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苏烟本来就不是那种会喝酒的人。
但是她现在神志还是清醒的。
过了一会,她被几个人抬着到了床上。
“好了,你们走吧。”
几个手下一副很懂的样子,连忙走了,临走的时候还关上了门。
他看着这躺在床上的秦苏烟,还是决定先洗洗澡。
但是没想到洗澡的时候,却发现里头没有沐浴露了。
他尝试着叫秦苏烟的名字。
“秦苏烟?秦苏烟?”
“嗯…”
秦苏烟回应着。
“你帮我出去拿一瓶沐浴露来。”
过了片刻,听到了关门的声音,周惑这才放心。
“人呢,你在做什么?”
等了好久都没有动静,周惑也没有办法了,只好从里头出来,打算先穿上浴袍。
谁知道走下来的时候,却看见秦苏烟在楼下睡着了,手上还莫名拿着一块肥皂。
张妈有些不知所措的看着。
“少爷,太太应该怎么办?”
周惑皱了皱眉头。
“我不是叫你不要喊她太太吗?”
周惑有点不耐烦了。
“是的少爷,那现在应该怎么办。”
“把她放在那儿吧。”
“可是这样太…小姐会着凉的。”
“别管她。”
周惑说着,直接转身回到了房间。
保姆张妈在哪儿看着,觉得不放心,还是拿了一条毛毯盖在上面。
这毛毯穿起来可暖和了。
张妈这才离开。
第二天一大早,秦苏烟醒过来的时候,才发现自己居然正在沙发上睡着。
而且身上的礼服,脚上的鞋子都没有脱。
这周惑也太没良心了,就把她这么扔在这里不管了。
她也没有把喝醉的周惑不管啊。
她感觉自己在沙发上睡的脖子痛,赶紧起来,去洗手间洗漱一番。
另一边张妈在给周惑洗衣服的时候,无意间却发现了衣领领口的后红印。
看得出来是揉了揉的。
但是还是很明显。
她也不知道怎么处理,还是决定最后用特殊的洗衣液,然后扔进卷筒。
谁知道早上周惑起来厨房,准备拿吃的,无意间看见了搭在了洗衣机旁边的衣服。
那个口红印就那么摆在那里。
他突然想到了什么,皱了皱眉头。
那天晚上在酒吧,似乎唐晚玩的很晚,然后又要他买了包包,他都答应了。
接着,就记不清了,但是那口红色号,他还记得很清楚。
因为那从来不是秦苏烟喜欢的口红色号。
他把那衣服拿了起来。
虽然他平时有很多女人,也对她们都不错,但是他却最讨厌女人耍心机。
他生气的将衣服扔在一边。
秦苏烟刚好从里头出来,嘴上还刷着牙刷,嘴边都是泡沫印子。“
她看着,还是不知道究竟是怎么回事。
“怎么了,一大早又是谁惹你生气了。”
她感觉很是无语,明明是一个大少爷,要什么有什么,但是却总是生气。
总是一副暴力狂的样子,实在是一个神经病。
“你为什么没有把这件事告诉我。”
“什么事?”秦苏烟顺着他的目光看向了那个衣服。
那上头的口红印格外的刺眼。
她不禁笑着嗤笑了一声,嘴边的泡沫动了动。
“你得口红印,自然是你的爱情见证,你自己不知道,却要问我,哪里有这样的道理。”
她想,他的口红印,就是他和外面女人在一起鬼混的证据。
他不问自己感受如何她觉得正常,但是要她看见,还要她告诉他,也太过分了。
难道他们还要在一起分享,什么女人的口红印在哪里更有情趣吗?
“秦苏烟,你知不知道我随时可以让你扫地出门。”
“但是奶奶哪里,你过不去。”
秦苏烟的眸子里带着一抹妖冶的冷淡。
周家对她很好,甚至连她之后的保障都想好了,又怎么允许他们离婚。
虽然这保障在他当家之后通通不作数了,但是只要有奶奶在他就无法离婚。
过了一会,秦苏烟刷完了牙,接着又换了一件常服出来。
她的常服是一件很普通的运动装,她有洗漱完出去晨跑的习惯。
“你去哪儿,早饭还没有做呢。”
秦苏烟指了指桌子。
“东西我都做好了摆在桌子上,自己去吃吧。”
她说着,走了出去。
谁知道周惑并不想那么轻易放过她。
“你必须留下来陪我吃饭,不然我娶一个老婆做什么?”
“你什么时候那我当老婆,好,既然这样,我满足你。”
秦苏烟乖乖的坐在那里陪着周惑知道。
她随手拿了一个鸡蛋,开始吃起来。
周惑仔细打量着秦苏烟,她穿着这身运动服,竟然多了几分清秀,她梳起来的头发下,额头光洁饱满。
看起来很是好看。
她注意到周惑的目光,皱了皱眉头。
“你做什么?干嘛这么看着我,我不习惯。”
“那你应该慢慢习惯。”
周惑说完,吃了一口皮蛋瘦肉粥。
“好了,一会我要去上班,你别忘了把中午的便当给我准备好,我还要一个全麦的吐司面包。”
保姆张妈站在一边说道:“这些东西,其实让我来就好了。”
“张妈你别多事,不然,明天你可能就不用来了。”
张妈听了,立马退远了一些。
“好吧,中午的饭菜我知道了,我亲自给你送过去,不过…你就不可以点便当吗?或者点外卖也可以啊。”
“这样对身体不好,你应该负责。”
“可是我们家有保姆。”
秦苏烟也不是懒,也不是不想做,而且她的工作很忙的。
虽然她很感谢周惑还能让她继续有自己的工作,但是她又不是他娶回来的保姆。
“什么你们家,这是我家,你家,早就在之前就破产了,现在你能住在我家,希望你能有点自知之明。”
周惑这话成功让秦苏烟一愣,她的手指颤抖了一下。
当初的那段经历,成为她很久的痛。
周惑察觉到她的反应,满意的勾了勾嘴唇
“以后还是要记住,不要说出这么让人不舒服的话,不然我会以为,你想趁着这个婚约,来拿到我们家的财产。”
又是一个羞辱,秦苏烟深吸了一口气,到底怎么样他才肯稍微放过她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