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刘琮高兴着,那边柴桑城里,孙权正在发誓,
他发誓要和刘琮血战到底,他想:“武昌失了,周瑜死了,刘琮又带兵过來进攻九江,九江一失,柴桑城就失去了屏障,
一端柴桑城被刘琮攻下來,说实话,说是到建业重打基础另立新都,容易吗,
刘琮不就尾随过去了吗,现在,刘琮小儿,这是真真真真切切切切想着要我的命了,
罢罢罢罢,拼了吧,拼也是死,不拼也是死,既然要死,就死得壮烈一些。”
孙权就着样一边想着,一变穿戴着盔甲,他要亲自带兵到九江前线,与刘琮厮杀一争高低,
此时他已经命令从柴桑城守军里边拨出一万人马,随自己往九江前线开拔,
但是,孙权家里此时乱成了一团,首先啼哭倒是孙权的七房老婆,
这几个老婆一哭,一群丫鬟老妈子就跟着嚎啕流泪,
在旁边坐着抹泪的是老妈妈吴国太,站吴国太身后低头落泪的是妹子孙尚香,还有大乔小乔,
此时小乔还给周瑜戴孝,头上顶了一朵白花,不插珠钗,不施脂粉,
孙权一边披挂着盔甲,一边腆着脸,无论老婆丫鬟们怎样哀嚎,就是倔哄哄的要带兵亲赴前线与刘琮拼命,
吴国太也制止不住,只好抹泪,
妹子孙尚香劝了几句,孙权就嘱咐孙尚香:“妹子,我走了以后,你好好探听着前线的消息,要是我军胜了,什么也不用说,你就在家里好好伺候老妈;万一我有个三长两短的,这家,就交给你了,
你就带着老妈嫂子小侄他们,往山越地区潜逃,那里是山区,有我时前安排的田园家人,
你过去以后,埋名改姓,好好吃奉老妈以终晚年,
你呢,就找一个老实可靠的庄户人家嫁了,好好过日子吧。”
这是孙权把孙尚香叫到背后安排后事说的话,
当时孙尚香就哭了,挽着孙权的胳膊说:“二哥,咱就沒有别的出路了吗。”
“周瑜死了,我再不出面厮杀,还能依靠谁呢,到这这种地步,谁还和我家一条心呢,军情紧急,不用多说了,我去了。”
孙权说完就过來穿戴盔甲,大有壮士断腕视死如归之气概,心中还气哼哼的咒骂着:“刘琮,你等着,你奶奶的,别太小瞧东吴了吧。”
大乔乔烟乔大小姐心中明白,孙权此去凶多吉少:“总不能看着孙家就这样断了香火,家里就靠这孙权來支持了,他这样一去,这个家??????可恨我是女流之辈,要是男子汉,总要帮他出征厮杀,
但是,怎么样才能帮他一把,
哎呦,我这小叔子啊,实在是不容易啊。”
就这样搜肠刮肚的想了一会,乔烟乔大小姐猛然想起了乔富贵说的刘大神,想到这里心中一阵激动,马上亮堂起來,自思道:“我何不把这话向婆婆说一遍,请他來劝阻仲谋。”
于是乔烟就凑在吴国太耳边,如此这般这般如此的说了一会,
吴国太听了,就抬头斜视着乔烟,问:“真有这样的神仙,要是真有的话,可是老天有眼,特意过來挽救东吴。”
乔烟就把刘大神仙预测周瑜死讯之事再次向吴国太说起:“那刘大神仙预测的准呐,把我妹夫过世的日期地点说得分毫不差,
要不是他的预测,我们到何处去找我那妹夫。”
乔烟说到这里,转脸看看妹子小乔乔云,自己又摸起泪來,
吴国太听了,沉默一会,抬头吩咐一声:“你们都下去吧,我有话和仲谋说。”
众人听了,悲悲戚戚的走散,屋里只剩了吴国太孙权,
大乔小乔孙尚香他们就在门外等着探听消息,
不知道吴国太怎样说服了孙权,反正是住了一会,吴国太又把大媳妇乔烟喊进屋子里,又停了一会,众人看见孙权出來吩咐下人去请吕蒙:“命他马上过來,我有要事吩咐。”
众人看得出來,孙权脸色开朗多了,
就在这天,孙权派吕蒙跟着乔富贵带着两个亲兵往六郎崖而來,
临走时孙权嘱咐乔富贵:“只要那刘大神能退了荆州兵马,无论他提出什么条件,你只管答应就是了。”
为什么派吕蒙跟着乔富贵呢,他的目的是要吕蒙过來考察一番,看看这刘大神到底是什么几把玩意,到底是神仙还是骗子,
孙权只是这样悄悄的背后嘱咐吕蒙几句,便打发二人上了路,
【刘琮在屋子里接见了乔富贵和吕蒙,
二人一进门,只见刘大神打坐在木榻之上,身价高大魁梧,就好像一座山峰,遮得屋子里一片昏暗,
乔富贵一进门就跪下叩头,口口声声祈祷着,请刘大神保佑,
刘大神却是不动声色,只管坐在那里,微闭着双眼,好像对乔富贵的祈祷半点反应沒有一样,
吕蒙在后边疑惑着,心中自语道:“这是一尊神像还是真人。”想到这里见乔富贵这样虔诚,也就不自主的跪了下來,一边叩头一边祈祷起來,
这时候天儿挺热,屋外沒有一丝凉风吹进來,刘琮高大魁梧,一身好肉,实在耐不住这酷热折磨,就想着早早结束这场游戏,出去洗澡游泳,
微微睁开双眼,瞄了一眼乔富贵和吕蒙,就忍不住笑,就努力坚持着,不使笑意流露面上,心里暗暗骂道:“你奶奶啊,乔富贵,吕蒙,你给真以为天下有神啊,哎,信就信吧,不信的话,我怎么能将大乔小乔孙尚香搂进怀里。”
嘟哝道这里就轻轻睁开眼睛,缓缓的说话道:“二位免礼,有何事相求,只管说來。”
刘琮尽管说话把声调有所压抑,免得被吕蒙听出來,但是,吕蒙听了,还是有所怀疑:“咦,,,这声音好熟啊,好像是在那里听见过。”
于是就努力思索,思索了好一会,猛然响起來,:“是了,是在武昌外边的荆州兵大营里边,
当时是随着鲁肃蒋干出使荆州兵营,晚上受刘琮接见,中军大帐里边烛光摇曳,只记得刘琮身体高大,面目沒有看得出來,这声音倒是记得,雄浑有力,带着磁性,很是悦耳。”22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