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智波的神经纤细敏感,涉及到在意的人时又轴又怂——这里主要点名宇智波兄弟。”
我叉着腰一副很懂的样子高谈阔论,蹲在门口的漩涡鸣人和春野樱连连点头。
按照原有进程推算,这两人别扭的关系非得再纠结个几百集,拖到一方的身体快垮掉才会迎来转机。哪怕宇智波佐助这一年经过重建宇智波的磨练已经沉稳些许,真要让他在“哥哥”这个词上冷静,也还是太难为他了。
我话锋一转:“没法冷静索性就别冷静了,我看现在这个热血上头的状态就挺好。”
漩涡鸣人:“事后佐助会生气吧?绝对会的吧?”
我一挥手:“没事,佐助其实很好哄的,到时候看我的。”
遂麻溜地将理性蒸发的宇智波佐助扫地出门,还十分顺手地把新的旧的所有起爆符都装好放在了他最顺手的位置,并贴心地设置成了威力更大的互乘起爆符。
被我拉了壮丁争分夺秒完成一系列微操的漩涡鸣人抹了把冷汗。
心算出爆炸威力的春野樱看起来欲言又止。
“不用浪费可惜了,”我给出的说法有理有据,“除非精心设置陷阱,不然就佐助现在这精神状态,扔多少都死不了,最多给宇智波鼬造成点阻碍。”
我虽然看宇智波鼬不爽,但宇智波两兄弟的天才我还是有数的,宇智波佐助资质也不差,和他哥的差距只在年龄和经历上,这点经过特训的武力值足够他在悄悄放海的宇智波鼬手里撑下来了。
我心里的算盘打得噼里啪啦响。
无法交流就不会见面就被宇智波鼬的谎言迷om惑,加上起爆符制造的混乱把决胜的天平直接炸没,最后无非就是谁把谁的腿打折的问题。
谁的腿折了我都不亏。
至于再之后的事情就让他们自己掰扯吧。
“就这么让他去?”漩涡鸣人看起来相当不放心,频频向村外探头,试探着迈出的脚尖蠢蠢欲动,很想追出去。
“劝你最好别去,”我冷酷地示意春野樱架住他,“宇智波兄弟的矛盾让他们自己消化,也该是让宇智波鼬看一看他弟弟这段时间的成长了。”
究竟是他所认为的“复仇”的动力有用,还是我们这些不必要的“牵绊”和“责任”带来的影响更大。
漩涡鸣人拒绝思考,并试图嘴遁用他的逻辑说服我。
我:“樱,堵住他的嘴。”
“好嘞!”
被无情消音的漩涡鸣人不可置信地蹬了蹬脚。
空气中一时间充满了迫害鸣人的快乐气息。
这时,距离木叶村不远处的林子里爆发出十组三百个互乘起爆符捆绑才有的巨响。
轰隆!轰!砰!轰隆!哐!
连绵不绝。
春野樱和漩涡鸣人齐齐扭头:“好近?!”
我也些意外:“这么近。”
旗木卡卡西从被震断的树枝上摔下来:“你为什么这么意外?你难道不是知道宇智波鼬在附近才让佐助莽出去的?”
我眼神放空:不,我只是相信宇智波鼬不会放任没脑子的弟弟四处乱撞。
爆炸的声音越来越大,越来越乱,菜鸡互啄的春野樱和漩涡鸣人不得不纷纷捂住耳朵,大声问道:“你到底塞了多少起爆符啊?”
不多,也就把所有的库存塞了进去而已。
看来两兄弟的感情交流挺激烈。
一个无时无刻不把自身置于险地,就为了弟弟能够更好,一个虽然脑子轴了点,但一涉及到哥哥就会变得特别上头。
这一场双向奔赴,两个人都是笨蛋。
只有偷偷夹带私货报复的自己幼稚极了。
我揉了揉嗡嗡作响的脑袋,扯了扯嘴角,突然觉得好没劲。
正焦头烂额联系本部的旗木卡卡西余光瞥到我转身,下意识地伸手——抓了个空,不得不抬高声音:“你去哪里?”
“回家。”我冷淡道,“我和宇智波鼬还有一笔账没算,他如果出现在我面前,我不保证自己会做出什么来,大过年的,还是最好别见了。”
继将宇智波族长扫地出门后,我又将所有的围观群众全都扫地出门,并挂上了闭门谢客的牌子。
险些被门拍到脸的旗木卡卡西无奈地摸了摸鼻子。
摔了一个屁股蹲的漩涡鸣人喃喃:“宇智波……”
春野樱接:“……神经纤细敏感,又轴又怂。”
还没人哄。
两人动作一致地抱住了头。
“怎么办,现在上哪去摇一个能把她哄好的人?”
……
关上门的我心情却没有外面人想象的那么差,情绪来的快去的也快,我很豁达地开解自己,宇智波鼬不会跑,想什么时候打就什么时候打……只要他别死。
等等,以宇智波鼬的性格,他不会可劲地造自己的身体吧?
想到这里,我表情严肃下来,回头跑了几步猛地拉开门。
门口或蹲或坐或站三个人动作一致地放下了捂着头的手,茫然地看向去而复返的我。
“樱,等宇智波鼬抓到了,记得压着他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