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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 时石

    无休无止,不知疲倦。

    我与目标战争。

    只有时间才知道,到底是过去了多久的时间。

    杀不尽的蝼蚁。

    厮不碎的神魔。

    不分胜负。

    哪怕千年,万年,十万年...岁岁年年如一日。

    “时间本不知疲倦,但获取了曾今的时间,感到了疲倦。”

    个体哪怕一次又一次拍碎了目标群体,但是它不敢获取目标的认知。

    目标对于它来说有毒。

    剧毒。

    而个体强如神魔对于群体来说太强大了,厮不碎,哪怕仅仅是碎末,因太凝练了。

    无敌的神魔。

    绝望的差距。

    但目标是不会放弃的。

    他们会永无止尽的朝着目标前进,因他们是群体,但更是一个整体!

    不知疲倦!双方都不知疲倦!

    战争厮杀!

    为了自己。

    为了目标。

    “垃圾。”

    “垃圾。”

    “垃圾!”

    神魔之语。

    一批又一批的蝼蚁攀爬到他的身上进行撕咬。

    他并非无敌,如果不拍碎的,水滴石穿,迟早能撕扯下点点碎末逐渐将他蚕食。

    蝼蚁太烦了。

    获取的目标的群体,不在惧怕我的认知。

    这是优势。

    不过双方,好像都是无敌的。

    近似无敌。

    “如果群体能得到时间的知识,是有望打败神魔的。”

    时间团体的自语。

    “时间是公平的。”

    “可就算是时间也会感到疲倦。”

    因它获取了曾今,这个曾今会随着岁月的流逝披上尘埃,逐渐石化,时间也将不复存在,时间的动力本就不够,如今更添加了弱点,它要到极限了。

    “两位能否听时间一言。”

    群体停手了,个体也懒得在去拍打群体,一群弱小的疯子。

    “在不知岁月的情况下,两位可能永远也分不出胜负。”

    “这是时间的见证。”

    “见证了个体犹如神魔般强大。”

    “见证了群体那顽强不屈的意志。”

    “时间想为这一份永无止尽的战争厮杀加上一份期限,为时间在填上一抹意义。”

    “时间是一份慢性的毒药,而这份毒药需要顽强而又强大的意志去克服,不知两位是否有兴趣品尝时间之毒?”

    “能在时间的摧残下,坚持到最后者,即为优胜。”

    它不会让群体获取知识,这意味着对于我来说不公平,而我更不需要时间的帮助,神魔两字足够。

    “拿来!”

    个体不知疲倦,但有些烦。

    讨厌的蝼蚁。

    “干!”

    目标不惧一切。

    他们是一个整体,但更是一个混乱的整体。

    他们能获取任何认知,但这种认知却是分摊每一个微粒身上的,这是一个矛盾的产物,所有的认知皆在目标之后,这就像是一个只有目标的疯子。

    只有完成了目标之后,这种混乱的认知才会重新聚集。

    这一刻曾今的认知通过时间之手流入到了我与目标手中。

    “时间可能坚持不到最后了,时间铭记了曾今,但时间不后悔,时间会以石的形态见证到最后。”

    “这是时间的宣言。”

    “如谁获胜...请为时间填上意义,也为时间的公正划上一个句号。”

    “时间...是公平的!”

    在这一刻时间彻底石化了,成为时石,曾今本就久远,在加上时间。

    尘埃积石,仅以曾今为力,它到极限了,而它给予的是新的时间。

    它是公平的。

    给予目标的仅仅是时间的认知,而给予神魔的除了时间之外,还拥有时间的全部知识,因神魔是不需要知识的。

    它只是为了向神魔展示时间的公平。

    曾今的我偏向群体,时间知道;但时间想把这份偏向拉回来一点。

    尽量...公平一点。

    “开战吧。”

    个体看向时间。

    “时间会见证的。”个体说道。

    其音如雷,引发河流波纹。

    “撕碎它!”

    群体嘶吼河水震动。

    就算时间再久,目标也不会改变。

    “战争!”

    “杀!”

    “干它!”

    “撕碎它!”

    “垃圾!”

    “干它!”

    “蝼蚁!”

    “杀!”

    “乐色!”

    “战争!”

    “辣鸡!”

    “撕碎它!”

    “蠢货!”

    “战争!”

    “芬货!”

    “干它!”

    “草包!”

    “撕碎它!”

    “一群草包!”

    “干它!”

    “白痴!”

    “杀!”

    “傻子!”

    “战争!”

    “疯子!”

    “干它!”

    “孙贼!”

    “干它!”

    “不摇碧莲!”

    “干它!”

    时间给予的知识全被个体全部体现在骂上了。

    不在单一,都不带重复的,目标群体来来回回就四个。

    干它!战争!杀!撕碎它!

    新的知识,新的乐趣。

    神魔的乐趣。

    它好像忘记了之前它比群体还不如,只会两个。

    蝼蚁和垃圾!时间还是保留的一些东西。

    比如名字。

    比如...

    ...

    “时间挺久了。”初说道。

    “如果是失败了...”

    始若有所思。

    “这不在是虚幻,失败的后果是沉沦。”

    “咱们要去守墓吗?”

    守墓的守的都是没死透的怪物。

    但是...没死透不代表怪物就会复苏。

    失败的不在是怪物,而是一座座墓碑。

    能复苏,但不代表一定愿醒。

    “天生我材必有用。”魔说道。

    他是不会去守墓的,还能浪。

    老家伙成了墓碑,他就更能浪了,无法无天才是魔。

    “都浪?”所问道。

    反正没一个回应去守墓的,那地方都是一群咸鱼。

    “老家伙的墓碑比一般的怪物更多。”阿开口。

    难得一次。

    “所以...”

    “兄弟同心,其利断金,一起浪!”

    戮又开始说瞎话了。

    “一次闭环不出,给那两家伙一个真相,至于守墓还是不守墓,看她们自己了。”

    初这边已经在安排后事了。

    九炼中的时间,兽山的时间,外界的时间,完全就是三个样子。

    岁岁年年如一日。

    外界一天,兽山千年,兽山一天,九炼一年。

    按兽山祖时算。

    千年一次闭环,九炼中...

    锁很认真的在掰锁链。

    “九炼里的时间算的是什么时?”

    “祖时?”

    “当然,兽山不算祖时,算什么?”

    祖时:一年万日,万年一月,十二月一岁。

    “他能活那么久?”

    戮有些吃惊,有这么夸张?

    “久吗?百岁不到而已。”哑巴说道。

    不过以他们现在的程度来算的话的确够久了,百岁祖龄不多,不过以他们现在的程度还活不到那么久。

    “这要是能活着出来当个老祖是没问题了。”哑巴笑出声。

    “石祖!”

    戮纠正了一下。

    肯定成化石了,这么弱怎么可能活那么久?不可能的。

    “万一九炼里面的时间尺度更夸张呢?”

    锁问道。

    “可能吗?”哑巴嘲笑道。

    百岁已经不得了,还能活到世时不成?

    戮难得睁开了眼。

    “你在瞧不起兽山!”

    睺正义言辞。

    “不!我是在瞧不起他!”

    戮眼全睁,没说瞎话。

    “喂喂,咱们是不是偏题了?”锁说道。

    “这可不是偏题,如果真世时来算,他已经算死透了,神仙难救。”

    戮说道。

    “不错,祖龄还有的救,世龄...”

    睺没再说了。

    “真要救,得到兽山还不行,还得瓦解九炼,越迟死的越透。”

    “毁了兽山,九炼循环中断自然瓦解,当然这要磨。”

    “任何事务基于能量才能运转,毁掉兽山全部的生命特征,可成。”

    “不够!安排凡人入兽山摄灵,在做封闭进入末法!”

    “这可是一个大工程。”

    “你们或许小看了复苏的难度,他在九炼里,必须让种子不断的进入九炼一点一点的把他捞出来,至少九炼不能毁掉。”

    “而且种子除了我们之外,只有灵和莉莉丝,他在怪物身上是撒下了种子,但他们可不会这么干。”

    “死人没有价值,而且这种接近死透的,复苏的难度太大,再者能不能复苏还是两码事,不然为什么守墓的这么咸。”

    “一线仅此。”

    所和始补充了很多。

    “九炼仅维持第一炼,安排那两个家伙在里面游泳。”

    “不准上岸。”

    阿顺口说了一句。

    “当河鱼!”

    “说的不错。”

    戮赞同。

    “会不会有点残忍?”

    “成为守墓的一个不在是灵媒,一个不在是实验品,结果不是会好很多吗?”

    “年纪更有冲劲,渴望自由,更加狂野。”

    “这个机会一直摆在这里,他们可不一定能算的过我们,一次次的揭开真相她们会心甘情愿。”

    守墓的就是一张护身符。

    一个契约。

    “不...别忘记还有另一个可能。”

    “他是院长。”

    “守墓的要出世?”

    “他们当咸鱼,完全是有人再给他们争,不想费劲而已。”

    “至少会留下一部分。”

    “把至少改成可能更妥当一点。”

    “万一要死没死呢?”

    阿提醒道。

    是不是有点太早了?只不过没死的可能性太低。

    “这里还有一个意外。”

    锁说道。

    那暧昧的家伙,他可没忘记。

    “暧昧不定,他不一定可以,我们也没必要上门,就当个意外就好。”

    “后事安排妥当了?”

    初询问道。

    “你在说什么?”

    戮盯着初,神色不善。

    你最好解释一下。

    不然我会好好教你做人。

    妥当?什么意思?你是皇帝?当我们太监?

    “咳咳...离沉沦还有点时间。”初解释了一句。

    几道凶狠的目光,他还是有些发憷的。

    嗯...别理解错了,这是习惯!你们要理解我。

    “知道什么叫吼声即是正义吗?”

    睺歪着头。

    “这里少个真瞎子,我看你挺合适。”

    戮眯着复数的戮眼。

    初有点点点的忧愁,他就说错了一句话而已。

    这一个要他当聋子,一个要他当瞎子。

    还有几个似乎在研究怎么切片。

    好难...

    “我...”

    属实不知道说啥。

    看向始,说说情呗。

    “毕竟是个人,毕竟是老大,体谅下。”

    始接过茬,顺带嘲讽了一番,嘲讽即是说情。

    “不要和一个人计较。”

    人很弱的。

    初自贬了一番。

    有点悲催,纸面上的老大。

    和帝一,一个德性。

    一个是院长。

    同样是纸面上的。

    “我要多久才能嚣张起来?”

    初心中暗叹。

    感叹遥遥无期。

    “我发现了,你们老喜欢跑题。”锁说道。

    “是的,不知道谁老喜欢跑偏。”魔怼道。

    为什么跑题自己没点逼数?

    “吵吵吵吵,吵什么!烦!”

    阿有点火气上涌了。

    可没人怼。

    不和一个傻子计较。

    他们都很大气。

    划重点惹不起,哪怕阿是明面上最小的一个,也就老头能骂骂这个傻子。

    当然也很危险,指不定得挨揍,至少比他们要好很多了。

    小的说话有威力。

    一个个的都沉默了。

    喝茶的喝茶,绣花的绣花。

    我想静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