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王伟锻炼完回到小屋。
他一身的汗,需要清洗一番。
小屋里只有苏小小,她急忙为他整备热水。
王伟的锻炼是无氧加有氧锻炼。无氧锻炼是俯卧撑、短跑、跳高、跳远;有氧锻炼是跑步、爬山。
爬山是夏部落旁边的温泉山谷的山,山不高,他是一边跑,一边爬山。
这个时候,一般大白二白会跟着他一起运动。
洗漱完后,苏小小手中端着陶碗。
“大王,这是阿姐准备的,你快喝下,她要我监督你喝呢。”
王伟从苏小小手中接过,拿到窗口,仔细查看,还是一小碗,似乎比昨天还少一些。
“这看不出是什么,感觉比昨天的那碗‘鱼汤’要清淡一些,没有那么白。”
苏小小也不接话,就只是看着他。
他轻抿一口,感觉还是有点腥,回味有点甜,也不管味道如何,一口把陶碗里的全吞下。
苏小小这时问:“大王,知道是什么吗?”
王伟说:“不知道,你说这是什么?”
“大王,阿姐说让你猜,我不能说的。”
王伟抱着她,小声说:“你告诉我,我不告诉梅,她问我就装着不知道。”
苏小小吐气如兰,闻着很香,但是她只摇头不说。
王伟不信摆不平她,手脚就不老实起来。
苏小小躲又躲不掉,她就像刺猬一样,一碰就不敢动。
就像昨天晚上挨着她睡觉,王伟偷偷摸她,她就不敢动,装着没事一般。有时还要和梅说着话,那语气跟平常没分别,生怕被梅和花发现有异样。她演技很好,王伟使坏占了她不少便宜。
现在小屋里没有其他人,王伟比昨晚大胆,让苏小小更不能摆脱他的魔手骚扰。
最后王伟答应挨着她睡觉,要睡三晚上才把她的话套出来。
从小屋出来,王伟直接去找夏道,再不把羊奶挤出来,梅还会为他弄来母乳。
在羊圈,正看到夏道正跪在地上挤羊奶呢,另外有几个女人在看着他,似乎在跟着学习。
母羊被一个木框固定,它在里面只能站着,不能转身,不能后退。
夏道这个办法好。
王伟说道:“挤出多少羊奶?”
夏道说:“不多,有一大碗。”
“够了,我喝不下这么多,吃多少挤多少。”
夏道于是停止,他把一大陶碗端来给王伟看。
他闻到一种特殊的气味——膻味,山羊奶比较浓厚。
夏道说:“大王怎么还不喝,还是热的。”
王伟说:“不能这么喝,还需要加热消毒。”
关于新鲜羊奶的正确加工方法他还是知道的。
先加热至沸腾,保持一分钟,减温,使牛奶恢复到不沸腾的状态。再加热至沸腾,保持一分钟,减温,如此反复3遍,即可食用。
“以后早晚就要这么一碗,不,两碗羊奶。挤出羊奶后要用带盖子的碗盖好,马上送到厨房交给夏草,其他的就不用管。”
夏道和女人们都都点着头。
“另外,把这些产羊奶的山羊喂好一点,不要因为我吃羊奶,羊羔没有奶吃。”
“大王我们发现一只山羊可以产奶这种碗两碗。还是比较多的,羊羔饿不着。”
王伟心中默算,两碗就是三斤的样子,他想两碗的量完全够四个人喝。
“现在有多少只山羊产奶?”
“有五头山羊。”
王伟点点头,心想不会饿着那些小羊羔。
随后王伟拿着羊奶疾步向厨房走去,他要教厨房的人怎么熬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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豆部落。
野阴懒洋洋地走在队伍的后面,看着前面的人,脑中想着该从哪儿下手。
前面的人有豆部落的首领大豆,勇士豆根、豆角、豆渣。女人有豆苗、豆花、豆荚、豆尖等。
还有一个豆秆有病没来,其实是被首领大豆打伤不想出来。
野阴去看过那个可怜虫,他的头被打破,有一个长长的口子。
豆秆就总是以头晕等理由不走出他那个窝棚,他不出去采集食物,得到的食物就很少,甚至没有,于是他心中又憎恨首领大豆。
没有女人喜欢他,使他觉得豆部落的女人都是势利眼,但女人们看到首领大豆就往他身上扑。
野阴发现女人不喜欢豆秆的主要原因是豆秆有狐臭,女人们见到他会捂鼻子,让豆秆内心很受伤。
豆秆为什么会被挨打?那是他的鬼迷心窍。
那一天,豆秆觉得自己也是豆部落的人,他还是一个成熟的男人,他有追究女人的权利。他看上了豆苗,豆部落最好看的女人,他说要跟她困觉。豆苗自然不同意,她把这个事情告诉了首领大豆。大豆开始只是警告他,让他不要多想那些没用的。
豆秆于是就找豆花,他告诉豆花他要和豆花困觉。豆花是豆根的女人,于是豆秆又被豆根警告一番。
豆秆不是容易放弃的人,他又去找豆苗。
那天他跟踪豆苗和豆花去采集,采集的人只有豆苗和豆花两人。
于是他觉得机会来了,这是得到两个女人的好时机,他急忙向两个女人跑去,
然而他身上的狐臭暴露了他,两个女人发现他,并知晓他的意图。
豆秆还是做出违背女人意愿的事出来,在三人拉扯打斗中,兽性大发的豆秆剥掉两个女人的皮衣,他要成为一个真正的男人。
三个人在山坡上翻滚,皮衣也四散开来,一件件落在地上,白嫩水灵的身子暴露在满眼通红的豆秆眼里,他发疯地抱着她们乱啃。
他们的声音惊动了首领大豆,大豆带着剩余的勇士把豆秆打得浑身是伤。豆秆额头的那个大口子被大豆一石块砸开花的,当时把豆秆砸晕死过去。
此后,豆秆变得老实起来,他也不出去采集,也不出去狩猎,成为豆部落的最懒的人。
野阴到豆部落,大豆本来是为吸收新人加入,让豆部落生下更多小孩。
但是他总觉得野阴对豆部落的男人眼神不对,包括看他的眼神也阴阳怪气贼眉鼠眼,于是大豆想要野阴加入豆部的话始终没说不出口。
最近,他发现野阴总是在看女人们,特别是他的女人豆苗,让大豆心里很不爽。
那一日,大豆和豆苗等人在沼泽地采集食物,只看到野阴和那个狈被从沼泽池里逃出来。他们并没有看到野阴在沼泽里杀死龅牙,以及也没有看到夏风大展神威的那一幕。
他们看到野阴在沼泽岸边行走,并没有做保护措施。他们知道那一段沼泽地一到夜晚就很危险,有大量的有毒有害气体聚集,人一旦吸入,会被迷倒。
他们好心救野阴和那个狈,但是现在的大豆很后悔。
那个狈已经离开豆部落,他希望野阴和那个狈一起离开,只是不好意思说出来。他知道野阴对豆部落没有实质性的危害,但他对野阴看他的那个眼神不好受。
为打消野阴看他的那种奇怪眼神,他大方分配一个女人给野阴,和野阴过夜。
然而野阴居然没有碰那个女人,这让他搞不明白野阴是什么意思。
后来,他发现野阴在看他的女人豆苗,这让大豆无法接受。部落里最好的女人怎么能让一个外人染指?大豆有苦说不出,他还没想到办法把野阴赶走。
野阴对那些异样看他的人一般都是非常敏感的,他经历过很多人看他的眼神,所以他总能捕获并猜测出他人的眼神是什么意思。
他很快发现大豆看他的眼神不对,随后部落的其他男人、女人看他的眼神也不对;就连部落里那些小孩似乎也在防范着他,野阴感到有危机。
他不知道是他看豆部落的男人引起大豆的注意和怀疑,他心里还很纳闷呢。
现在豆部落里没用异样目光看他的只有那个豆秆,他想只有那个豆秆和他可以站在一起,豆秆对他模糊性的,试探性的,提议还没有明确回复。
野阴心想等狈带着人回来,再给他明说,让他自己做决定。
“后面的,快点,整天拖拖拉拉天都快黑了。”走在前面的大豆发火大喊。
野阴心中冷笑,后面的不就是说的他吗?他还是微微佝偻着腰,稳步朝前面赶去。
首领大豆发现一群野鸭,这次出来就是围猎它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