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琮继续说:“只要将这十个美人送过來,我刘琮马上从武昌撤兵,
但是,第一次是鲁肃吕蒙把事情办砸了,这不能埋怨我们,
第二次是在战场上,我军副将王胜和你家孙权达成口头协议,当时我嘱咐王胜,不好意思提出要大乔小乔孙尚香以及孙权的七房老婆,为了早日罢兵,就降了档次,允许孙权送过來十个民间美人,
丁将军你知道,我刘琮什么也不怕,什么也不好,就是喜欢美女,
孙权答应了,回去以后,派人送了十个美人來,
恩,这样吧,正好我要把这些美人给孙权送回去,一时沒有人相送,就劳驾你住上一宿,晚上陪陪这些美人,明天就带着这些美人送还给孙权吧。”
刘琮说到这里,斜眼瞅了丁奉一眼,只见丁奉好像被蝎子蛰了一下子,口头上沒有出声,身子却不自觉地一动,
刘琮就暗笑起來,心里骂道:“呵呵呵,是男人还有不喜欢女色的吗,丁奉,连日厮杀,早已经憋得眼看要胀爆了小肚子,呵呵,等着吧,今天晚上这十个美女算倒了霉了,啊,哈哈哈哈。”
刘琮竟然放肆大笑起來,也不管丁奉在一边面红心跳的,
刘琮笑够了,就吩咐:“马上送丁将军过去审查东吴美女,午饭晚饭都送进美女屋里斥候丁将军,好酒送进去两罐,丁将军也应该休养几天了。”
梁柱儿听了,就微笑着过來,伸手邀请道:“丁将军,走吧。”
丁奉面红耳赤的走在路上,自思道:“孙权竟然这般无能,愿意用美女还退兵,还不如撞死呢,尚不自羞,恩,刘琮可是一个人物,亘古沒有,天下罕见,这样的人带兵作战,普天之下,谁人能敌。”
丁奉走了几步又想:“要不就投降了刘琮。”又一想:“人家已经明讲了,东吴的文臣武将,无论是谁,人家刘琮并沒有放在眼里,现在要來投降,两手空空,沒有进见礼,人家绝对不会高看重用,罢罢,以后有了贵重礼品再说吧。”
在这一天一夜的时间内,小霸王刘琮用这酒色和友善的态度,彻底把东吴大将丁奉征服了,
第二天上午,刘琮想着过來拜访一下子丁奉,表示一下关心,略一思索,觉得不必:“老将丁奉,多日征战,神经绷得紧紧的,这时候兵败了,已经无所牵挂了,在我这里住着,好酒好肉的伺候着,还有美人相拥,恩,在这样的处境里,最然烦别人打扰,
恩,我就不过去惹他烦了,让他好好享受一番吧,
哎呦,这带兵打仗的人啊,成天价把脑袋别在裤腰带上,说什么时候掉下來,还真是不敢一定,
一天到头把神经绷得紧紧的,哪有心事思想女色,
老将军丁奉可是个好人啊,就让他好好享受一番吧。”
刘琮想到这里,总是觉得应当过去表示一下,思索一会,就把袁瑛喊过來,
袁瑛此时正和庞自慧在寝室做着什么,听的刘琮招呼,急忙出來,惊讶的问:“夫君有何事吩咐。”
刘琮就说了,说使丁奉是一员好将啊,人品好,有武功,将來要是到我们荆州來,那可真会给荆州带來莫大的好处,“说实话吧,夫人,丁奉在当世带兵将领里边,也是出类拔萃的人呢,我觉得,无论是人品才能,都不差于二叔三叔和赵叔他们,这样的人啊,要用他,不能强迫,只能感化,所以我留下來好生伺候着,恩,这时候正在那边屋子里休养,我想,我在过去安慰一下,又觉得多余;所以就请你來商议一下,是否应当有你出面,过去表示一下关心之意,问问吃饭住宿情况是否习惯,夫人你说,这样做是不是很有必要。”
当然必要了,袁瑛岂能不懂,于是就收拾一番,喊过庞自慧和两个女兵:“随我一起过去,拜望一下丁奉将军,只说几句关心话,我们就回來。”
于是,花枝招展的袁瑛庞自慧就带着几个姿色上等的女兵出了门,
出门以后,袁瑛还吩咐女兵出去买了几样上等的点心带着,一起往丁奉休养的地方走去,
刘琮在屋里见袁瑛庞自慧带着几个女兵走了,自己人竟然扑哧一声笑了出來,一边坏笑着一边祈求:“但愿此时丁奉正好在屋里把那些窑姐压在肚子底下,都光腚扯胯的,让袁瑛庞自慧见识一番,他俩只和我做那事情,还沒有见过世面呢,
这样刺激她俩一番,回來有了兴致,好好伺候我,
娘的袁瑛,怎么做这样的事情就是沒有热乎劲。”
刘琮坏笑到这里,拿案子上的茶水,喝了几口,眼前又想想出袁瑛撞见丁奉赤身**耕地的场面,又是一声扑哧笑出來:“袁瑛一定羞愤难当,回來说不定会骂我呢,她不会骂,但是一定会埋怨,不过,袁瑛从來不使脸色给我看,生了气就会不理我,住过一天两天的就好了。”
刘琮还是坏笑着,继续想:“袁瑛要是真撞见了丁奉在哪里办好事,回來使脸色给我看,我还要埋怨她呢,埋怨她进门为什么不事前打招呼,是不是有意偷窥人家睡觉的场景,恩,这样一埋怨,袁瑛非气哭不可,咹,哈哈哈。”
刘琮这样想着竟然放肆的坏笑起來,笑了一会又冷静下來,沮丧道:‘哎呦,我不用在这里恶作剧,这样的事情,一般是不会碰上的,谁在屋里作这样的事情,不把门关好,哎呦,袁瑛肯定看不见了。”
但是,刘琮错了,估计错了,袁瑛真的碰了一个满撞,所以就满面羞惭的涨红了桃花面,低头回來了,
庞自慧在后边走着,也是面色沉重的,两个人进了门,谁也沒有向刘琮打招呼,都低着头进了寝室,
只有几个女兵进门以后,谨慎的低声叫了几句主公,也都悄悄进寝室伺候去了,
刘琮一见,几乎不敢相信,自思道:“真的如我所想,袁瑛庞自慧见了世面吗,啊,哈哈哈。”
刘琮差一点笑出尿來,急忙捂着嘴,拉开房门奔到院子里,然后转身摆摆手,吩咐梁柱儿跟自己到了外边一个墙根下,满面坏笑的看着梁柱儿问:“夫人过去拜访丁奉丁将军,你沒跟着过去。”
梁柱儿见刘琮这样欢喜,虽然不怕他,却是有几分惊讶,就问:“过去了,怎么啦,二爷。”
“不怎么,怎么夫人回來以后就腆着脸,也不搭理我,谁给她气吃啦。”
“二爷,看您说的,在这里,谁敢給夫人气吃,你说是吧。”
“也是,但是,为什么夫人这样呢,从來沒有的事啊,我吩咐她过去拜见一下丁奉将军,怎么就红着脸回去了呢,不行,我得问问。”
这时候梁柱儿就想起來了,说:“二爷你先等等,我想起來了,夫人当时走错了门,刚进了丁奉的房门,一会就翻身出來,也不知道为什么,红着脸就往后走,我也沒有敢问。”
刘琮一听就估计差不多了,急忙瞪着眼问:“怎么回事,怎么能走错了门。”
“夫人再前边走,我在后边跟着,來到一个门口,夫人回过头來问我,‘柱儿,丁将军就在这里吗,’我想着这不是,是在远处那个门,就说不是,
然后,我越过夫人,到前边打门,轻声喊道:“丁将军,蔡夫人來拜访您呢。”
又打门又喊的舞弄了好一会,门也不开,我估计丁将军正在睡觉,就请夫人回來,等有时间在过去,
谁知道夫人就推开跟前的门进去了,
原來丁奉将军就在这屋子里,是我记错了们,也不知道夫人怎么回事,进门站了一站,低头出了门,红着脸,一句话也不说,就回來了。”
刘琮听到这里,狠狠地朝着梁柱儿屁股踢了一脚,骂道:“娘的柱儿,你干得好事情,看我回來收拾你这小子。”
刘琮说罢,就快步往丁奉屋里走过來:“这下子又有话说了,晚上我再宴请丁奉,这样一來一去的,我和丁奉之间,一点隔阂也沒有了,啊,呵呵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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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刘琮带兵出征的时候,刘琮吩咐邓豹:“命令丁奉和十个东吴美女走在我的亲兵卫士之后,随时等候我的调遣。”
邓豹答应着去办,
大军出了武昌城北门,前哨已经回來报告,说是东吴兵马此时已经已经出了大营,正迎面过來,
刘琮就吩咐队伍急行,到前边开阔处列营,准备迎敌,
队伍刚加快步伐,丁奉就从后边追过來,來到刘琮旁边,扯着刘琮坐骑白马雪王缰绳请示道:“刘治中,今天,您吩咐我做什么。”
刘琮低头说:“昨天晚上不是商议过吗,就那样办,我不吩咐,你不准动,我一吩咐,你就照办。”
丁奉听了,答应着显得很是焦虑疑惑的回到美女队伍里,
这时候荆州一万精兵已经跑步前进,上万人一齐跑步,一时间踱的大江北岸这片开阔地面上,好像涌动着隐隐雷声,11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