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常血祭都是黑暗的,但血祭一样可以说的冠冕堂皇,一样可以置于明处。
嗯...正大光明的告诉海量的青衣:我们要血祭你们!
而这个工作交给谁述说,自然是擅长把握心绪的帝一了,不过犹豫实力有限自然是通过大祭司之口转述。
这时与青衣相关或者不相干的势力纷纷退出帝都一定的范围,血祭可以说的光明正大,但这是有条件的。
就像一个唱红脸,一个唱黑脸一样,各大势力扮演的便是黑脸,而且不仅是扮演,更是会下黑手。
他们不需要倾听血祭的详解,需要的是保证血祭的运转。
“多少岁月了?”
焚风大祭司开始述说,而在宣讲之前更是作出了不少准备工作,比如情绪这东西要到位,更要懂得变变变等等...
“从你们加入帝都至今多久了?我们忘了。”
“或许遗忘是对抗时间的最佳因素,但那些曾今的回忆可还记得?你们的过往、曾今、在帝都之前抱着什么样的心态,还记得吗?或者说全部遗忘了?”
青衣全部在倾听。
因为在帝都,不是非常重要的事情一般都不会进行这样大规模的述说,一个个犹如高高在上存在从来不轻易言语,只有一些极少数的青衣才见过一个个怪物与变态的另一面。
“你们现在的成就或许是曾今一生都难以达到的,更是仰望的,知足了?很知足了不是吗?毕竟如今的魔潮对于你们而言如同一个个游戏中的小怪一样随便砍杀,相比曾今的危险性小了不知道多少,而少了几次大规模的损伤,也因漫长的岁月从而慢慢尘封。”
“安逸的时间久了总是那么容易令人躺平,魔潮虽然有些危险性,但习惯是一种很可怕的恶习,又一次大规模的死伤要来了,你们准备好了吗?”
“或许你们会觉的同门太多太多,就算在一次大规模死伤也死的不是你们。”
“帝都创立至今,期间加入帝都的生灵有多少?一域多!可如今还剩下七千元。”
“将你们如今的成就换算成财富,摆在曾今的你们面前,这些足以让你们的曾今认为堪比登天的财富,你们会为此付出怎样的代价?”
“以如今为结果,仅仅是一半的死亡几率,想想看够吗?嗯...不够!而且太少了。”
“而今的你们当走入古城的后花园之中,那么便是其他人仰望的存在,身居六门之力的你们,如果以曾今为目光而论,开宗坐祖都不是问题,可不觉的这其中的代价有些小吗?
“或许你们认为这是的运气,或者你们的努力拼搏的一部分?不可否认这确实存在,但这份代价太少了。”
“如果仅仅以一半死亡为代价就能获得你们曾今认为的登天之力,甚至能长生不死,那么人人如...凰还是梦吗?”
“嗯...不应该这么说,而是世界已经被你们切割的支离破碎了,哪能还有如今这么大。”
“一门之力归一便可以开始切割的一部分以化天地,哪怕不完整但依旧是高高在上的天,而如今你们的数量有多少?七千元!七千元座天?世界和苍天何时变的这么不值钱了?你们说对吗?”
“所以...这一次你们在场大多数人都要死!”
“封界就如同上天制造的一个大磨盘,一个器皿,一个蛊盅,想要在其中活下来,拥有如今的一切,那么便要能一直抗到最后,这是封界的残酷,比你们想象中的更残酷。”
“你们拿到了太多不属于你们可以拥有的,为此必须付出代价,而之前的死伤就像是适应和玩闹一样,毕竟你们对于上天和世界而言你们就像杂草!割完一批又能生一批的杂草,一点都不珍惜,连数量都懒得算的那一种,因太多太多。”
“不过对于我们而言,你们同样不珍惜,可至少不是如同草芥一般,至少比较重要,至少我们关注你们的数量,更关注你们大体上的生态。”
“你们对于上天而言的价值便是养分,这就像是我们对待在古城后花园的生灵一样的态度,他们对于我们而言同样是养分,太多了,泛滥了,自然就没什么好珍惜的了。”
“就像你们不会对一株草生出感情,因草芥太多太多不说,更是一种不对等,而我们同样!我们不在乎你们单独的个体,因那对于我们而言和一株杂草没什么区别。”
“我们在乎的是你们这个整体!为了你们这个整体我们会愿意付出代价去栽培你们,去照顾你们,因为你们这个整体对于我们而言是珍惜的!”
“是不是觉的这很冰冷?很无情?很大局?”
“你们在乎朝夕相处的同伴吗?在乎!而我们只不过把是同伴这个概念上升到更高的程度而已,我们与你们之间在本质之上并无不同,我们同样在乎零星的个体,只不过那些个体并不多而已。”
“明白?”
“世事万物皆有情,只是情情不同。”
“你们可以尝试去理解,尝试去认可,尝试去认同,如今的你们虽没有这个资格,但很快很快便有了。”
“为什么说没这个资格呢?如今拥有强大力量的你们如果步入满是蝼蚁的后花园当中,会做出什么样的行为?你们会很快忘记自己曾今也是蝼蚁中的一员。”
“一群蚊子在你耳边嗡嗡嗡是什么后果?是拍死?还是驱赶?拍死!因为的你们力量过于强大,能一次全拍死,当然是全拍死。”
“所以帝都可以说是一座牢笼,而你们还没这个资格出去,为什么说这个资格很快很快有了呢?因为这一次的死亡会很多很多。”
“十不存一?基本。”
“百中无一?正常。”
“甚至七千元青衣全军覆没也未尝不可能,代价而来的力量是需要偿还的,而此次便是偿还之时。”
“回忆你们过往,比你们运气更好,比你们更拼搏的有多少,他们达到了你们如今的程度了吗?连他们都达不到,那么凭什么认为自己达到是应该的?”
“所以这次是一次筛选,一次残酷的筛选,亦是你们原本应该承受的代价,就算是放你们全部逃离好了,那么下场肯定是全部覆没。”
“逃到古城以为没事了?不!古城虽弱,但其中各大势力安插的人手可不少,背后在也没有靠山的你们,一旦成了山崩碎石,那么结果便是被别人拿去修房。”
“他们会重新培养你们吗?不会的。亲疏有别不是吗?更何况你们如今已经达到了六门之力,其体系上已经形成了差别,拿你们补生,扒皮抽骨不要太正常。”
“当然全军覆没你们可能不信,不过...掌生返古,大祭亡音,这些你们曾今信吗?恐怕是认为荒妙,更是天方夜谭,但如今呢?”
“所以我们不会允许你们逃离,因为这是没有任意意义的尝试和证明,而为了提高你们在这次凶险之中的生存几率,我们决定血祭。”
“哦...不要认为血祭是黑暗的,比如把你们杀死献祭,或者鼓舞牺牲,以大义为理由胁迫,等等...这都是不存在的,你们会光明正大的在战场之上战死,全力以赴的战死!所以不要把我们说的血祭和你们认为的混为一滩。”
“你们战死之后将成为生者的祭品,为生者提供加持之力,让后生之力成倍之加,以此力挽狂然。”
“这样的血祭你们可以接受吗?不能!”
“因为这样的血祭谁能活到最后,那都是强悍的不是吗?而死的全是比较弱的,所以这样的血祭并不公平,谁都有求生的余地不是?”
“所以我们会给予你们公平,谁都可以死,谁都可能会死,血祭不为求生,只为向死。”
“其一:当血祭开启之时,向死而生,杀戮狂欢。”
“这一场杀戮无需理由,所有的罪恶,所有的罪责,所有的罪孽和理由都由上天一力承担。”
“当血祭开启,向死而生,杀戮狂欢,不惜生死,是不是觉的公平一点了?嗯...确实!这是血祭的规格,而这份规格是你们造就的,因为你们是同门,而同门便是你们的命门!而这个命门在福地的身上。”
“掌生返古皆在福地之中,这座福地便是你们同门的门户。”
“血祭时,福地沮崩化加持之力赋予尔生,而这份加持更多更多来自战场中的亡者。”
“生者如果不能让亡者满意会是什么样后果?同门相残,生死相争,以生为祭,冥亡!”
“这在一份内耗,亦是正统血祭的弊端,为了消磨一份弊端有了血祭誓约,而这血祭誓约更多的全部围绕着第一条规矩来进行,当血祭开启之时,向死而生。”
“谁都有胆怯的时候,就算无惧死亡,但这世上的能力太多太多,各种各样的能力足以让你在不经意间升起死亡的恐惧,形成溃逃,不因心想,只因能力不足而生不由己,这是其一。”
“其二:你们真的是同门吗?不是。”
“你们只是相似的同门,连同类都算不上,漫长岁月的交织让你们在彼此之间有了友谊,但有恩怨吗?有的。”
“帝都的规矩不多,灵资不说予以予求,但至少还够用,就算是够用,其中就没有为了变强而欺压剥削吗?一样有。”
“那些怨气,那些愤慨,在不经意间冲散了你们的那脆弱的同门之谊,只不过由于开启的是同样的门户,让你们彼此之间更接近于同类。”
“可...同类相残,屡见不鲜,更何况是仅仅只是接近于同类了,如无魔潮外压,你们之间的内斗将更加的凶狠残暴。”
“或许你们认为触目所及上面是黑暗的,但是真实的情况却是,下面永远比上面更黑,上光则下暗,次一等,不过最上面的话,你们会认为是光明的。”
“为什么?因为光明和希望!”
“光明和希望都是渺小的,对于触目所不能及的光景总有那么点美好的幻想。”
“这是萤火。”
“光明萤火,是你们每一个人都具备的,只不过这样的萤火很小,因为生灵倾向于黑暗,因本是自黑暗虚无之中而生,但向往光明,因为了把那一份黑暗压在里面付出了太多的代价,所以表面所观皆是光明盛景。”
“天有蓝彩,天天之中更有蓝天白云。”
“不过当你走的更高,迈步更远时,你就会发现蓝天白云根本不足以让你生存下去,根本不足以让你获得更强盛的力量用来弥补遗憾,表面的光明在缩小,在压缩,直至成为心田内的萤火。”
“当走到顶点之时,这小小的萤火又会开始灼烧黑暗,因别无所求了不是吗?构建家园,实现愿景,弥补遗憾,追寻述求,升起光辉,种种结果皆要看那心田的萤火究竟是什么,包含了多少成分。”
“这时如果这那心田的萤火不能获得理解和认同,那么在下面的眼中就会成为什么?黑暗的化身,恐怖的噩兆,所以需要梳理,从梳理当中寻求其中的解法,而这些离你们并不远了。”
“不过你们好像应该并没有看见过蓝天白云,蓝天白云是最为低端的景象,而封界色彩很高端,天色更是黄的。”
“黄天厚土,枯败凋零,其中也不错,至少可以时不时的吼吼吼,更可以把大地打的千穿百孔,不像蓝天白云那是有心无力。”
“不过蓝天白云之末日,虽然没有如今的伟力,但还是挺不错的,算是...弱者的伊甸园?”
“弱者不在卑躬屈已,强弱划分不在明显,就算是弱者也有了名为尊严和血性的东西,压抑到了极致暴发一波,杀杀杀一片不是梦,而且还是能把强者干掉的那种。”
“质等同,力受限,乱拳打死老师傅,那是弱者的乐园,强者的地狱,而末世里有一个非常垃圾且无耻但又拥有脊椎的奇葩种类,嗯...人类,这是你们头顶上那鬼玩意创造出来的奇葩产物。”
“其实这样的世界其实也挺不错的,毕竟强者只是少数不是吗?不过少数服从多数者是庸人,而少数扶从多数者...怪物?就算地狱其实也可是扛着毒打爬出来的。”
“这世间冥冥中是有规律的,就像是因果报应一样,尤其不在处于末世之中后,这样的规律更加显现化。”
“为什么古城之中明明是后花园,更是香喷喷的一块肥肉,但封界战场之中各大主城,各大势力都不染指?”
“其一:时机。”
“其二:顾忌。”
“其三:需要。”
“说说为什么需要好了,比如黄天厚土是注定的枯败凋零谁能忍?若你们注定枯败,注定凋零能忍吗?不能!”
“所以为了不至于枯败凋零,不至于厚土成血土,不至于黄天成黄昏,不至于阴云成血云,不至于天色成血色,我们需要维持祥和的因素。”
“就像锄强扶弱是义务吗?不是!因需要!锄强因挡道了,需要拉拢、掀开、铲除,而扶弱则是让我们不至于倒霉催的步入终焉。”
“嗯...顺天者昌,但我们顺的不是天,而是这世间的规律,这可不是一座天可以缔造的,逆天者亡嘛...你打不过你还逆,你不死谁死?找死的必死。”
“血祭之律亦暗合规律,那么为什么和你们说的这么明朗呢?因同门主情,而情是不为己的,但你们之中总有不少自私自利的不是吗?没关系,我们也不在乎。”
“无论你是阴险也好,善良也罢我们都能容纳,但为了顺利的血祭,更是为了公平,我们会告诉你们如何自私自利。”
“同门以情为主,所以血祭也以情为先,虚情假意会吗?情理之中有虚情,就算你本身凉薄,但伪装不会吗?当能伪装到至死之时,谁在乎你是真还是假?”
“为了不成为血祭之中的祭品,那么在混战之中力所能及的情况下照拂下自己的同门不难吧。”
“损己则不利,如不损己,那么利他又何妨?顺手而去,以顾同门之谊,而且力是源源不断的,血祭开始之时你们根本战不到其力枯竭之时。”
“极力于防,稍有不慎,行将就错,不如极力于攻,挽澜于青,就错向死,更何况尔等所开之门,在于被御,主在于伐,示敌以弱形同找死。”
“所以血祭不主防,全员主伐,更不分批次,开战即全军压上,而这次的战场很大很大,保证你们在同一时间能找到很多很多对手,而且多余保证你们的数量,而参与这场杀戮的不仅是你们,更有你们之前见过的各大种族。”
“这第二道血祭的规矩是不是又公平了一点?没有什么生存名额,没有什么批次,为杀而戮,杀戮盛典,无需理由,更不分对错。”
“不过血祭可不是冲上去送死,死的越多越好的那种,不知不可敌还去送那是找死,杀戮当然把敌方杀的越多而己方才能生存的越多,而之所以在战时一边血祭,一边开战则是因为一个简单的问题:打不过。”
“我方死亡数量越多,凝聚的同门之力更强悍,然后当血祭盛开之时,你们一个个都将犹如神魔,战力倍增,这份战力来自死去的同门,更来自你们掌生返古造就的福地。”
“六门之力的你们当血祭盛开则具备十二门之力,这可不是一加一那么简单的。”
“这次的战争模式其实也简单。”
“其一:我方强强联合杀伐敌方强强联手。
“其二:我方弱弱合并和敌方弱弱联合互拼。”
“其三:我方强弱互补战对方同样的互补。
“至于其他三种无非是这其中的转换,对方强强联合来绞杀弱弱联盟,那肯定是打不过,那么一边拖延,一边转移战场,一边找对方弱的怼。”
“基本就是这样的模式,不过你们的有点在于同门,六门同开,彼此之间是有配合跟共鸣成分在内的,三门近似类,六门相近同,在加上福地串联已近同族之范畴,这是你们的优势,但这样的优势对方同样可能具备。”
“所以百不存一是很正常的结果,不要把这种正常的结果变为不正常,强强对拼,捉对厮杀,是对你们而言最好的结果。”
“谁都可能死,亦谁都可以死,更谁本该死,在世界的眼中,如世界能说话,你们掠世补生蓄力摧世,该死吗?该死!但该死是一回事,不想死、不能死又是另一回事。”
“我们能给予你们公,而你们需要自己去平。”
“百不存一的冰冷数字,不要把曾今的遗憾,愧疚,怨恨...带到黄泉之上。”
“强欺弱,弱怨强,到了这时候,尊严这东西可以放一放,道个歉,让人家报复一下又有什么大不了的?谁能保证那个将死之人不死自己?”
“这是放下?不算错。”
“因为你们本身就在犹豫徘徊,放下这一份犹豫徘徊则是能让你们更加的完整,这是体面。”
“是善是恶,是明是暗,对于我们而言都可以容纳,而你们如今也不在普通了,只是没有走出去而已,在以善恶论罪行那太单调了。”
“向死而生,黑白分明,放下犹豫和徘徊的,得到的是自身的完整。”
“同门相残是竞争,因不致命,相残至杀,总有一个理由,因可一不可在。”
“这次黑白两立,同门相合是你们的机会。”
“至于那些游离在黑白之外的...能装一世而不悔,你认是白便是白。”
“更何况是光明更多,还是黑暗更强,你们难道就不想看一看吗?”
“就算重要到放不下,那么当一个孤勇者也挺不错,或者结合一些志同道合之辈共赴黄泉也可以。”
“没有什么是解不开的,有时仅仅是一句话的事,不过带着一些珍贵的念想沉沦于亡者之乡,也不失为一种美好。”
“欲求不满,因情不为己。”
“情不为己,因欲不懂情。”
“情欲本一体,因灵自两分,相思待相合,共勉携相伴...”
“本为草芥,巧合同门,血祭净生,公青连理,青草互连,友谊相伴,三平息晦,青莲待开...”
“愿你们成一朵青莲,盛开之时成青天一世。”
“时间不多了,珍惜这莲里之时。”
当焚风之音落下,帝都陷入寂静的沉默,青衣在徘徊,在犹豫,在决定。
信吗?当然信!
这一点焚风很自信,每一位青衣都会信的。
掌生返古,二命三世生,一步步攀升到如今有什么不信的?
曾今他们是怎么样的?如今又是怎么样的?
力量上的攀升,更盼随着见识。
更何况最了解青衣的不是一个个怪物,而是焚风,因他是青衣出生,如今更是大祭司,不过信归信,但能否做的更好呢?不确定。
本来焚风打算在这场述说之中加上一点胁迫的,但不仅被拒绝了,更是被教训了一顿。
不利于己的是情,胁迫了岂不是利己了?不过其中可以作出一定的引导,但不能太明显,比如他们可以容忍逃离,但不允逃离,至于后果就没说了。
明明逃出去是一个死,还要自己去找死,那不如死在他们的手上好了,二公三平四衡,有本事的可以横出去,如今帝都的外围便是一个包围圈,被己方势力包围的严严实实的。
青衣太多,虽然见识更多了,但难免有些不信邪的,而这些不信邪的死的悄无声息那是挺好。
血祭既然有明面上的,自然也有暗面的不是?不说是巴不得青衣逃跑,但也差不多了。
五行、凤凰、雷夔的质量是青衣的多少倍?至少十倍以上,零散的青衣逃跑根本没戏,横的容易横死,以如今的形势,帝都根本不在乎什么暴动。
能给自然能灭,不过青衣之中也没多少逃跑的就是了。
来帝都前是什么样?入灵!而在入灵这么一个境界之中,如果仅以末世为原点的话,那么说句入灵等同于神灵也不过分,只不过这指的是其中比较牛逼的,至于不牛逼的也就和普通阶层差不多。
当初是普通的入灵垃圾,而现在呢?归元!而且是六门之力的归元,仅差一步便能归一。
归一牛掰的能开天,就算不牛掰的也能当个切割机。
一座世界能容下多少归一境界?那绝对不会像封界这样归元满地走。
归一便能开始切割世界了,一座世界若有天,能容许你随便切?当这个世界是随便揉捏的的圆球不成?开什么玩笑。
所以...巨量的青衣必然要死很多很多,因每一座世界都不会允许太多的归一境,更多的只能那是另辟蹊径,要么就是以劫难、灾难什么鬼玩意的作为一个筛选,劈死大部分不合格的。
就算是封界这么巨富也把归一给封印了不是?
归一之后和归一之下完全是两个概率,连战争的方式,走向都截然不同。
位面之战?世界之争?嗯...花样更多了,而任何一座世界都会在归一这个层面上做出很大的限制,要不也不会有神藏这个境界了。
神藏的意思简单明了,就算成了神,但得藏好,不然葬了你,想要切割世界?没问题!你得偷偷摸摸来。
只不过当偷偷摸摸当了一定的程度之后,哈哈...世界犹如一座囚笼了,而你自己把自己给锁死了。
一个个怪物虽说还未到归一,但要说完全不了解那是不可能的。
每一个世界虽然都是不同的过程和花样,但产生出来的结果不会太多。
封界的掌生是返生,开门是返古,兴许在别的世界,根本就没有掌生这回事,而开门返古更是像副本一样穿越。
每一座世界都是一个巨大的游戏场,而游戏内的花样的规则都不同,但结果通常就那么三个。
一个是通关失败!
一个是通关成功!
一个是留在游戏之中,成功形同失败,成为其中的另类,如同关卡BOSS?嗯...第三个结果的数量不是最多的,但产生的另类却是最多的。
曾今帝一也一度怀疑圆球之上是不是一场游戏,而事实证明了圆球确实是一场游戏,只不过这个游戏比较特殊,这是一个在特殊的情况下一直一直重复运转的游戏,因这个游戏并没有主持。
无法通关,亦没有失败,就算是成为了异类能做的也只有等待。
这样的游戏本不该存在的,但存在是有理由的不是吗?而他们能找到的理由,便是这个世界需要更多的异类,为什么需要更多的异类呢?
末世嘛,就是末日。
一个是上天要死了,所以存储一些异类种子一次性放出去?
一个是已经死了,这个结果不太可能,因为任何游戏至少都存在一个漏洞,如果没有人堵上这个漏洞的话,那么这个游戏会破的,最后一个结果则是不知道陷在了哪,不知道死哪去了。
兴许便是堵在游戏漏洞里,以维持游戏一直的运转,等待时间到来,至于怎么得到这个答案的...呵呵!科学可是很变态,虽然同样很浮弱。
作为变态的博士,曾今便完成了登峰造极的科学。
什么星际大战,虫洞穿越,人造开天辟地,没有什么是科学完不成的。
创造一个虚拟的游戏,在游戏里面什么完不成?都能完成。
给出解释,维护前进,创造虚拟,梳理结果,大成科学前进的道路,从虚假的虚拟之中一步一步的贴近于现实之中。
虚拟一种存在很多很多没有过程的结果,当这些过程全部补完之后,那么会产生什么效果?虚拟世界具现化,从而慢慢的覆盖现实。
就算是现实世界没有的材料,没关系,虚拟世界中有,只不过转化出来的份量更少更小而已,但积少成多不是吗?
仅凭一个圆球上的资源,凭什么航行现实宇宙,探寻边界?做梦!而事实也是在做梦。
百年寿元太少,那么只能将寿元虚化,外加以数据作为承载和辅助,从而得到更多的寿命,达到最小的损耗。
当科学大成之后,就算在现实中浮弱,但却能以另类的方式穿越宇宙之距,以精神为核心,以数据为通道,以渺小的能量为载体,完成无尽距离的穿梭。
最为巅峰的科学就是这样的变态,以虚寿之命完成了技术上的积累,梳理了结果之中的过程。
只不过...当有一天圆球宇宙吹起风,一朝吹回解放前。
算中彩吗?其实也算。
只不过这个彩头不是太给力,一吹然后就灭了,不过也没法太给力。
末世嘛,在力量的层面上都比较垃圾和如今的封界那是没有任何可比性,如今青衣拿到末世,只手遮天灭世那是一点问题没有,不说拿圆球真当球一样随便拍,但至少能拍的动。
这时帝一丢出了一本书给焚风。
“这是我抄袭的一本经书,凋零之后你可以交给青衣,当做启蒙读物了。”
焚风接过经书,看着封面上那大大三字经三个字,默默的翻开了第一页,而这本在曾今如果童话一般的书籍也只有一页,只不过经过修改之后,这一页经书不在具备特别的倾向性。
比如人之初,性本善,这便具备明显的倾向性。
初生进食掠世补生,这是善?这是个笑话。
修改之后人没了、善没了,成了灵之初,性两分,不在具备倾向性,而是中立,而每一句涩语的下面多了一个空白的注释,至于这些空白的注释谁来给出解释,当然是青衣自己了。
“这是不是太复杂了一点?”
焚风问道。
三个字虽然简单,但涩语和文字完全是两个层面,文字中的一句话在不同的场景尚且能形成不同的意思,而涩语那就不在是意思了,而是一个个长篇故事。
可这些故事偏偏又没有写上去,所以这些故事必然是不完整且有缺陷的,而要补全这些缺陷,嗯...很复杂。
“交流因何而存在?”
帝一笑问。
焚风虽然刚开始比较拉胯,但在一个个怪物的拔苗助长之下,有些话已经听得懂了,至少不是像小灵灵、莉莉丝、潘多拉...那样是当娃娃来养的。
“明白了。”
焚风点头,将这一页经书收到了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