会脑子一片浆糊。
“不然那,庄子维确实没骗你,我其中两个老婆是亚视董事长乐家的两个千金,亚视就等于是我的,我另一个老婆是脚盆报业大亨的独生女,在港岛拥有三家报社,我个人名下还有四家报社,邵逸夫还是我的合作伙伴,你说,我想让舆论的风怎么吹不行。”
“喂,我还在这里那。”莎莲娜白了王耀祖一眼。
“还有这位,人称财神,莎氏院线董事长,你不就是来找她出货的吗。”
关友博张张嘴,什么话都说不出来,眼神变得有些呆滞,合着自己觉得自己千辛万苦冒着生命危险做了这下一件天大的案子,在别人眼中看来就是耍猴的,就只配给人家做嫁衣的?
这对关友博的打击有点太大了,搓了搓脑袋后退两步坐了下来,他现在不想说话,就想静静!
看着关友博这副样子,舱内几人对视一眼会心一笑,孩子被打击的不轻啊。
半响,关友博才抬起头来,“我现在只想出手那张债券。”
“方志和给予债券铤而走险是因为炒股亏了600W,彭涛一个小混混给予债券是因为穷,那你关友博又是为了什么,先说说这个,我在考虑如何处置你。”王耀祖上下打量关友博一眼,若不是有其它打算,他早就处理这小子直接黑吃黑了,“你不会以为那张债券就真的在你掌控之下吧,在昨天彭涛出现在靶场的时候,他就已经落入到我的监控之中了。”
关友博一愣,随即感觉全身都有些发软,自己的一举一动都在人家的监控之下,只能是任别人蹂躏糟蹋……等等,怎么感觉哪里有些别扭。
“我是做外汇的,我炒的日元,按照我的计算,日元还有很大的上涨空间,但最近诡异下跌,我要爆仓了。”关友博破罐子破摔什么都认了。
“日元上涨是大趋势,下跌不过是暂时震荡罢了,这种事情你应该明白吧,完全没有必要铤而走险。”王耀祖是不懂股票债券什么的,但大势他很明白,日元会上涨,而且一涨就是好多年,一直到95年之前,日元都处于上涨趋势。
“我……”关友博张张嘴没有说话,显然是有什么难言之隐。
“对于男人来说,一生之中只有三件大事,钱,权,女人。”王耀祖打了个响指,“显然,你不涉政,那就没有权的说法,剩下的就是钱和女人了。”
“虽然你很贫穷,但应该也不是特别缺钱的主。”
我年薪三百万,说谁很穷那!关友博觉得自己被羞辱了。
“那就是女人了,因为邵安娜?”王耀祖忽然哈哈大笑起来,“听庄子维一说我就知道,这小娘皮十分喜欢你,且有强烈的占有欲望,所以她不会不帮助你,而你却宁可去计划打劫解款车也不找她帮忙,显然,你这是不甘心啊!”
“想翻身做主人?”王耀祖盯着脸色涨红的关友博,“你求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