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话说‘一心不可二用’,一点不假,带兵打仗也是这样,
说实话,周瑜这员东吴风流名将,领兵作战还是很有一套的,
上午荆州兵出來巡哨的时间,周瑜來到辕门后边看了看,心中并沒有拿着当回事,他想:“这次肯定又是刘琮的引诱之计,既然我已经定下了以不变应万变的战略方针,就不会出营厮杀了,
上次厮杀,不过是一时大意,误中了他的奸计,
从此以后,就是刘琮你小子在大营外边耍活龙和王母娘娘结婚,我也不出大营一步观看,
呵呵,看看你小子有什么能耐,你还能把我从半空中叼了去,
我不信,你小子沒有鹞鹰那一身办事。”
周瑜想到这里,又是呵呵冷笑几声,自语道:“刘琮过來厮杀,已经成不了什么气候了,
我倒是要严密关注着大营里边这些叛徒内奸,要是他们从里边乱了起來,这可甚是不攻自破了,
这里三个内奸头子还在关押着,也不知道到底被他们蛊惑了多少士兵,
别看这些士兵都在这里准备着厮杀,说不定一旦内奸头子发出命令,他们就会朝我杀过來呢。”
周瑜想到这里,回头吩咐凌统周泰几句话,命令他们严密注视大营外边荆州兵举动,自己急忙回到大帐,又和清查领导小组成员开会,商议下一步清查内奸的工作,
这会议一直开到午饭以后,周瑜记挂着大营前边的战备情况,嘱咐会议继续进行,自己带着亲兵來到辕门后边巡视检查,
周瑜出帐,远远地看见大营外边那几千荆州兵无精打采的晃悠着,又看见自己大营鹿柴后边懈怠的士兵,不知道为什么,周瑜竟然从心底烧起一股怒火,
这心中火势一起,就烧的周瑜头脑发昏,他恨这些懈怠的士兵,怀疑他们就是还沒有清查出來的内奸,
于是,周瑜自己执剑上前,喝命几个看不上眼的懈怠士兵出阵,质问他们:“你们几个混蛋,什么时候跟着丁奉鲁肃成了内奸的,说。”
这十几个士兵糊里糊涂的被周瑜呵斥一顿,又被审问,就吓得说不出话來,个个战战兢兢,几乎站立不住了,
周瑜见了,误以为自己火眼金睛看人准确,就喝命亲兵将这十几个坏蛋押回去审问,
亲兵押着走了,周瑜还是不解气不放心,又仗剑带着亲兵沿着大营四周的鹿柴巡视,一直行动了半个多时辰,又揪出了上百个看着像叛徒的士兵押送回去以后,周瑜这才回到大帐继续开会,
现在,周瑜的心思主要用到了清查叛徒内奸的工作上來,分了心思,就疏忽了战备工作,
等到前边火光起來时,周瑜听到报告,脑子吱喽一下子反应过來,预感到事情不妙,冲出大帐过來看时,只见大营前边火光熊熊,杀声连天,知道刘琮要动真格的啦,就恨道:“上次出营作战,误中你的奸计;这次坚守不出,怎么又中了你的奸计,奶奶的,刘琮小儿,你是真的不想着让我过啦。”
骂只管骂,这战斗还是要指挥的,于是周瑜就亲自指挥作战,一边命令凌统周泰将大营之中的所有士兵拉过來,抵挡前边的荆州兵进攻,
正是这时候,刘琮挺劈山大砍刀驾白马雪王越过火墙凌空而下,周瑜见了,大吃一惊,暗暗喊道:“我的天,都说刘琮时天神下生,我还不信,今天亲眼见了,这仗,还有法打吗。”
周瑜这样想着,转头看看,四下已经火光连天,又见大营后边火势更加猛烈,还隐隐传过來杀声,周瑜心中一顿,自问道:“难道刘琮派人也从后门杀进來了吗。”
周瑜想到这里,看见火光映照下,刘琮带着两路人马沿着鹿柴往右边赶杀过去,吴兵被追杀的狼奔猪突,如鸟兽散,
周瑜是能看出火候的人,知道大势去了,急忙移身到火光暗处思索着下一步行动,
正好看见凌统周泰回兵杀过來,周瑜急忙现身出來,命令二位在这里抵抗荆州兵进攻:“大营后门那里也已经厮杀起來,我到那边看看去。”
周瑜吩咐完毕,带着亲兵闪身到暗处,急急忙忙奔回中军大帐,收拾了一些东西,略一思索,觉得不能留下丁奉鲁肃蒋干和二百叛徒内奸,便命令亲兵队率:“带卫士十人,去关押处,将鲁肃丁奉蒋干就地杀死,带尸首回來复命。”
亲兵队率领命走了,周瑜就在这里等着他们回來复命,
但是,不大一会,杀声越來越急,渐渐朝这边涌过來,
周瑜出帐看时,只见火光之中,有几队荆州兵发疯一般往这边杀过來,
周瑜见了,长叹一声,转身回帐,拿起包袱斜背在肩上,手提一把宝剑,命令亲兵:“跟我走,往平顶山方向撤退。”喊罢,一步窜出大帐,钻进火光暗处,摸出大营,下到沟底,往平顶山上上逃去,
再说周瑜派出去的亲兵队率,带兵提着砍刀匆匆忙忙要过來杀死鲁肃丁奉,还沒有走到关押大帐,只见火光中一队荆州兵迎面杀过來,暗处躲藏的吴兵见了,哄得一声散开,争相逃命,
这亲兵队率见了,沒有地方躲避,只好随着自家人马奔逃出去,
这样,丁奉鲁肃蒋干躲过了一劫,
其实,就在亲兵过來之前,丁奉鲁肃蒋干已经逃命出來了,
原來魏延带兵一路厮杀一路放火,杀到几座大帐跟前,派兵进帐看时,暗影里,士兵押出了三个囚犯,
魏延感到好奇,借着火光仔细一看,认得是鲁肃和丁奉,就欢喜道:“二位好汉为何成了囚犯,咹,哈哈哈哈,怎么回事。”
鲁肃丁奉见了都低头不语,
倒是蒋干拄着一根拐杖憋不住了,喊道:“有人举报,说我们四人是叛徒内奸,冤枉啊,文长救救我们。”
丁奉鲁肃听了,低头翻了蒋干几眼,也不敢说什么,
这倒引发了魏延又一阵大笑,魏延一边笑着一边暗暗称赞刘琮:“我那主公,年纪轻轻,怎么就是这么一肚子计谋。”18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