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赵山应了一声,又和刘伟闲聊了几句,便回了酒店。
赵山本想回自己的客房,却听见文瑾明的房间里传出文清墨的说话声,他推开房门就走了进去。
就见文清墨一本正经的坐在椅子上,盯着古媚和两个孩子玩游戏。
这个不要脸的还理了发,换了一套白色西装,系了一条蓝色领带。
打扮的是油头粉面,也不看看自己多大岁数了。
赵山越看越生气,大声说道:“文董,你下班不回去陪夫人,怎么到这来了?”赵山说着话就走到小古月身边,“小古月,你娘的牌位带来了吗?
赵叔看见附近有卖莲子羹的,你娘最爱吃莲子羹了,赵叔一会儿去买些回来,给你娘供上。”
听见赵山提起自己的娘,小古月刚刚平复下来的情绪又激动起来,对着文清墨怒吼,“你马上滚出去,我和哥哥不要你的衣裳。
我们想穿什么衣裳,姨母和爷爷会给我们买。”
赵山假意劝了小古月几句,随后又接着说道:“文董,这些衣裳是夫人买的吗?
夫人这眼光倒是越来越好了。
文瑾明恨不得把赵山的嘴缝上,他说尽好话,孙女儿才同意让儿子进屋坐会儿,这货就过来捣乱,“赵山,你不是要买莲子羹吗!
还不快去买,再不去,店就关门了。”
“老董事长,现在已经十点了,店已经关门了,我明天再买也一样。
兰姑娘生前是一个大度善良的,晚吃一天也不会生气。”赵山笑呵呵说完,看向古媚,“古家主,这男人要是花心,从面相上能看出来吗?
外界都说我们文董是一个花心大萝卜,我咋看都不像。
我为了这事没少和那些人吵架,说他们信口雌黄,如果文董花心,兰姑娘怎么可能看不出来。
兰姑娘的道行也不低,要是早知道文董花心,怎么可能和他走到一处。”
这下文清墨也想把赵山的嘴缝上了,他就想安安静静陪两个孩子呆会儿,这货就没完没了说废话。
古媚笑了下,“有的确实能看出来,有些人擅于伪装,还真不一定能看出来。
时间不早了,我就先回去了。”古媚亲了亲两个孩子的小脸,“记住姨母的话,今天晚上不许离开房间。
遇到什么危险就大声喊姨母。”
小古月点了点小脑袋瓜子,“爷爷说明天去参加寿宴,姨母去吗?”
“嗯!姨母明天带着你们一起去。”古媚说完看向文瑾明,“文老先生,明天还是让两个孩子和我们古家人一起去宋府吧!
我父亲也会过来,正好想见见两个孩子。”
“行!”文瑾明正有此意,他知道假货绝不会善罢甘休,两个孩子还是跟着古家人安全一些。
古媚笑着点下头,便推门走了出去。
赵山见古媚由始至终都没给文清墨一个眼神,咧着嘴笑了下。
文清墨一下子愣住了,想不明白身边的人怎么了,刘伟看他的眼神,时不时带着恨意。
今天赵山也很奇怪,不仅过来捣乱,那目光中还带着嘲讽之意。
难不成他们是黄教的畜牲冒充的?那为啥古媚没有看出来?
“赵山,我记得在南湖市给你买过两套西装,你明天打扮整齐些,宋府可是…………!”
不等文清墨把话说完,赵山就急了,“你什么时候给我买西装了?这瞎话张嘴就来,你也不怕天打雷劈。”
文清墨拍了拍胸口,看来这货还是真的,“我记错了,是给刘伟买过。
寿宴十二点才开始,你明天上午去买两套吧!回来我给你报销。”
“不要,我有穿的。”赵山冷笑了下,心想这是怕自己打扰了他的好事,才想着把他支开,以前怎么没见他这么大方。
“你吃呛药了?”
“你才吃了呛药。”赵山是个火药筒子,这火气再也压不住了,“文董,我劝你还是把那龌龊心思收起来吧!
别以为什么人都像兰姑娘那么傻,也别以为什么人都像兰姑娘那么善良。
别因为那点花花肠子给自己招祸。
你已经对不起兰姑娘了,还想祸害谁?”
“闭嘴!”文瑾明不是傻子,他看见赵山提到古兰的时候,眼圈都红了,就知道他也知道现在的古兰是个假货。
赵山此时也冷静了下来,他轻哼一声,推门走了出去。
文瑾明知道那些畜牲今天晚上会来闹腾,不放心的对着赵山背影喊了起来,“你们今天晚上都不许离开酒店,也不要分开睡觉。
每个房间留一个值夜的,发现不对劲的地方就大喊。”
赵山并没有回头,他懒得看这两个不要脸的,随意摆了摆手,便来到胡忠的房间,“胡叔,你还有心思睡觉呢!你闺女儿快被人绿了。”
“啥?”胡忠立马翻身坐了起来,一把抓住赵山的手腕,“快说,到底怎么回事?”
“文家父子俩对兰姑娘越来越不满意,现在看上人家古媚了,就打算换了兰姑娘。
还好人家古媚没有这个意思,要不兰姑娘就危险了。”
“我艹他姥姥的。”胡忠穿鞋下地就要去找文瑾明,却被赵山一把拉住,“胡叔,你淡定些。
人家又没有说什么,是我看出来有点不对劲,才来通过你一声,让你平时留点心眼。
你去了能说什么?人家根本不会承认。
再说了,你去一嚷嚷,别人还以为古媚做了什么呢!
你敢败坏古媚的名声,古城非宰了你不可。
这就是文家父子俩异想天开,古媚有李睿那么好的男朋友,怎么可能看上文清墨这个有妇之夫。
你又没有证据,去了文瑾明能骂死你。
从现在起,你就盯紧这父子俩,他们露出苗头,你再收拾他们也不晚。”
胡忠想想也对,到时候文瑾明再反咬他一口,还真没处说理去。
赵山离开后,胡忠穿上鞋,来到半山的房间,把事情说了一遍,“二弟,文家父子俩太不是人了,他们这是打算和咱们撕破脸了。”
半山冷笑了下,“大哥,怨人家文家父子俩吗?你也不看看兰丫头变成什么德行了。
别说文家了,我这个当二叔的都想一脚将她踢到天山去。
也不知道和谁学了些下作本事,说话都像戏子一样恶心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