沮丧又不能表现出沮丧,她还必须微笑着,不能让他看出她有什么不高兴的。
她走上台阶去把浴缸里放满了水,转回身,见叶千墨站在那儿没动。她会意,走上前帮他把上身的衣服脱了。
他似乎很别扭,连下半身自己都不动手,就站在那儿,淡淡地说:“帮你男人脱了吧。”
夏悠心的脸顿时红透了,却还是颤抖着手帮他脱了,叶千墨始终在不动声色地看着她的小脸。
她那压抑无比的神情让他心里忽然涌起一股烦躁,一把揽过她来,几下把她的睡袍剥下去,拦腰抱起她几步走上台阶放进浴缸里。
……
激烈的动作让浴缸里的水不停的荡漾,溢出,夏悠心咬着唇,努力不让自己表现的不满意,也不想表现的过于满意。
他则像是发了狠,非要赶走她心里的想法似的,动作一波比一波更猛烈。
他不喜欢那种别的男人一天到晚盯着他女人的感觉,哪怕他知道没有人能抢的走她,可是只要一想到那个混蛋什么都能为她做,他就烦躁的厉害。
狭小的浴缸里,夏悠心只能承受,不能拒绝。
“说爱我!”他的声音有些清冷,动作中命令她。
“我……”夏悠心咬了咬唇,她不是不爱他,可是他这样的情形叫她说爱,她有些说不出。
“嗯?”他哼了一声,表示他很不满意。
“你这傻瓜,你明知我爱你,还要问吗?”夏悠心轻声说。
……
两人躺在床上,谁都没有睡着,叶千墨明知她担心莫小军属于正常,心里却还是介怀。
夏悠心则在猜测着莫小军现在到底身在何处,她不能轻易的问,万一不是他动手的,她这么一问,他肯定会很愤怒。
第二天,第三天,两个人似乎各自都有心事,谁又都没有说破。
他们的关系看似跟平常一样,仔细看,还是都有些疏离的。
酒酒依然每天往莫小军那家店里跑,每次回来都会给夏悠心发信息告诉她,莫小军没回去,一直都没回去。
这天趁着叶千墨不在,酒酒甚至问她要不要报警。
时间越长,夏悠心就越紧张,越焦虑。她想报警,又害怕,她也下定了决心,假如明天再没有莫小军的消息,她一定要问叶千墨。
因为心里实在担心莫小军的事,夏悠心甚至把莫小浓说要吃她亲手做的粥的那件事给忘了。
过了两天她这边没动静,莫小浓电话就打过来,还在电话里哭了,哭的极伤心。
“姐,你真不要我了吗?你不是说过,我一出生你就开始照顾我,就像我妈妈一样吗?我想吃你做的粥,我不想再吃营养师给做的东西了。我想你了,姐,你来看看我,好吗?我求你了,你再不来,我都要疯了。”
“好,姐想想办法,小浓别哭了,姐这几天有件很重要的事情要办,所以忽略了你,对不起,姐马上想办法。”莫小浓带着哭腔,让夏悠心的心都被揪紧了。
她管不了了,她必须要去看看她,否则她要是真因为月子没做好留了病,她一辈子都会心疼不安的。
“姐,有什么事比我还重要啊?我吃不进东西,而且肚子还疼,你不来看我,我估计我都要死了。”
“别胡说!姐不是说了会想办法吗?好了,先这样,我去跟他说说看啊。”夏悠心挂了电话,就出门去敲叶千墨的房门。
自从那晚在浴室里的激情后,他们没有过多的亲热,他是在她面前给郝医生打电话吩咐他准备避孕药的。那个电话让夏悠心觉得他们的关系似乎又疏远了些,她知道这是缘于她自己的态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