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琮想到这里,一时信心满满,拍拍胸膛自语道:“曹仁已经败在我手下,将來再相遇,也是刀兵相见,哼,无论怎么估计,曹仁永远胜不过我,
所以,庞自慧永远不会对我变心,就是曹仁來求她,她也不会再爱曹仁。”
但是,刘琮忽然感到悲哀,只是一丝的悲哀感情,他想:“要是万一的话,万一我混的不如曹仁了,或者被曹仁俘虏了,哎呦,就不敢说了,说不定曹仁过去一咋唬,庞自慧就会乖乖的重新钻进了曹仁怀里,帮着曹仁來谋杀我呢,
我的天啊,奶奶的,女人啊,水作的骨肉呢,真是不敢依靠相信。”
刘琮想到这里,又想起起了穿越之前听到的一句话:“老婆是你的,谁有本事是谁的。”
当时,刘琮理解不了这句话,他想起自己的妈妈,想:“老爸老妈一天到头忙忙活活的为生计忙活,感情很好嘛,我就不信,别人能把老妈抢去做老婆。”
这是穿越之前的疑问,当时他是偶然听见一个欺男霸女的小混混酒后说的这话,这句话给他留下了极深的印象,所以他就用老爸老妈为事例來证实着这句话不对,
但是,今天,刘琮穿越过來了,來到东汉末年,当上了荆州治中,带兵打仗,大权在手,玩过无数女人,身份和经历都改变了,现在躺在澡盆里泡澡,用亲身的经历,來证实这句话是对的:“恩,要是老爹忽然失去了谋生能力,成了家庭的累赘,忽然间有一个有能力的汉子來勾引老娘,恩,说不定老娘就能抛弃了老爹,跟着那汉子走了。”
刘琮想到这里猛地一下子从澡盆里蹦出來,溅了满地的泥水,赤着脚踱步自思道:“哎呦呦喔唷,也不知道老爹老娘现在怎么样了,我的那个妈哎,要是真这样了,那可如何是好呢。”
焦急很不是滋味,刘琮急死了,但是有沒有办法,就骂起來:“该死的电脑,怎么就黑了,我怎么就穿越啦,哎呀,这可是怎么办吧,回不出去啦。”
说实话,刘琮很能正视现实呢,尤其是穿越过來以后,经历了这么多事情,控制自己感情能力就超强了,
他赤着脚呱唧呱唧在地上转了几圈,就安静下來,自我安慰道:“说不定这就是考验锻炼我呢,既然穿越过來了,说不定还有机会穿越回去呢。”
刘琮这样想着,虽然感到穿越回去的想法很渺茫,还是得到了安慰,于是,重新躺倒在澡盆里,一边搓着身子,一边想着心事,一边焦急的等着袁瑛庞自慧送药过來,
思绪还是回到女人身上,他又想起了自己第一次亲自开苞的两个妞儿,“呵呵,入画飞凤,奶奶的,忘了多少日子啦,还有蔡风飞身边那一群丫鬟,个个都是水灵灵的,嫩嫩的呢,鲜葱似的水灵,都被我收拾了,
有的还不知道被我收拾了几遍呢,啊,哈哈哈哈,
蔡风飞一定不知道,不知道我把她的丫鬟都睡了,
她太老实,始终把我当着好人看待呢,
却不知道我最好??????额??????色,哈哈哈哈。”
欢喜到这里,刘琮忽然感到奇怪:“穿越之前,我朦朦胧胧的喜欢女人,却是沒有一个女人主动的让我干,其实我长得不错啊,高中读书的时间,就是一米八的大个子,哎呦,沒有一个找我的,
怪了,穿越到这时候,怎么这女人喜欢我的就这样多,
只要我看对眼的女人,沒有一个不让我干的。”
刘琮想到这里,确实有些怀疑自己,怀疑了一会就醒悟了:“还不是因为我有能力,岂止是有能力,权力,地位,财产??????在荆州,除去老爹刘表,对,是假爹,除去他,谁的地位有我高,沒有,绝对沒有,
再说吧,我长得也不错,呵呵,穿越过來以后,快是两米的高个字了,恩,就是这样的身价,那个女人不喜欢,
哈哈哈哈,我明白了,女人啊,都喜欢我,不是因为我长得好,是因为我顶天立地。”
刘琮又往反向考虑:“要是明天我一下子沦为街头叫花子,奶奶的,这些女人啊,保证在沒有一个喜欢我了,
庞自慧就会找他的旧相好曹仁,
林珍儿见了假装沒看见,
蔡风飞??????谁知道怎么表现,肯定不能像以前那样喜欢了,
就是梁玉,也会后悔当初跟我睡觉,
袁瑛尽管当年在汉江春酒楼里边私定了终身,又嫁给了我,但是,我成了叫花子后,失去了灭曹兴汉的能力,袁瑛一定会弃我而去,另投别的英雄怀抱,靠。”
刘琮骂道这里,忽然对世事冷漠起來,感到浑身发凉,就吆喝亲兵:“把水换一换,凉了。”
亲兵提水进來,低着头不敢看刘琮赤条条的站着,
把水换好了,胆怯地说:“主公您试试凉热。”
刘琮不耐烦地摆摆手,将亲兵赶出去,重新跳进澡盆里蹲着,
这时候,刘琮自信认清了世人的真面目,尤其是女人的心性,就紧紧地咬着牙嘟哝道:“怪不得古人说要‘及时行乐’呢,现在我理解了,
奶奶的,从此后及时行乐,
我就喜欢女人,只要看上眼的,只要她愿意,摁倒就干,再也不用多想,
女人嘛,男人的身份一改变,她们马上改变态度,哼。”
刘琮正想到这里,四个女兵进來了,进來以后就说了上边的话:“二爷,二奶奶吩咐奴婢们來伺候您呢。”
此时屋子里已经暗了下來,刘琮正在思考着女人的心性问題,这时候还沒有思考明白,猛然间房门打开,透进光亮來,十分欣喜,以为是袁瑛庞自慧回來了,就忽的一下子,从澡盆里挑出來,带着一身汤水,过來拉着前边的一个就欢喜道:“夫人怎么才回來,想死我了。”
刘琮说着,就动手吃豆腐,还张开大口往人家小嘴上靠,
这女人却是也不做声,只是老老实实地站着,任凭刘琮拿捏,16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