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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一章 姜子牙逃出朝歌

    白云苍狗,半月匆匆而过。

    姜子牙督造鹿台,每日消极怠工,建造进展颇慢。

    妲己只恨不能亲手将姜子牙千刀万剐,见此机会,连忙给纣王吹枕头风。

    “姜尚这厮着实可恶,陛下赐他大好前程,他却整日拖延应付,如此下去,鹿台何时才能造好?”

    妲己靠在纣王胸膛上,用纤纤玉指画着圈圈。

    “这老匹夫胆敢欺君,寡人此刻便下旨将他斩了。”

    纣王知鹿台难建,本还想给姜子牙宽限几日,可他方才得了甜头,此刻却不好推脱。

    妲己颇为满意,随即俯下身子,开始吞吞吐吐。

    让妲己心心念念的姜子牙此刻在何处呢?

    姜子牙近日心神不宁,明白是有灾祸将至,他知不日就要离开朝歌,于是决定在走之前去一趟亚相府。

    昔日比干引他入朝为官,于他有恩,他早知比干将来有一场生死劫难,因此才要在临走前寻去比干府中。

    “姜某不告而来,请相爷一见。”

    姜子牙来到亚相府外,随即传音。

    比干本在书房撰写奏章,闻声抬起头来,见左右无人,颇感惊异。

    “姜尚道术当真精奇。”

    他放下奏章,起身朝堂外而去。

    比干引了姜子牙入府,又设下酒宴,一同宴饮。

    “姜大夫接下鹿台的差事,却是烫手山芋。”

    比干端起酒樽,无奈一叹。

    他知姜子牙是想拖延工期,让百姓的日子能好过些,可此法终究难以长久。

    “姜某今日前来,正是要与相爷辞行。”

    姜子牙言罢,自袖中取了一张简帖,摆在案上轻轻一点,便朝着主位飞去了。

    “我观相爷日后有一场劫难,届时若是无计可施,不妨打开此帖,或可幸免于难。”

    比干知他道术不凡,于是郑重接过。

    “今日一别,却不知何日才能再见。”

    比干唏嘘不已,正欲举杯践行,忽闻堂外传来声音。

    “老爷,西伯侯世子伯邑考求见。”

    亚相府管家手捧名帖,自堂外而来。

    比干眉头微蹙,暗忖伯邑考来意。

    姜子牙却陡然一惊,不敢置信地望向堂外。

    “姜大夫莫非与伯邑考有旧?”

    比干看出了端倪,一边起身一边问道。

    “昔日西伯侯算出世子将有大劫,于是托姜某送信。

    我借遁法夜行数百里,亲自将信送到他手中,怎的如今还是来了朝歌?”

    姜子牙长叹一声,只能感慨造化弄人。

    他本欲即刻便出朝歌,如今见伯邑考身处险地,却有些踌躇不定。

    “既是如此,子牙不妨再劝上一劝。”

    比干与西伯侯是多年好友,听闻姜子牙曾帮过姬昌,顿觉亲近了几分,于是改了称呼。

    伯邑考是晚辈,比干自然不会亲自去迎,只让管家去接。

    不多时,伯邑考便入堂中。

    “西岐伯邑考,拜见亚相。”

    伯邑考也不左右张望,只对着正位行了一礼。

    “我与你父相识多年,唤我叔父便是。”

    比干赐座,随即笑着说道。ωω

    伯邑考抬起头来应是,随即朝右侧桌案走去,这才发现姜子牙在此。

    “姜先生,不想你我竟能在此重逢。”

    伯邑考神色惊喜,再度拜了拜。

    “世子为何不遵父命,执意要来朝歌?”

    姜子牙微微侧身,随即发问。

    “昔日先生送信予我,邑考本也打算返回西岐,可忽闻笼中白猿哀鸣,顾念父亲在羑里受那囚禁之苦,这才违背父命。”

    伯邑考情深意切,涕泗横流。

    “西伯侯擅演先天八卦,已然算出你有性命之忧,怎可因一时动情而擅作主张?”

    姜子牙闻言颇感无奈,恨不得将伯邑考一脚踹回西岐。

    “姜先生放心,邑考此番入宫,决计不提救父之事,只献上宝物,大王见我忠心,或可放我父归乡。”

    伯邑考似乎玩的就是心跳,根本不在怕的。

    他赌纣王心存善念,不如赌闻仲不会被火烧。

    比干见伯邑考面如敷粉,唇红齿白,本还几分好印象,听完二人对谈,这点印象分就扣完了。

    “你不知大王秉性,贸然行事只会害了西伯侯。

    昔年费仲尤浑定下毒计,给四大诸侯扣上了谋逆的罪名。

    我等老臣合力保下你父,可大王忌惮其贤名,这才将他囚在羑里。

    你面圣若言救父,大王恶你多事,定会杀你。

    你若不言救父,天下人见你忠君,又会夸赞西伯侯教子有方。

    无论你如何行事,大抵都难逃一死,为今之计,还是趁早回西岐吧。”

    比干平日里看着挺忠君的,谁知抱起黑料来那叫一个狠。

    伯邑考闻言大喜…心如死灰。

    姜子牙正欲再度劝说,可却没了机会。

    “相爷,大王知姜大夫在府中,派了三千禁军来拿他了。”

    管家不知从何处得了消息,连忙入到堂中禀报。

    “大抵是那妖妇发现我延误工期,这才迷惑大王差人拿我。”

    姜子牙神色自若,甚至还饮了一樽酒。

    “子牙此刻不走,更待何时?”

    比干看了看优柔寡断的伯邑考,又看了看悠然自得的姜子牙,只觉无名火起。

    “老奴听闻大王赐下龙凤剑,命殷破败斩大夫首级…”

    管家再度爆出了小道消息。

    龙凤剑?纣王的龙凤剑?!

    此物暗含人道气运,对仙神两道的寻常仙人颇有奇效。

    纣王不知此剑神异,只想着为殷破败造势,却歪打正着,戳中了姜子牙的要害。

    姜子牙不动声色地放下酒樽,随即望向伯邑考。

    “世子不如随我一同逃出朝歌吧。”

    比干闻言总算松了口气。

    “姜先生,邑考还想再试试。”

    伯邑考语气是挺温顺,可行为却很乖张。

    比干闻言又是一阵火起。

    姜子牙终于坐不住了,当下便起身告辞。

    “相爷珍重。”

    姜子牙对着比干施了一礼,这一次却不是官场拜礼,而是打了个道门稽首。

    比干回了一礼,随即瞥了瞥伯邑考。

    姜子牙会意,随即扯住伯邑考的胳膊。

    “先生这是做甚?”

    伯邑考很是诧异。

    “闭上眼睛,莫要多言。”

    姜子牙撒了把土,借土遁带着伯邑考朝羑里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