墓陵之中,那口黄金棺材逐渐暗淡下去,连通那道虚影一样,也黯淡了下去。
滕渊目光看向他,知道他没有多少时间了。
果然,那道虚影轻笑一声,对滕渊说道:“小子,祝你好运了。我该做的事情,都已经做完了,也该是消散于天地间了。”
话音刚落,那道虚影便烟消云散了。
滕渊微微拱手一拜,“恭送前辈。”
从墓陵之中走出来,那守陵人还在墓外盘坐。
见到滕渊出来,守陵人感慨一声,脸色复杂。
滕渊微微拱手,客气地说道:“守陵人前辈,多谢了。”
这次进入皇陵,解决了斩妖刀的隐患,对他来说,自然是十分重要的。
因此,道一声谢,也不为过。
守陵人微微点头,笑道:“小友,其实邀你来皇陵,还有一个目的。”
滕渊倒也不意外,笑道:“还请前辈明示。”
守陵人长叹一口气,脸色沉了下来,语气凝重道:“其实,这件事情,事关我大夏国的国运,想必你应该已经知道了。”
滕渊微微点头,沉声说道:“是关于大夏国龙脉被盗走一事?”
守陵人看了他一眼,意味深长的说道:“可以说是,也可以说不是。但终究是因为这件事而起的。”
滕渊一愣,诧异道:“什么意思?”
守陵人笑了笑,接着解释道:“只是被盗走了一小截的龙脉,并不会对大夏国国运影响太深远。可以说不是。但也恰恰是因为这一小截的龙脉被盗走,会引起一连串的事情,所以也算是有关联了。”
滕渊微微沉吟,皱眉道:“守陵人前辈,你需要我做什么,尽管开口吧,如果能帮上忙,我一定尽最大的可能去做的。毕竟刚才你们可是帮了我一个大忙。”
对于净化斩妖刀的帮助,滕渊还是十分感激的。
因此,他倒是不介意,出手帮一下守陵人。
这本来就是互利互惠的事情。
守陵人一听,便笑了出来,点点头,满意地说道:“不错,还算是知恩图报。其实我要你做的事情,也并不难。”
闻言,滕渊一笑,却是说道:“如果不难的话,守陵人老前辈也不至于让我去做了。还是请明说吧。”
守陵人哈哈一笑,点点头,说道:“很简单,我要你做的事情,便是成为寒鸦会的一员。”
滕渊一愣,诧异道:“寒鸦会?这是什么组织?”
守陵人摇了摇头,脸色凝重道:“这个组织极为神秘,极少有人知道这个组织的存在。”
滕渊微微皱眉,看向守陵人,问道:“莫非这次龙脉被盗走,是寒鸦会搞的?”
守陵人点点头,赞许道:“你猜的不错,这次龙脉被盗走,确实是寒鸦会策划实施的。至于他们是什么目的,就不得而知了。”
滕渊默默将这所谓的寒鸦会记在了心中,又问道:“既然这个组织如此神秘,我又该如何打入他们的内部呢?这显然很难呀。”
守陵人一笑,摇了摇头,对他说道:“对其他人来说或许很难,但对于你来说,却是相当容易。你只需要等对方找上门来就可以了。”
滕渊一脸不解,疑惑道:“等对方找上门来?这是为何?寒鸦会为什么会找上我?”
显然对此,滕渊是一无所知。
守陵人轻笑一声,向他解释道:“因为一个人。”
滕渊皱眉深皱,脸色凝重道:“谁?”
守陵人卖了一个关子,“你且猜一猜?”
滕渊想了想,忽然眼前一亮,一拍脑袋,说道:“是姚瑶?”
守陵人微笑着点了点头,说道:“没错,就是她。”
滕渊一惊,内心掀起惊涛骇浪,“姚瑶竟然是寒鸦会的人?”
守陵人点头一笑,说道:“是的,你猜的不错。这姚瑶便是寒鸦会的人。”
滕渊脸色变得复杂了起来,“龙脉被盗走,姚瑶以及巫蛊教的人都失踪了,而你又说,这件事情跟寒鸦会有关,我自然不难猜到,姚瑶便是寒鸦会的人。但是,这是为什么?姚瑶为什么会是寒鸦会的人?”
对此,滕渊充满了疑惑,一脸的不解。
守陵人接着说道:“因为寒鸦会的其中一个创建元老,便是巫蛊教的掌门人。所以姚瑶是寒鸦会的成员,就一点也不奇怪了。”
闻言,滕渊恍然大悟,“原来如此,我算是明白了。”
守陵人轻笑一声,开口道:“这次师松大寿结束后,你便在京城逗留几日,等寒鸦会的人联系上你,你再决定下一步的行动吧。”
滕渊微微皱眉,沉声说道:“可是,我恐怕没有这个时间呀。我需要找到秘境入口。”
守陵人一笑,对他说道:“一样的,最终都是找到姚瑶。”
滕渊一愣,继而笑了出来,点点头,说道:“说的也是。确实如此。对了,我要是进入了寒鸦会,接下来,需要我做什么呢?”
守陵人沉声说道:“如果你真的被寒鸦会接纳,那么我们需要你打探清楚,这寒鸦会接下来的行动,他们到底有什么计划。尤其是针对大夏国的计划。”
滕渊微微皱眉,说道:“你是担心寒鸦会要对付大夏国?”
守陵人点点头,叹了一口气,说道:“不是担心,而是肯定。这寒鸦会早就想要对付我们大夏国了。”
滕渊一脸好奇的看了过去,问道:“莫非大夏国和寒鸦会之间有什么恩怨不成?”
守陵人微微点头,脸色凝重道:“是呀,可以说是血海深仇了。”
滕渊一惊,连忙问道:“到底是怎样的一个血海深仇呢?”
守陵人叹了一口气,脸色无奈道:“其实这还算是大夏国的一段丑话,不过嘛,都已经是陈年往事了,告诉你也无妨。”
滕渊的好奇心被勾了起来,看向他,问道:“到底是什么事情呢?还请前辈一并都告诉我了吧。”
守陵人长长的呼出一口气,脸色沉重,叹气道:“其实,寒鸦会的会长,曾经是大夏国皇帝的一个宠妃。”
闻言,滕渊听得目瞪口呆,一脸的难以置信。
难怪,守陵人会这样说了,这确实是一段不堪的过往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