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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恋对一个人来说是一场兵荒马乱 第五十一章:已经占据很重要的位置了

    “对不起,对不起牧染,是我回来晚了,对不起......”怀里的女人哭的如此的伤心,他心疼极了。

    渐渐的,牧染平复了心情,她抹去眼泪看向余客舟,与他讲了昨日回府后所发生的一切。

    余客舟来到床边,见到这样的沈蔚,不禁蹙眉,想起先前,沈蔚还与自己谈笑风生,他真的想象不到,那样的沈蔚已经病重了好几日。

    “郎中说了什么?”

    “先生们也只能开一些保守的方子,药也喝了好多,可就是没有效果,余客舟,怎么办啊,我好害怕,我真的好害怕。”

    “没事,有我在,我会救他,相信我,相信我。”他一遍又一遍的安慰她,轻声道:“我去找大哥,你乖乖等我回来。”

    “好,你要快点回来。”

    她知道,余客舟已经在她心里占着很重要的位置了。

    余客舟匆匆进宫,在乾清宫殿外停下了步子,待李公公进去通报了一声后才迈开步子进去。

    清弋好整以暇地看了一眼走进来的人,随后便见余客舟行了跪拜之礼,不免轻笑一声。

    “将军这是做什么,快起来。”他走上前虚扶一把。

    余客舟起身拱手一礼:“皇上,我需要宫中的御医。”

    “哦?将军可是病了?”

    “臣无事,是沈王爷,沈王爷昨夜突然病倒在府内,请了城内数名郎中都无济于事,臣只有想到宫中御医了,还请皇上下旨。”

    清弋听后脸上并无过多反应,像是他早已知晓了此事一般,他越过余客舟身旁,命令门外的公公道:“让陈御医和柯御医速速前往沈王府。”

    “是,奴才领旨,奴才告退。”

    见公公匆匆离去,余客舟也赶忙行礼说道:“谢皇上,微臣告退。”

    清弋却出声叫住了他。

    余客舟脚下一顿。

    接着又听到清弋说道:“将军也许久未与朕一同用膳了,就今日吧。”

    余客舟微蹙眉,但也点头应下了。

    清弋勾唇一笑,移步回到案桌前坐下:“将军来帮朕看看这几份折子。”

    “臣不敢。”余客舟微微低着头。

    “来人,给将军赐座。”

    语落,余客舟沉默了,他的回答向来不重要。

    余客舟行礼谢过,跪坐在蒲垫上。

    公公取来折子放在他的面前,轻脚退到一旁。

    余客舟也开始认真看起奏折。

    清弋却一直盯着他。

    片刻传来清弋的笑声。

    这让余客舟手上的动作一顿,随后抬眸望向清弋。

    他越来越看不明白大哥脸上的笑容了。

    很快,他便低下了头,继续批改奏折。

    清弋的案桌前放着一封信,封面上赫然写着四个字:南宫山庄。

    午后,余客舟匆匆赶回了王爷府,连御医都未能诊断出结果,这让牧染的情绪更加不稳定了。

    眼下,余客舟突然想到了一个人,他思虑再三,决定试上一试。

    他来到书房内,执笔写下一封信后,让小厮快马加鞭往城外赶去。

    而小厮所行驶而去的地方便是那南宫山庄。

    因为路途遥远,直到傍晚,小厮才抵达山庄。

    山门外,守卫拔剑拦下他。

    “此地不宜逗留,还请来者速速离开。”

    小厮从马上下来,随后走上前抱拳一礼:“见过两位兄弟,烦请两位兄弟行个方便,我受我家将军之命,来找月玉笙月公子。”

    一人便问:“你是从何而来,你家将军又是何人,怎么证明你家将军与月公子相识?”

    如将军猜想的一样,小厮从怀中取出丝帕递交给他们:“我家将军说你们看到这个就知晓了。”守卫们接过物件,见帕上绣有“歌”字后,两人都愣了一下,接着其中一人说道:“稍等,我进去通报一声。”

    小厮行礼:“多谢。”

    片刻,小厮便见一位气质儒雅的男子与守卫一同行了过来。

    “您就是月玉笙月公子吧。小的有礼了。”

    月玉笙上前抚礼:“月某还礼了。”

    小厮将手中的信封交给他。

    月玉笙疑惑接过,待看完信封上的内容后,他也是有些吃惊的,没想到余兄竟是姑苏城的大将军,伴随着很多疑问也从心中涌现了出来,月玉笙又看了一眼手中的信封:“好,辛苦小兄弟了,月某随你去一趟,还请稍等片刻,月某回去取点东西。”

    月玉笙返回山庄,先是与安墨交代了一下事情,之后回到屋中取了药箱。

    等他们抵达王爷府时,天色也已经很深了。

    余客舟已在府外等候了。

    “月兄。”

    “余兄。”

    两人见面简单打了招呼。

    余客舟带人进府,其实他也并没有抱太大希望,连宫内御医都束手无策,何敢祈求月兄就能医治好呢。

    月玉笙进屋,将药箱放置桌上,踱步走到床边,这一看,让月玉笙错愕万分。

    “余兄!”他急呼出声!

    这一声,连同屋内的下人也为此惊吓一跳。

    余客舟赶忙上前问道:“月兄,你这是怎么了?”

    “他,他是谁?!”月玉笙指着床上的人,一脸震惊。

    余客舟不明所以地看向他,迟疑了几秒才回答道:“沈蔚,是我姑苏城的王爷,与我是多年的挚友,也是我的兄弟。”

    话落,月玉笙依然很诧异,他与歌儿现在因该是在汝南寺,不可能会在这里,待内心平静下来后,月玉笙抬袖一礼:“对不起,余兄,是月某失态了,还望见谅。”

    “不,是余某思虑不周,月兄一路周波赶来,都不能休息半刻。”

    月玉笙淡淡一笑,口中说着无妨,随后开始为沈王爷把脉。

    期间,月玉笙的神色变得有些凝重起来,并不是号不出脉相,而是从搭上脉的那一刻,他已经解开了刚才的疑惑,此人并不是落子阁那位,两人的脉象是截然不同的。

    他抬起手,往沈蔚的额头探去。

    “王爷先前可有什么病像。”月玉笙问道

    一旁的丫鬟连忙回应:“回先生,王爷一开始只是轻咳,便服用了几日风寒灵,谁曾想非但没有止咳,这咳嗽是越发的严重了,之后王爷时常会感到头晕目眩,四肢无力,身子也是经常流有虚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