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琮要写一封信给孙权,他在信中大体是这样说的:大舅哥吴侯孙仲谋阁下大鉴,昔日住在柴桑,承蒙大舅哥盛情接待,至今感激不尽,
此时本小神已经回到天庭,正在调整梳理各处关系,准备派天神下凡,督促刘琮撤军,
但是,天意已定,一时难以变更,
天庭各神还沒有达成一致意见,所以刘琮进攻东吴军事行动一时难以改变,
故此小神及时來函,提请大舅哥主意,办事要遵从天意,不可一意孤行,该抵抗抵抗,该撤退撤退,
一般情况下,刘琮带领荆州兵首先进攻九江和豫章,扫清外围以后再进攻柴桑,
据小神看來,刘琮一端发动进攻,大舅哥还是按照我们事前设定的撤军路线往建业撤退,
以后万一建业不保,再撤退到吴越山区,交好山民,以图后事为上策,
刘琮将信写好以后,交给梁柱儿,吩咐:“三天以后,等我带兵进攻九江的时候,你就将这信交给留云观道长贾松坡,请他及时送给柴桑城里孙权。”
本來安排的邓豹带兵进攻九江,但是,刘琮这厮杀习惯的这战将,装鬼弄神得在柴桑城了舒服了两个多月以后,始终觉得浑身好像需要补充点什么,
大军开拔的头一天晚上,刘琮辞别袁瑛庞自慧,自己睡在中军大帐里边,
一宿沒有睡好,瞪着两眼想心事,想什么呢,刘琮自己也不知道,
想大乔小乔孙尚香吗,
说实话,不能不想,
但是,刘琮玩过的女人多了,玩够了离开以后,从來就沒有多少牵挂,尽管有一份淡淡的相思之情,可是一见到别的心仪美人,马上就移情别恋了,
这不是,从寡妇山别墅奔了一晚上回來以后,心中的思恋之情还是浓浓的呢,但是,一见到袁瑛庞自慧??????就这样不怎么再想起孙尚香了呢,
到这时候刘琮已经和袁瑛庞自慧睡了两个晚上了,今天晚上就觉得情绪淡淡的,又觉得就要进攻九江豫章了,自己老是觉得在兵营里边蹲着沒有意思,“好了,明天安排好了大营里的事情,亲自带邓豹人马进攻九江,呵呵,这真是劳动惯了,下雨云天在家里闲的膀子难受呢。”
再说吴将朱然奉周瑜之命带兵驻守九江城,知道责任重大,尽心尽力兢兢业业处理一切守城事宜,
后來听说周瑜兵败身亡,水师全军崩溃,朱然拍案长叹道:“长城已塌,东吴完矣。”从此消极应对,自思退路,
等了几天,又见说孙权招來了什么几把刘大神,成天价依靠刘大神保佑,还把自己的妹子孙尚香嫁给了刘大神,又长叹道:“主上年幼无知,被妖魅蛊惑,东吴彻底沒有希望了。”
所以再也不把城防事宜挂在心上,终日饮酒作乐,但等时机一到,自谋退路,
这一天在城中与诸将饮酒,忽然听得斥候來报,说是荆州兵马全军出动,一支人马往豫章方向运动,另一支人马有刘琮邓豹带领往九江杀來,不知有多少人马,已经到了九江五十里外的瓷器口,看样子是过來进攻九江,
朱然喝的有些大,听见情报,顿时大怒,骂道:“刘琮小儿,真的欺负东吴沒人吗。”喊罢起身吩咐副将刘瞻带兵五千守城,自己披挂上马,带领五千人马杀出城來,背城列阵,准备和刘琮邓豹决一死战,
却说刘琮策马行走在大军前边,正行之间,一阵秋风刮过,道路两边树木呼呼啦啦折断,就在这时斥候过來报告,说是吴将朱然带兵出城列阵,但等我军过去厮杀,
刘琮一听,豪情大发,命令:“兵贵神速,跑步前进,天黑以前,誓要攻克九江。”喊罢拍马奔驰,往九江杀过來,
看看來到九江城外高阜处,刘琮约住人马,登高看时,只见朱然五千人马列阵十分森然,一杆号旗竖在朱然身后,迎着秋风缓缓飘动,
刘琮笑道:“败军之将,尚敢列阵迎敌,真是不自量力,恩,东吴战将沒有我刘琮对手,朱然竟是不服,呵呵,看我刘琮手段。”
刘琮喊到这里,再看九江城时,只见城墙有数处坍塌,缺口之处,却是用树枝杂木堵塞,城墙之上,寥寥几支旗帜也显得绝无生气,城上也沒有多少吴兵走动,
刘琮就吩咐邓豹:“马上带兵五千,冲杀过去,挡住朱然,其余人马在这里随我行动。”
邓豹领命,将手中长枪一挥,喊道:“杀,,。”五千人马呼呼啦啦,旋风一般冲下高坡,朝着朱然大阵冲杀过去,
再说朱然带兵列阵在九江城外,一直等了半个时辰,酒劲渐渐消退,就渐渐清醒过來,回头看看自己人马,只见一派惊慌失措的样子,朱然就喝道:“打起精神來,准备厮杀。”
就在这时,哨兵指着高阜处惊慌喊道:“荆州兵,荆州兵。”朱然急忙回头看时,只见前边山坡之上,一支荆州兵聚集,队伍十分雄壮,两杆号旗呼啦啦的招展着,旗帜之上,分明书着刘字,
朱然笑道:“到底是刘琮过來了,尽管我军势力难以与之抗衡,但是,我却要刘琮长点记性。”笑罢吩咐:“打起精精神來,弓弩手射住阵脚,准备厮杀。”
就在这时,只听得高坡之上鼓声擂动如闷雷一般,一支人马呼啸着冲杀过來,
朱然提起长枪,策马向前,高声喊道:“來将何人,报下姓名。”
当头一员战将,早已冲到跟前,却也不作回答,只是立住马匹,吩咐列阵,
朱然眼见得荆州将领身后号旗书着大大的一个邓字,就疑惑道:“从來沒有见说荆州兵里边有那姓邓的将领,到底是谁呢。”
正在疑惑之间,只见荆州兵已经列好阵势,三通鼓罢,这员姓邓的将领也不发话,挺枪拍马朝自己冲杀过來,
朱然慌乱之间急忙提枪迎战,两马相交,只听得咳嚓一声,两杆长枪别在一起,
朱然就瞪大眼睛喝道:“哪里來的无名小卒,这般无礼,连姓名也不敢报将上來。”
这荆州将领倒是沉稳,低声嘟哝道:“你不必问到姓名,我就是來索你性命的,赶快下马受死。”26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