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君沉和陈天问回到屋里,两人把正在熟睡的陆游京从被窝里捣鼓了起来。
陆游京睡意朦胧,一脸懵逼,等他脑子清醒过来之后,他就看着李君沉和陈天问一人架着自己的一条胳膊,在路上快速的走了起来。
他挣脱开两个人的手,站在原地,打着哈欠说道:“你们俩发什么病,起这么早,这是要带着我去哪里?”
大清早的,太阳都还没有出来,陆游京整个人显得软绵绵,一副纵欲过度的样子。
这三人除了李君沉年纪小点,脸蛋显得稚嫩一些,陆游京和陈天问差不多都长开了,被这两日操劳得萎靡不振,脸色说不出来的憔悴。
李君沉扭头,说道:“我们去找前辈要吃的,你要是不想来,你就回去继续躺着。”
说完话,李君沉就招呼着陈天问继续向着老道院子进发。
陆游京疼苦的闭了闭眼,咬着牙跟了上去,这个时候他的睡意完全没有了,在回去躺着也是挨饿,他也不傻,只是对李君沉他们这样,不等自己清醒了在过来,而是硬要打搅他的清梦。
梦里有一只恶犬,在抢他手中的肉包子,他和那只恶犬大战一番,双方都有损失,等他打退恶犬,正准备享受手中的大肉包子的时候,眼前一片漆黑。
所以他心里有一股子气。
包子呀,比馒头奢侈很多的一种食物!
不一会儿,三人就站在老道的门口。
不同于昨日的落日之时,众人满心欢喜,高昂着头。
今日,日出时分,三人鬼鬼祟祟,低着头,忐忐忐忑。
“也不知,前辈这个时候,起没起床?”陈天问担心着说道,毕竟这个点上门,怎么说都有点失礼了。
所以到了这里,陈天问有点想打退堂鼓了。
按理说,他们山上了风眠山,老道和山长教他们武艺,他们应该需要拜师的,但是这两人也没有提拜师的事情,李君沉他们也不好意思说,到现在都不知道怎么称呼对方,只能把自己当作晚辈。
李君沉微微用力,推了一下门。
里面被门栓拴住了,一动不动。
“里面上了栓子,打不开。”
陆游京看了一眼李君沉,很自然地说道:“你不是会那招,破门而入吗?”
李君沉横了陆游京一眼,无语地说道:“我腿受伤了,你来。”
他让开身子,示意陆游京上。
“我不会。”陆游京摆了摆手。
“这又不是多难的事情,你伸起腿,用力地往门上一踹,以你练气境的修为,破开这个木门易如反掌。”
李君沉撇了撇嘴。
这老道的院子,自己要是和下面的那些房子一样,到时候老道还不把自己也踹得稀巴烂啊,李君沉又不傻。
院门隔着老道居住得房屋十丈,敲门很定行不通,外面风大,他们只是想暂时先进去避避寒风,等着青山第一时间把粮食送来,他们好拿了就走。
陆游京拢了拢衣袍,跺着腿,当作没有听见李君沉的话。
陈天问眼睛往边上的院墙一瞧,思量道:“李君沉,这院墙也就一丈多高,你们俩能跃过去吧!”
“这点高度,小意思,但是我们过去了,你怎么办。”陆游京看着陈天问不停着哈着气,一看就知道对方也被冻得不轻。
“白痴。”李君沉轻声骂道。
他双脚一用力,起身一跃,翻过了院墙。
“他骂我白痴?”陆游京对着身边的陈天问嘟囔了一句。
他咬着牙再一次说道:“我关心你怎么了,好家伙他一个人过去了,也不想想你,这么冷的天气,不得冻坏了啊!”
陆游京义愤填膺,对李君沉表示强烈的不满。
“吱呀!”
李君沉从里面把木门拉开,伸手快速把陈天问拉了进去。
“哐当”一声,又把门关上了。
陆游京整个人都在风中凌乱了,他微微张了张嘴巴:“幼~稚~”
抬头看了一眼头上的院墙,脚下用力······
“现在我们做什么?”陆游京走到两人的身边,他现在都有点不明白,这个点跑过来干嘛!
说实话,此时的李君沉和陈天问也不知道,这个时候来这里干嘛!可能他们俩当时脑子里想着,只想要第一眼,看见粮食,所以头脑发热就过来了。
“先找一个地方取取暖吧!”
再过几天就是年节,风眠山上的天气更加的寒冷起来了,除了正午暖洋洋的,其它时辰还是挺冷的。
三人窝着身子,在院子里寻找着取暖的地方,一共也就三间屋子,正中间的那一间屋子不能去,他们知道那是老道休息睡觉的地方。
而院子里还有着一个凉亭,可是这个天气站里面,也是傻挨冻,也就还剩下的两间屋子。
观察了一会儿,他们决定还是选择了厨房,总不能去茅厕蹲着。
“脚步轻点,前辈那修为,我们发出一点声响,就能让对方发现。”李君沉贴着两个人的脸,细声的咬着耳朵。
他挥手示意两个跟着自己去厨房,然后垫着脚尖往前慢吞吞的走了过去。
陈天问和陆游京对视一眼,也学着李君沉的步子,跟了过去。
“李君沉怎么老是会一些这种东西,破门而入,踮脚轻行,这不是小偷嘛!”陆游京跟在最后嘴里小声的吐槽道。
这一刻,他很怀疑以前李君沉是不是真的经常干这些事情!
还别说,越靠近老道的屋子,陆游京越兴奋,心里感觉到了一丝刺激,这时候他更加确信李君沉就是一个老手,就是喜欢找刺激。
毕竟他的身份也不可能需要去偷东西,竟然不会是为了钱财,那可能是就偷人,可陆游京看着李君沉那稚嫩的脸庞,忙得摇了摇头。
这么小,应该也干不了人事!
也就只能是李君沉就是喜欢这种刺激感了。
李君沉伸手,用眼神示意众人停下来,他看了看门上没有上锁,心中大喜。
伸出一只手掌,牙在门上轻轻的用力推了推了门,房门在李君沉的使力之下,露出了一指宽的小缝隙。
发出的蚊子般的声音,他松了一口气,还好这么够滑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