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原来如此,没错!烈风法则就是被我们得到的,你们又当怎样?”安然一脸不服气地说道。
“哟呵?也不知你们几个小丫头是从哪里冒出来的,别的不说,胆子还挺大!行了,鬼魅大人还在前面等我们,我们也不和你废话,谁得到的烈风法则跟我们走一趟,至于剩下的人,可以放你们离开。”
“哟呵,你们就这么自信能对付得了我们几个?如果我们说不呢?”雅儿同样一脸嘲意地说道。
闻言,你隐宗弟子一愣,接着,看向雅儿恶狠狠地说道:“当代修士,敬酒不吃吃罚酒是惯病,看来你们是想让我们亲自动手了,也罢,既然你们急于找死,我门哥几个就成全你们!”说罢,冲着身后众人大喊道:“兄弟们,今天要开荤了,留下活口,随意玩乐!杀!”
说完,这数十名修士像是饿狼一样冲着安然等人扑杀过去。
见此,安然轻笑一声,忙不迭地说道:“雅儿,你们去对付那些地仙境杂碎,这几个天仙境交给我了。”
“啊?姐姐刚刚突破能同时对付他们几个吗?”
“咯咯~放心吧!”
正说着,只见一名急于立功的隐宗弟子马上就要飞到眼前,只见安然嘴角扯出一抹微笑,接着,轻描淡写的一挥手,方圆数十里的空气陡然凝聚成一张张火焰似的猛虎,向那隐宗弟子撕咬而去,眨眼间,只见那名隐宗弟子连呼喊声都没有发出,就已经化作了一堆白骨。
紧接着,没有等其他隐宗弟子反应过来的时候,只见安然浑身包裹着火焰,像是炎魔一般冲入到了人群之中。
听着一声声从那隐宗弟子口中传出来的惨叫声,雅儿等人也放下心来,肆无忌惮地在人群之中大展拳脚。
只消一炷香的时间,周围除了那最开始冲着安然等人叫嚣的人,在没有其他隐宗弟子,全都在安然的烈风法则下刮的一干二净,连一滴鲜血都没有剩下。
接着,只见那仅存的隐宗弟子跪在安然众人面前,像是看到鬼一般,眼神中透着惊惧,哭喊道:“大仙!大仙!诸位大仙!绕我一命,我再也不敢了~是小人狗眼看人低,不知大仙道法高深,大仙饶命啊~~”
看到这一幕,引得安然等人一阵哄笑,接着,只见雅儿一脚踢翻面前的隐宗之人,说道:“先前你不是说随意玩弄嘛!啧啧~真是此一时彼一时啊~好了,既然你不跟我们废话,我们也不跟你废话了。雪女妹妹,交给你了,看看那鬼魅儿一行人往什么方向去了。”
闻言,雪女点了点头,旋即,一脸邪魅地冲着已经被吓得失了魂的隐宗之人一笑,片刻过后,只见那隐宗之人像是脱了水的鱼,白眼一翻,一命呜呼了。
随后,一道烈风再是从安然手中袭去,眼前一丝痕迹都没有留下。
迎着众人的目光,雪女笑着说道:“嘻嘻~没白忙活一趟,那些人好像来之前就已经知道这真灵遗迹内存在的各种传承之力,甚至,包括烈风法则在内的东西,难怪在找寻烈风法则的时候她们会先我们一步。”
“什么!?”
听罢,安然等人纷纷惊呼道,“这些法则消息还是我们从踏云大神那位知情人那里知道的,难道说隐宗高层内也有妖族高层的大人物?”
“很有可能!”雪女点头说道:“不过,这也不足为怪了,现在她们正往真凤一族的老祖遗迹所在地前进,那位领悟的可是真正的电之法则,这是属于仙儿妹妹的东西,不能再让她们抢先了,我们要不要立刻追过去?”
闻言,只听雅儿担忧道:“话虽如此,那相公呢!相公目前还没有下落。”
“没关系,之前狐炎阳谦卑不是说了嘛,长生还在这真灵遗迹之内,只不过,不在平常的空间而已。眼下我们只能随其自然,说不定找寻机缘的路上就发现了长生的所在呢!”安然分析道。
“那好吧,听姐姐的。妹妹,你前面带路,我们追上鬼魅她们。”
说完,众人点了点头,化作一缕缕流光向真凤老祖的遗迹之地前去。
殊不知,因缘际会,安然等人前去的地方,正是长生被困之地。缘!妙不可言!
同时,鬼魅儿即将到达那真凤老祖遗迹之前,突然眉头一皱,驻足说道:“哼嗯?鬼老大何在?”
闻言,只见身后一名长着一张黑脸之人匆忙走上前去,躬身说道:“鬼老大在此,大人有何吩咐?”
“我先前命你安排数人守在狐炎阳墓穴之外,你可安排了?”
“当然,大人命令,小人岂敢懈怠,以鬼老二为首,另外还安排了数位天仙境初期和数十名地仙境手下,想必,若是真有人从后面出来,一定万无一失。”
“啪~”一声巨响从那鬼老大脸上传来。
只见鬼魅儿狠狠地煽了一巴掌那鬼老大,并呵斥道:“放屁!万无一失是随口说的吗?那鬼老二已经被干掉了。”
“什么!?”鬼老大战战兢兢地说道:“大~大人,这~这是真的吗!?”
“哼~岂能有假,恐怕是那个得到烈风法则的人干的了。”
“这~大人,不会吧!就算得到烈风法则,鬼老二一行人也不可能一个都逃不出来。莫不是他们遇到了中期修士?甚至是……据~据说,最近真灵遗迹内出现很多不寻找的地方。”
“什么不寻常的地方?我怎么没有听说?”
“呃~大人总览大局,当然不会听到这些闲言碎语,据小人得知,最近出现一些修士,好像是疯了一样,在真灵遗迹内大肆狂杀,无论同门、一族!”
“哼~我看你就是为你们的无能推卸责任,胡编乱造一些莫名的东西。好了,这次过错,本大人先给你记下,待出了真凤老祖遗迹,再跟你们算账。”
听罢,那鬼老大虽然自认所言不虚,但面对鬼魅儿的强势,也不敢多言,战战兢兢地跟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