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大小姐,许家和贺家都拒绝了我们的合作邀约,别的企业应该也会……”
作为沈安助手的肖洪星拿着平板,眉头紧皱地念完了最近的公司情况。
非常不妙。
“知道了,你去忙吧。”
等了几天各家回复的沈安相继收到了拒绝信,没有一家企业愿意和她的an药业合作,研发也到了最为关键的时期。
“喻堔这坨垃圾,真是够狠的。”
丢下手中的医用手套,沈安匆忙收拾了一下研究室的桌面,便气冲冲地准备找喻堔算账。
他除了威胁,还会做什么?沈安不免对他鄙夷了几分,臭男人只会这些卑鄙的手段迫使别人屈服。
除了an药业,姜黎瑾这几天的日子过得也分外煎熬,似乎总有一股神秘力量抢走他的订单。
每次接单后,客户都会因为各种奇怪的理由取消合作,姜黎瑾和沈安陷入了无钱可赚的境地。
再这样下去,整个黑客l集团和an药业都将无法生存,那他们这几年的心血就都付之东流了。
没想到喻堔在这短短几年里,已经有了如此大的影响力,这让沈安不得不重新估量面前这位对手的实力。
原本要一个小时的车程,沈安只用了三十分钟就奔到了喻氏企业的大楼下,她倒要看看喻堔想干什么。
“找喻堔。”
沈安一脸阴沉地和前台说了一声,她现在只想研发一个毒药把他灭了!简直怒火冲天!
“小姐,没有预约是没法见到喻总呢~”
前台偷偷打量着沈安的穿着,衣着不凡,还是需要好生伺候着。
“那你就去通知一声,我找他。”
该死的破规则,她沈安今天非要等到见到他为止,我看他要让自己等多久才行。
“好的小姐,麻烦在旁边休息区耐心等候一下。”
“嗯。”
沈安沉着一张精致的脸,面不改色的转悠着,看着喻氏的装潢,暗自打量着这边的工作环境。
嗯……装修风格和他整个人的性格一样,阴晴不定,暗沉沉的灰色。
等了些许十分钟,沈安才被前台领着上了88楼,也就是总裁的专有楼层。
唔……真是够霸道的,这么宽的面积居然都给他了。
不愧是北城第一财阀。
“扣扣扣扣……”
沈安极力地忍着自己的小脾气,耐心地敲了几下办公室的门。
明明知道自己要来,还装模作样地坐在里面,真够贱的!
沈安默默地在心里踹了他几脚,然后才打开了办公室的房门。
“喻堔!你到底要干什么?”
尖锐冰冷的话从沈安的口中脱口而出,此时此刻的她恨不得话能变成尖锐的刀子,给喻堔几刀子。
办公室里除了喻堔以外,还有贺倾梵,两个人正在讨论些什么商业上的事情,被沈安这一嗓子猛地吓了一跳。
好家伙,敢情自己这嫂子是个猛士!有好戏看了!
贺倾梵默默挪动着自己靠在喻堔身上的身子,尽量不让沈安的怒火撒到自己的身上,他只是纯纯来看戏的。
“找我了?”
隔了几天没见,小野猫更加狂野了呢~他喜欢。
喻堔放下手中的钢笔,脸上写满了得意,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你想要从我这里要到什么?难道给你奶奶治病还不够吗?”
喻堔他自己应该知道,现在能够治疗好他奶奶的人,世上只有她!
“我改主意了,我还要你。”
反正他们之间还没签合同,之前的口头约定在他喻堔面前一丝一毫的约束力都没有。
l和沈安的关系是什么?如此亲密的关系给喻堔敲响了警钟,他要立刻拥有她。
他等不了了。
“你满口胡言什么呢?”
沈安被喻堔这直言直语说得脸一红,一抹绯色染上耳垂,红得能滴出血一般。
何况现在还有外人在场,真当她沈安好调戏呢?!
“呵呵呵,堔哥你们慢慢聊,小弟告退!嫂子再见!”
贺倾梵强忍住心中的笑意,拿起自己的手机就往外跑,离开还不忘和沈安打一个招呼。
“谁是你嫂子?嘴巴放干净点!”
沈安踹了踹身旁的沙发,以倾泻自己的火气。
果然跟着什么样的人,就能说出什么样的屁话来!
沈安送给喻堔一个白眼,懒得理会他,直接自顾自地坐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环视着办公室的四周。
“想砸东西?诺,这个古董花瓶最值钱,砸吧。”
贺倾梵刚刚和他说,女生要靠哄,他不知道怎么才算哄,砸钱算吗?
“喻堔!我们只是朋友,甚至……连朋友都不是,只是曾经时光里的过客,你应该明白的。”
看这喻堔不像是不讲道理的人,沈安亦知道对他来硬的不行,只能压下心中的怒火对他讲道理了。
堂堂大总裁,不会这么蛮不讲理吧。
“过客?”
喻堔显然被这个词给伤到了,自己惦念十几年的人,居然在她心中只是一个过客?
别的女人都赶着往他的身上靠,怎么到她沈安身上,就变了呢?
一丝苦涩在心底蔓延、发酵,直至占满了整个心房。
好看的丹凤眼里藏着丝丝红血丝,滑过难以被人发现的难过,然后变至阴冷的狠厉。
那现在就不要变成过客!
喻堔欺身而上,男人强有力的优势让沈安动弹不得,只能随喻堔任意摆布着。
衣服慌乱地落下,窗帘和门锁也在按钮的指示下紧闭起来,一室的荒唐和旖旎。
沈安只觉得自己的尊严被践踏,仿佛自己在喻堔面前,只有这一身空有的躯壳。
“够了吗?”
嘶哑的声音带着隐忍的颤音,泪珠随着泪沟滑落到发丝间,无所寻觅。
“永远不够!安安,嫁给我吧。”
此时的喻堔似乎陷入了一种偏执,他不想再失去任何人,他想拥有她,仅此一点。
安安……多么熟悉亲昵的名字啊……但是怎么听着这么让人心寒呢?
沈安自知讲道理没用,索性阖上了眼睛,任由着喻堔在自己的身体上发泄着。。
只有她自己知道,那天的她有多么的支离破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