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琮起身就要往外走,回头吩咐:“老目,你呢,今天就宿在这里吧,呵呵,我告诉你老目,你睡够了喝足了,想着逃跑呢,你就跑吧,我让你提前逃跑一宿,明天照样活捉你。”
刘琮说罢,朝门外吐了一口唾沫,头也不回就走了,走到门外还回过一句话來:“我就不相信你能始终不宾服,哼。”说着吩咐门卫:“晚上随便休息,目次托要走到哪里,随他便,不得阻拦。”
刘琮走到大营辕门之外,看见成队的鲜卑士兵还站在冷风中等待命令,就吩咐魏延邓豹他们:“将鲜卑所有人马的武器收缴上來,运到山顶我们大营看管,安排他们就在这大营吃饭住宿睡觉,恩,赖胖子,跟我去山顶大营。”
赖胖子答应着,随后跟着刘琮上了路。
路上刘琮嘱咐他:“傍晚过來告诉魏延,晚上看见鲜卑人马逃跑,不要大惊小怪,只管睡觉,只是安排几个士兵临溜监视,注意他们逃跑方向就是了。”赖胖子答应着。
刘琮回到自己大营,來到中军大帐门口,看见梁柱儿派了两个士兵站岗,就从心里欢喜,自语道:“多日沒有睡盘好觉了,奈奈的,袁瑛庞自慧留在后方实在是不方便,呵呵,好在是带兵的人有权,什么东西也不会缺了的。”
刘琮就这样嘟哝着进了大帐。
此时大帐里已经点上蜡烛,刘琮进來以后,十几个丰满的胡女好好似不那样紧张了,个个脸色平静地望着刘琮,显出几分羞涩的样子。
刘琮就有些焦急,恨不得马上把她们抱着躺下來,但是,这小子知道事情的程序应该怎样进行,于是就吩咐:“把晚饭端进來,就在大帐里边用。”
外边一叠声的答应着,不大一会功夫,饭菜就端了进來,热气腾腾的冒着,刘琮就和颜悦色的哄着这些胡女过來用饭。
吃饭过程中,说一些温存的话儿,于是,刘琮酒足饭饱之后,胡女们的情绪就被刘琮哄得热烈起來。
刘琮喝了几口茶水,清清嗓子,温和地说:“厮杀一天太累了,我们早早休息好吗。”
只听得一阵欢声笑语响过,胡女们就一起动手将铺盖放好了,于是,刘琮就带头脱吧利索衣服,然后掀起铺盖躺了进去。
这些胡女们见了,也就不再客气,纷纷挤了过來躺下??????这一夜也不知道刘琮是怎么样睡过來的,也不知道他是怎么样消费了这一群胡女,反正是天亮的时候,自我感觉不错。
此时刘琮双手垫在脑后,仰面看着帐篷顶棚,听着外边微微的风声和身边胡女睡熟的轻微鼾声,想:“恩,尽管一身羊膻气,但是,说实话,别有一番风味呢,这个??????肥肥胖胖的,就和沙发一般,这感觉在袁瑛蔡风飞她们身上是找不到的,在柴桑城里的时候,那么多江南美人,也是沒有找到这种感觉。”
刘琮品味到这里,继续感叹:“还有,办起那样的事情來,蔡风飞袁瑛她们太文明,不主动,江南的孙尚香倒是有一股生猛感觉,可是,有些青涩,只有这十几个胡女,那才叫剽悍,我擦,真过瘾。”
刘琮体会到这里,再也躺不住了,记挂着外边的事情:“说不定目次托那老儿真的跑了呢,要是真跑了,我就要忙活几天了。”
刘琮想到这里就掀开被窝起身穿衣服,但是,身边一片洁白酥软的酮体,按道理说刘琮应该在喜欢爱抚一阵吧。
但是,一想到外边的事情,刘琮竟然就和沒有看见眼前的景色一般,站起身來就吩咐:“赶快起來,到一边,服侍穿衣洗涮。”
胡女们有几个还赖唧唧的嘟哝着再睡一会,刘琮迈步跨过去,拿过衣服就往身上套,胡女们这才急急忙忙起來,胡乱的披一件内衣,过來服侍刘琮穿衣洗涮。
刘琮一边配合着胡女们伺候,一边高声问帐外:“柱儿,有军情沒有。”
梁柱儿还沒有回答,赖胖子就接上话:“二爷,你出來看看吧,昨天晚上,那个傻逼目次托到底跑了。”
刘琮觉得不可相信,自语道:“他不应当逃跑啊,怎么回事呢,傻啦,我昨天和他说的挺好嘛。
哦,这傻逼是不相信我的话呢,一是不想信我的实力,二是不相信我会宽大处理他。”
刘琮想到这里,恨道:“我决定的事情,由不得任何人怀疑,必须服从,目次托,我就告诉呢,我有实力,我就用实力來说话,让你明白,你必须心服于我,哼。”
原來刘琮走后,目次托就擦擦嘴斜躺下來,想着睡一觉:“哎呀,累死了,不用管,只管睡一觉再说。”
目次托刚一闭眼,猛然惊醒,抬头四处看看,想:“刘琮为什么要这样对待我呢,是什么目的。”想來想去想不明白,最后下了结论:“刘琮留下我,对他们半点好处也沒有,他之所以暂时留着我,是想着借助我的力量來來和木榻单于作战。”
目次托想到这里,猛然出了一头冷汗,自语道:“刘琮利用我的力量打败木榻单于之后,再收拾了我,这是一定的了。
他们中原人不是多年就流传着一句格言吗,说什么‘狡兔死走狗烹’,恩,此时木榻单于就是野兔,等我帮这刘琮收拾了木榻这只野兔,留下我这只猎狗还要挣食,所以,刘琮一定会收拾木榻以后再收拾了我。”
目次托想到这里,就决定逃跑:“厮杀了几个回合,我看出來了,耍阴谋诡计,我绝对不是刘琮的对手。
不知道怎么回事,不知不觉就中了他的圈套。
看起來啊,木榻单于也不是他的对手。
既然这样,我在这里干什么,等死啊,不行,逃跑回去,回去藏在山中,有吃有喝的,这边木榻单于和刘琮厮杀去吧。
刘琮总不至于扔下木榻单于而去追杀我吧。”
目次托想到这里又回想起刘琮临走时说的话,就轻蔑的哼哼了几声:“就说他是神仙下凡,其实不一定有多少本事,就说骑马逃跑吧,我在这草原上混了半辈子,骑术是上乘的,他总不至于能追上我吧。”
想是这样想,但是,目次托总是有些胆怯,想着继续躺下去听天由命:“看起來刘琮暂时不会杀了我的,要不,我就在这了跟他混下去,混下去帮了他的忙,他总不至于就杀了我吧。”
目次托想到这里翻了个身,重新躺了下去,听见帐篷外边好长时间沒有哨兵走动了,又起了心思:“我只管逃跑,要是刘琮追上了,不过就是将我活捉回來,听他的意思,就是活捉回來,也不想着杀我的。
万一不被他追上,我逃回老家,那多好。”
想到这里,目次托就起身出了帐篷,四处看看,并不见有荆州哨兵走动,就蹑手蹑脚來到旁边自己属下士兵帐篷里,喊起了几个士兵來,低声吩咐几句,这几个士兵就悄悄得去大营外边牵过几匹马來,备上鞍子,于是,目次托就这样翻身上马,带着十几个亲兵悄悄里看大营,摸黑往自己老家方向逃跑而去。
所幸的是,从牵马到出营到翻身上马逃跑出十几里路,也沒有一个荆州士兵出來阻拦,目次托就舒了口粗气,吩咐士兵:“快走,跑出百十里路去在休息。”
目次托摸黑带着十几个亲兵焦急紧张的往自己家乡方向逃跑,天黑看不清道路,所以到天亮时候,逃出去了不到三百里路。
此时天色已经微微明亮,目次托立住马匹,搭眼四处看看,只见远近模模糊糊的全是枯草地,绝无人烟。
实在是走不动了,又饥又累又口渴的,目次托就决定找个避风地方歇歇。
他转脸对亲兵们说:“荆州兵肯定是追不上我们了,就是要追赶,也不知道我们朝哪个方向跑了,呵呵,哎呦,实在是劳累??????”说到这里,低头看看马匹,嘟哝道:“一宿下來,这战马再也沒有力气走路了,休息一下吧。”
既然决定休息,目次托就艰难的往前走了一会,带着亲兵们巡视着眼前的地势,准备选择避风地方。
远远地看见前边有一个高坡,目次托笑道:“呵呵,这是块好地方,高坡那边就是避风之处,我们过去吧。”
目次托说着策马走在前头,转过高坡來到避风处。
亲兵们还沒有跟上,只听得目次托“啊呀”一声大喊,众人不知道怎么回事,急忙过來看时,只见目次托直直的立住马匹,两眼死死地盯着前边的石壁。
众人搭眼往石壁看时,看见石壁下边的石头上坐着一员大将,这大将就和那天神金刚一般巍然而坐,也沒有披挂盔甲,只是穿着一件过膝的长袍,腰佩一把皇赐宝剑,眉梢出天,目光似炬,身边一匹高头大马,周身雪白,此时正立在那里打着响鼻。
众人都认得刘琮,这时候见了,都吓傻了眼,不知如何是好,03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