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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五章 结盟木允慈

    第一百零五章结盟木允慈

    张百及木允慈趁着夜色来到了嘉陵山外围的一处密林,这才停下了脚步。

    感受着四下无人,木允慈当先开口,“张道友有什么问题,请问吧?”

    张百接话道:“问之前,在下想先问木仙子另一个问题,那就是你真的信我是天剑宗弟子?”

    “以你的神通实力,肯定不是散修,你的功法又没有越国鬼修的影子。既然不是散修,又不是越国鬼修,自然只可能是三宗弟子了。”

    “这样认为似乎也可以,好吧,在下其实想问的是,钱平道友究竟是如何发现这些越国修士的?他的手册上写的是搜魂得知,但我看仙子方才搜魂似乎并不顺利,所以钱平道友没理由可以对这些越国鬼修进行搜魂的才是。”

    “此事说来话长,钱平曾经被几位修士围攻,本来钱平是没机会逃走的,但围攻他的人想要活捉他,所以反而被他寻到了机会逃出生天。后来有一次,他又遇到了之前围攻他的人中的一个。钱平见此,自然立刻与之交手。那人不敌,被钱平生擒。

    钱平想知道此人为何要活捉自己,便想搜魂一番,结果发现此人神识下有禁制,根本无法搜魂。但钱平精通刑讯之道,便逼得那人自行放开了神念给他探查,简而言之就是这样。”

    “这么说,仙子的刑讯手法就是与钱平道友学的?”

    “不及其万一!”

    张百觉得木允慈已经够狠,但没想到此女竟然给了钱平更高的评价,但此事显然不重要,所以便转而问道:“钱平道友既然发现了越国鬼修,为何没有离开嘉陵山呢?”

    “他与我说起过此事,我也是听他说才知道嘉陵山有越国鬼修混在其中。我本是想与他一起离开嘉陵山的。但是钱平不同意,我劝过他,但他还是不同意!”

    “为了那个叫小净的女孩?”

    “是的,小净确实有些资质,如果离开嘉陵山,修行确实会更困难。”

    “那你进阶了道天期后为何想把他们都赶走?”

    “我只是想保护他,原本以为我们可以结为夫妻。但是他冲击道天期失败,我俩仙途便不在同路,此事也就不能再想。可是我仍然情牵于他,不愿他身陷险境。最主要的是,钱平在知道嘉陵山有越国鬼修之后,便刻意的调查此事,他说,‘我们不能离开嘉陵山,所以必须要弄清楚这些越国鬼修的数量和他们的目的!’可他这样查,岂会不惊动那些越国鬼修呢?因此我进阶道天期后便将他们赶出去了。可谁知他不肯走,结果送了性命!”

    “你为什么不离开嘉陵山呢?”

    “我已经进阶道天期,他们等闲不敢招惹我,所以我不用刻意躲避。”

    “你现在突然动手,又是为了什么?”

    “钱平不能白死,我要让他们付出代价!”

    看来木允慈真的喜欢那个钱平,至于她不与钱平结为夫妻自然是好理解的。男强女弱自古如此,男强时,女子可以柔弱,可以心安理得的享受丈夫带给自己的荣耀与生活。但女强时,却很少有男子可以柔弱下去,心安理得的享受妻子带给自己的生活。或许短时间没事,但时间久了,肯定会出问题。而且女强时,女子也很少能够容忍男伴太弱。

    张百对于这件事情并不在意,见木允慈一一回答了自己的话,满意之余似乎又想起来什么,继而说道:“木仙子有心为故人报仇,在下敬佩。不过木仙子势单力薄,只怕有心无力。”

    “我知道,我毕竟只是散修,功法、法器都抵不过宗派弟子,可我也不甘心,我想试试!”

    张百点了点头,转而说道:“对了,在下听说嘉陵山有一位修士已经道天中期,是此地最大势力的头领,不知道木仙子知道吗?”

    “道友说的是浑天帮帮主李定山吧?此人确实实力不凡。”

    “是吗,在下去过李定山的居所,可是其居所外巡视的部下却说那地方是什么杨大人的住处,不能擅闯,木仙子可知这位杨大人是何人?”

    “浑天帮人手不少,道天期便有近十人,但不曾听说有什么姓杨的。许是道友听错了吧!”

    “是吗?”张百暗暗思索起来,他自然不会认为自己的听错了,那三个拦路的家伙分明就是说得杨大人,这一点毋容置疑。难道是李定山还有别的名字不成?

    木允慈见张百对此事似乎很上心,连忙接过话来,“妾身对浑天帮的事情知道的不多,但由于我不久前进阶了道天期,李定山倒也多次派人拉拢过我,不过我都婉拒了。若是道友有需要,妾身可以加入浑天帮,为道友打探一些消息!”

    “木仙子这样做,却不知需要在下做些什么来回报呢?”张百立刻反问道。

    “希望道友帮我查出混入嘉陵山的越国修士,钱平之死多半就是他们所为。”

    “我不会在嘉陵山久留,最多也就是十余天的时间。不过我可以尽量查一查,但不保证什么,若是遇到了什么危险,在下可是立刻就会离开嘉陵山的。”

    “我知道,这就足够了。”木允慈说完,突然丢了一个册子给张百,“这是妾身方才得到的名册,那人说这是他的同党!希望对道友有用!”

    张百接过册子,却并没有翻看,而是苦笑一声道:“仙子真的以为他们会把名册写在纸上吗?就算是真的,这些名字肯定与他们现在用的名字不同,所以这东西必然无用!”

    “我知道,可是这些名字绝不是胡乱写的。里面有几个名字确有其人,且就在嘉陵山内。他们或许不是越国鬼修,但从他们着手,或许能查到什么。”

    “原来如此,那在下就却之不恭了。”

    接下来的时间内,二人又说了一些有关浑天帮的事情,这才各自离去。

    张百对于木允慈所给的名册并没有兴趣,里面的人他也不想去查,因为他实在说服不了自己,以修士之能竟然还需要把区区七个同伴的名字写在纸上才能记住这样的荒唐事。

    不过张百并不着急没有头绪,因为在此之前他就做了后手准备,那就是让江流姝去抓的另一个人。

    不过此时距离江流姝把人带来还早,所以离开木允慈后的张百遁空来到了嘉陵山的小坊市,且走进了之前李姓男子去过的那家御真符店铺。

    店内依旧是那位练气八层修为的中年云掌柜。

    张百并没有刻意遮掩修为,因此才刚刚踏入店铺,那云掌柜立刻带着春风般的笑意迎了上来,“这位前辈可是有什么需要吗?小店旁得没有,符箓却应有尽有的!”

    张百没有去看这位掌柜,而是四下环绕了这一楼的各个货架,才摇头道:“都是些低劣之物,就没有好些的?”

    “呵呵,前辈所言甚是,这一楼摆设的自然不会有什么好东西,还请前辈跟我上二楼一观!”

    “不急,你且说说二楼有什么?要知道一般的符箓我可是根本看不上的。所以如果没有好东西,我就不要耽搁时间上楼了!”

    云掌柜闻声打量了一眼张百,他自然知道张百只是道天初期修为,但此人面生的很,绝不是在嘉陵山长期活动的散修。但不管对方身份如何,就凭道天期的修为,就足以让他全力讨好了。

    思量如此,云掌柜当即笑道:“呵呵,前辈且放宽心,小店虽然不大,但高阶符箓还是有几张的,就是更好的符箓,也是有的!”

    张百闻言脸上露出一丝感兴趣之色,“比高阶符箓还要好?那可要看看了!”

    “前辈请!”

    所为低、中、高三阶符箓,不过是基础符箓的称呼,只能施展一些普通的术法或是神通,虽然威力不凡,但距离真正的符法之道还远的很。

    就张百所知,真正上品的符箓,轻易斩杀道天期也不在话下。不过这样的符箓莫说少见,就是真的有,他也买不起。

    随着云掌柜进入二楼雅间后,掌柜立刻请了张百落坐,且奉上了茶水。不过张百对茶兴趣不大,并没有饮用的打算。

    云掌柜见此也不在意,当即至在雅间一处墙壁上敲了敲后,便恭敬的站在了一旁。

    少顷间,只见那墙壁忽然裂开一条通道,里面竟走出了一位青年男子。

    张百见此也是不由的暗暗称奇,因为他的神念已是不弱,却根本没有发现这墙壁的异常,更没有发现墙壁后方的人。

    这青年男子看上去丰神俊朗,仪表不凡,走出通道后并不理会那掌柜的见礼,而是直接向张百拱了拱手,“在下云天禹,见过道友!”

    感受着此人道天初期顶峰的修为,张百不敢怠慢,立刻还了一礼,“原来是云道友,在下张百,见过道友!”

    “张道友来我御真符,却不知有什么特别需要的吗?”云天禹带着一丝笑意,客气的说道。

    “倒是没有,只是看看罢了,但若有合适的,自然也不能错过!”

    云天禹请了张百再次落坐,自己则坐在了另一侧,这才接着说道:“原来如此,那就容在下为道友推荐几张符箓如何?”

    “如此自然甚好!”

    张百话音一落,云天禹当即一翻储物袋的取出了三方尺许大小的木盒,这三个木盒分别落在张百身侧的茶几上,排列的异常整齐。

    云天禹看着这三方木盒,毫不犹豫的打开了靠近张百的那个,并轻轻一转方向,好让张百看的更清楚。

    张百连忙观瞧,却发现这木盒内躺着的符箓很少不一般,这符箓除了符纸四周刻画的符文外,中间部位赫然是一滴鸡蛋大小的水珠。

    除了图案外,这符纸也不是一般的黄色,而是水蓝之色。

    不仅如此,这符箓散发的灵气充沛,足有高阶符箓的水准。

    看着张百似乎还算满意,云天禹轻轻说道:“此符名叫‘水牢符’,施展之后可以幻化周天水幕,将敌人笼罩在流水之内。而且这流水可绝非寻常,乃是无孔不入,修士一旦被围住,这些水流便会钻入他的口鼻眼耳等,而且是只要有口便会钻入,活活的将敌手憋死不在话下!”

    张百点了点头,却没有发表任何话语,云天禹自然明白,当即打开了第二个木盒。

    这木盒内躺着一张赤色符箓,除了正常的符文外,中间刻画的乃是一面八卦镜。

    看着依旧是高阶符箓的此符,张百默默的看向了云天禹。

    云天禹立刻张口道:“此符名叫八卦符,激发后可以幻化一面八卦镜,此镜不同寻常,射出的光华可以困住敌人的法器,可以说是一大利器!”

    眼见张百仍然没有表示,云天禹反而有些高兴,当即打开了第三个木盒。

    此盒方一打开,张百立时投来了目光,眼中更是闪过了一丝浓厚的兴趣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