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王公是鸿钧道祖册封的男仙之首,名头的确很大,但是自身实力在一众先天大能之中并不是顶尖的,自然无法令所有人信服,一些顶尖的先天大能,根本不把东王公放在眼里。
也就导致东王公的这个称号,名不其实,所以东王公便建立了仙庭,打算以武统御洪荒男仙,将那些不听他号令的男仙通通消灭掉。
东王公建立的仙庭的确也风光过一段时间,但是和帝俊建立的天庭杠上之后,没过多久,就被天庭所灭,东王公也被打杀,只留下了一些残缺的真灵,直到后土身化洪荒,才得到了转世的机会。
东王公之死,被鸿钧得知之后,并没有对帝俊和东皇太一有任何惩戒。
柳玄青现在只想带领着一众师弟,好好的苟着发育,自然不可能卷入这趟杀劫之中。
按照时间推算,巫妖大劫就要快降临了,东王公肯定也没有一些时日可活了。
“小友,莫要妄自菲薄,你可是通天圣人首徒,整个洪荒也没有几人能够比得上你,足以担任我所说的职务,还望小友,莫要推辞,你若是觉得供奉少,想要和我你尽管开口,只要是我仙庭有的,或者能够寻得到的,我都会答应小友。”东王公诚意十足的说道。
“前辈,并不是因为供奉的问题而拒绝你,家师虽是圣人,可我们的修为确真不值一提,真的难以担当此任。”柳玄青摇头拒绝。
“小友,你看这样可行,你们先在天庭挂个虚职,我依旧给你们供奉,等你们修成大罗仙之后,再来任职可行,以你们的资质修成大罗仙,相信用不了多久,到时候就算你们不想来仙庭任职,依旧可以在金鳌岛修行,供奉照发。”东王公并不死心。
他不需要柳玄青他们为仙庭上阵杀敌,只想要他们的名头。
“前辈,此事事关重大,晚辈还得请示师尊,只能等师尊从紫霄宫归来,再给前辈答复了。”见到东王公依旧不依不饶,柳玄青只好搬出了通天教主。
东王公脸色变了变,没有想到来到这里依旧碰壁。
对方搬出通天教主,他自然不好再多说什么。
他总不能直接让对方,不听通天教主的话,直接答应下来吧。
东王公心中便有了怒火,他在来这里至少,先去拉拢了冥河老祖,以及镇元子等多位大能,但是通通全部都被拒绝,没有一个答应的。
万万没有想到,来拉拢小辈,依旧被拒绝。
对方是圣人弟子他又无法发怒,只好强压怒火,依旧面色温和道,“那就等着小友的好消息,我所说的那些职位,永远给你们留着。”
东王公便离开了此地,他知道柳玄青并不想加入仙庭。
要是对方想加入的话,现在完全可以点头,哪里还需要等通天教主同意。
“大师兄,这么好的事情,你为什么要拒绝不同意?”
多宝道人面露不解的问道。
在他看来,只需要在仙庭挂个职务,依旧能够在金鳌岛安稳修炼,还能够获得大量可观的修行资源,这简直就是天上掉馅饼的事情。
“此事休要再提,以后不许你们和仙庭的人有任何来往。”柳玄青下令说道。
东王公没走多久,柳玄青就感觉到了一股炎热气息,降临了此地。
“大师兄,东皇太一前辈前来拜访。”赵公明很快便跑了进来开口说道。
“快快邀请。”柳玄青说道。
很快面色威严身穿金袍的东皇太一便走了进来。
作为穿越者,知晓东皇太一的事迹,对其还是有些佩服的。
这可是洪荒一等一的猛人。
“小友,你终于肯露出真容了,我对你可是好奇的紧呢。”东皇太一见到柳玄青笑着说道。
他之所以来找柳玄青,完全是因为东王公。
东王公来到这里所为何事他心知肚明。
东皇太一也知道天庭和仙庭必有一战,无法避免的。
自然也不想,让东王公拉拢到截教。
“前辈赞誉了,不知前辈所来何事?”柳玄青回答道。
东皇太一便说出了目的,和东王公一模一样。
仙庭柳玄青都不想加入,更别提天庭。
妖族可是巫妖大战的主角之一,加入到妖族,等到量劫来临肯定9死一生。
就算帝俊把妖帝之位让与他,他也不会加入天庭的。
柳玄青也没有磨叽,直接搬出了通天教主将其拒绝掉了。
东皇太一见到拉拢无望,便留下了几件火属性的宝物,就离开了表现的要比东王公大方。
“他们打的倒是好算盘,两方要开战,想拉拢我们当筹码,还是大师兄聪明,早就察觉到东王公的企图了,”
东皇太一来了之后,多宝道人他们也明白东王公为何先前开出如此丰厚的条件了,就是想用他们来博弈,多宝道人佩服说道。
“仙庭和天庭的事情,你们都不能搅和进去,你们要是敢不听令,我便收回赐予你们的法宝功法,在废除你们的修为。”
看到多宝道人他们明悟过来,柳玄青也放下了心,但依旧还是郑重提醒道。
…………
“真是气煞我也,没有想到阐教比截教还嚣张,直接当我面说我建立的仙庭是乌合之众,不值得他们加入,不过是有个圣人师尊,还真把他们自己当成圣人了。”
东王公从阐教哪里回到住处后,直接便大发雷霆。
他从截教那里离开之后,便去了阐教哪里,不光吃了闭门羹,还遭到了阐教的讥讽,他险些就直接动手,干掉广成子那群人。
“陛下,还请息怒,既然阐截两教都不愿意来我仙庭做事,咱们不妨去拉拢一下西方教。”
东王公的一位手下玄音道人开口说道。
“蠢货,你能不能动动你的脑子,西方教那群人能拉拢吗?”东王公愤怒的说道。
西方教那群人东王公从心中是看不起的,其中就包括西方的两位圣人接引和准提。
原因无他,只因西方教行事太过于无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