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
绝大多数互联网公司的创业者,即使自身股权被稀释到1,再接受融资都会提前签署协议,资本融资只是占据股权拥有分红。
但公司的决策权,人事权、财务权和运营权,能够真正主宰公司的权力统统都在创业者手中,这也是保证创业者再最后不会被资本踢出局的一种自我保护。
天庭,索要的就是这样一份协议!!
只要三星动用自身影响力保证天庭进场,由天庭向寒进集团发起攻击,攻下航空领域的交通要道,即使三星捡个大便宜也没什么。
三星需要利益,天庭需要根基,合作对于双方而言都是有利可图的,林锋可不是来当"送财童子”的。
一切脏活累活全部由天庭承受,打拼下来的影响力也将由天庭享受,三星集团只要享有74股权的分红做个不问世事的大股东即可。
只要拿下航空领域的咽喉,天庭便有望以此侵蚀其它行业,并在南高丽国拥有属于自身的影响力,潜移默化的改变这个国家。
届时,就会让李双吉明白,什么叫"请神容易送神难”。
"当然可以!"
李双吉将茶杯递过来道:"请喝茶。”
林锋看了看茶,端起来抿了一口,双方算是正式达成合作。
尽管同样喜欢饮茶,却与香江的功夫茶不同,而是使用岛国以麦茶为主,又加入黑豆、绿茶、决明子、灵芝、柿叶、芝麻、红花等其他原料,焦麦的清香中带有微妙的杂香。
从细微的小事中便可以看出,包括书法与茶道,南高丽的国家性格与民族性格。
自身文化底蕴薄弱,被华夏与岛国文化侵蚀,却不像岛国那样将其融汇贯通,反倒是想要将其据为己有。
就像是进化成了新新人类,就不承认自己过去是猴子的事实,总是在否定自己过去不堪的一面,即使受人白眼也要坚定民族信心。
因为一个民族真的不可以失去信心呐!!
南高丽国即使被美军所控制,即使被三位世界级大强国夹在中间,也不愿自己沦为拉丁美洲呈现出那"百年孤独"。
为此,林锋理解南高丽国的决心,但却不认同他们否认自己过去的事实。
对于这方面,岛国的处理方式,明显胜过于南高丽国。
所以即使双方都被美军控制的情况下,岛国则有望改变现状,南高丽国则是遥遥无期。
天庭负责进攻航空,三星负责进攻陆运,两者联手林锋提供和记黄埔的船运,李双吉提供南高丽国的经销,彻底从海陆空三方面对寒进集团围剿。
商议过合作细节,双方对此次合作都很满意,尽管天庭表面上付出最大,实则三星也吃了个暗亏,大家半斤对八两都没有选择揭破罢了。
寒进集团位列南高丽国十大财团之一,虽无法与三星相提并论可也不是善茬。
尽管此次是天庭联合三星,对其主要业务进行打击,但寒进集团对旗下三大经济支柱,反扑能力确实各有不同的。
航空及航运作为新兴市场,寒进集团的底蕴也是略显不足,不惜代价与天庭两败俱伤的可能性非常小,陆运和海运将会是这场战斗的主场。
李双吉对此心知肚明,只是在航空领域占了便宜,便无法再在陆运方面开口。
商话谈完,转而谈向文化。
与老人沟通时注重请教,切忌自持己见对其反驳,这是保持良好关系的不二法门。
但将话题转向李白,再以外国后人的身份对其否定,林锋觉得真心没有这个必要了。
古人云:学富五车。
然而古代所谓的"学富五车",不过是竹简所记载的内容,若是将知识量化还不如今天一个小学生的文化量高。
但是站在古人的肩膀上,再俯下身来对古人进行否认,就有些吃饱了打厨子的意思了。
这也是南高丽国的民族性格之一!!
脱胎于古华夏文明的文化,自以为进行好了便开始对过去否认,不过所以林锋并没有进行反驳,这老鳖犊子怎么开心怎么来就是了。
临别之际,李双吉命人将字裱起,不无得意的说道:"这幅字送给林生,预祝天庭长风破浪。”
霎时间,林锋如吃了苍蝇般恶心。
不禁联想到某大师捐款30元,又上书写下"厚德载物”四个大字,真不知道30块钱的"德"是怎么载起的物。
正如此刻假借否认李白,实际却在否认华夏文化理念的李双吉,居然还腆着脸写下李白的诗送给自己。
名人字画别管写得如何,三星创始人的身份摆在那里,只要等李双吉哪天蹬腿归西,字画必然大幅升值。
对于资本而言,最不相信故事。
"多谢李会长"
林锋接过裱字,一挑眉毛说道:"无功不受禄,我也送您一幅字。”
"哦?倒是要见识一下。”
李双吉没想到林锋年纪轻轻居然懂得书法,不禁有些尴尬。
谁知,林锋竟然拿出随身签字用的钢笔,在白纸上写下:
月光还是少年的月光;
九州一色还是李白的霜。
前后完全不对称,又没有华夏诗歌的押韵,也不知出自哪位大家的手笔,什么典故?
李双吉细细品味这句话,从中却得不出个所以然来。
这首《寻李白》是香江中文大学,中文系教授余光钟先生今年的现代诗,李双吉要是能知晓才特么算见了鬼呢。
诗词的含义暂且不论,此刻送给李双吉以及南高丽国的民族性格,却是再合适不过
回到香江,林锋特意前往高盛,与伯内特再次谈及购买客机。
不仅是太古航空需要购买大量客机,准备与三星联合成立的"文举航空”,同样需要大型客机与大量小型客机。
这样一份订单,足以在空客心中,再加重一次餘码令其心智动揺。
"林生这么看好南高丽国的经济发展吗?"伯内特尝试性问道。
美利坚高盛不是没打过南高丽国的主意,但却认为其国家发展潜力十分有限,先天地理位置又充满不确定因素,投资的价值实在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