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瑁面‘露’羞赧之‘色’,他也是知道三万钱一个的价格确实是太低了,不过这番话也是为了试探吕布手到底有多少个夜光杯,如果夜光杯的数量太多的话,在价值难以达到二十万钱了,毕竟物以稀为贵,越是稀少的东西,越值钱。
“夜光杯在下愿意出十万钱,神璃项链五万钱,发簪一万钱。”蔡瑁说出了新的价格。
吕布暗窃喜不已,若是蔡瑁知道这所谓的神璃项链和夜光杯等物不过是一些寻常之物所做成,不知会作何感想,十万钱,足够吕布打造出万个夜光杯了。
“蔡将军与在下也是‘私’‘交’甚好,昔日在荆州之时,没少叨扰蔡将军,本侯手的确还有一些夜光杯,这些夜光杯,本侯是打算赏给手下有功之士的,还望蔡将军回到荆州之后,切莫宣扬。”吕布道。
蔡瑁‘激’动的拱手道:“在下明白。”这些可都是确确实实的利益,到了荆州只需稍加宣传,夜光杯的价值定然是巨大的。
从吕布挑选出六个夜光杯进献给圣,足以体现月光杯的价值。
“并州经历蝗灾和难民之事,去岁亦是征战不止,蔡将军可否将金钱换成米粮。”吕布道。
蔡瑁皱眉沉思良久后缓缓道:“在下尽力而为。”
“如此有劳蔡将军了。”吕布笑道,并州而今最为缺少的是米粮,战争消耗的米粮数量极为恐怖,而并州和幽州不是盛产米粮之地,想要得到更多的米粮,付出的代价也是巨大的,这也是吕布羡慕袁绍的原因,冀州富庶,若是能够拥有冀州,则足以十万大军所需,而蔡家在荆州有着巨大的能量,米粮自然不在话下。
“原之地富庶,若是蔡将军有意,日后可将米粮送到并州,本侯自然会给蔡将军一个满意的价格。”吕布道。
似蔡瑁这等人物,在荆州暗控制的商人不在少数,而世家最不缺少的便是米粮,因为他们的田地太多了,这些米粮平时也是囤积起来。
值此之际,蔡瑁有求于并州,对于吕布的要求,自然也要衡量一番,若是没有在荆州和吕布会面,面对吕布这样的请求,他会断然拒绝,任谁都能看出,吕布大肆囤积粮草,定然是有着野心的,一个野心勃勃的吕布,不符合荆州的利益。
“蔡将军,本侯‘欲’要在今岁对鲜卑动兵,征战需要的粮草颇多。”吕布叹道。
“晋侯高义,在下佩服。”蔡瑁道:“在下回到荆州之后,定然会尽最大的努力帮助晋侯。”
“如此,本代并州的百姓谢过蔡将军了。”
神璃制作的东西在吕布看来是廉价的,然而在商人的手却是赚取钱财之物,吕布的算盘打的很好,用如此廉价的东西换取钱财和米粮,想想都让人觉得爽快。
在并州,吕布是打算将仙恋推向普通百姓的,当然在做工也会粗糙很多,价格也仅仅是定在了五钱,保证寻常百姓也能‘花’费的起,亦是没有‘精’心制作仙恋面的香味,这是与普通仙恋最大的区别。
并州的事情也在第一时间传到了诸侯的手。
袁绍看完手的情报之后,递给了一旁的逢纪,去岁冀州军败在了吕布的手,数万冀州军全军覆没,冀州的局势十分的危急,差点让冀州因此而陷落,纵然是和并州罢手言和,他不能忘记昔日的耻辱,将幽州两郡相让,对于袁绍来说是最大的耻辱。
“主公,晋侯若是真的得到了张让隐藏起来的财富,定然会更加的可怕。”逢纪担忧道,张让权倾一时,收敛的金银珠宝不计其数,且此次涌往并州的商人极多,如此则并州会更加的繁华。
“张让隐藏起来的财富,哼。”袁绍冷哼道,当初他也视听说了张让将得到的财富大多隐藏了起来,而陈家正是知道这一消息,不过张让下手太快,而陈家从始至终也未曾吐‘露’,诸侯之,何人不垂涎这些财富。
“属下甚至怀疑,所谓的神璃之物,不过是并州所制作,为的是吸引天下的商人罢了。”审配道。
袁绍眼神一紧,若真是如此的话,并州将会在这次的事情获取更多的钱粮,以吕布的心‘性’,手的钱粮富足之后,定然会大肆扩张,这些年,吕布也正是这样做的,出兵幽州,令冀州军仅仅是占据了幽州两郡,出兵河内、河东,令冀州军差点全军覆没,出兵袁术,也是为了获取更多的利益,吕布仿若不是一个武将,而是城府极深之人。
“并州的棋子可否能动用?”袁绍低声问道。
许攸、田丰闻言,也是心一凛,冀州在并州安排了棋子之事,他们闻所未闻,可见之前袁绍对他们还是有一些戒心的。
“主公,不可轻举妄动,而今晋侯将匠作坊迁移到了白‘波’谷内,其内有‘精’兵镇守,且匈奴人对晋侯言听计从。”逢纪道,安‘插’在并州的棋子,十分重要,一旦有了闪失,对于掌控并州之事有很大的阻碍,而且为了这件事,冀州也在暗付出了很多。
袁绍微微点头,这枚棋子,要在最为关键的时刻,发出致命一击,最好是能够接触到晋酒、晋纸等物,初始袁绍对这些东西还不是那么的在意,但是两物带来的惊人利润,让袁绍心动不已,他相信不仅仅是冀州,其他诸侯在并州安‘插’的也是有细作的,但是这些年,仍旧没有人得到匠作坊的秘密,可见吕布对匠作坊防护之严。
“吕威璜在雒阳附近,竟然为他人所灭。”提及此事,袁绍的脸‘色’有些低沉。
逢纪道:“此事恐怕是兖州所为,曹‘操’亦是垂涎司隶之地久矣。”
“可曾联络阎柔和辽东公孙家?”袁绍问道,这也是冀州重新夺回幽州的关键所在,而今青州有袁谭的两万兵马,横扫青州不在话下,若是有辽东公孙家和阎柔以及乌桓人从相助的话,让幽州‘乱’起来简单了许多,相于并州,吕布在幽州的掌控弱了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