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悠心没回答,她被迫注视着他,她不想回避,但她希望她能平静,能心如止水,心再不为他狂跳。
“怎么没有我想象中热情呢?”他的嘴边泛起一丝淡淡的,邪气的笑容,热情两个字好像就多了某方面的特别含义。似乎她的想念,她盼他回来,是为了她的身体需要似的。
她一遍又一遍追着他回来的时候,自己就已经把尊严两个字给扔了,所以他说的这些,她不该难受,就算难受,也是她该承受的。
她很淡很淡地笑了下,不仔细看,好像看不出她在笑。
“叶先生,您需要我怎么做呢?”
“不需要你怎么做,我不喜欢太过于热情的女人。”他凉凉地说完,忽然低头吻上她的唇瓣。
从进门,他说的每一句话都是缓慢而淡漠的,可是他的吻恰好相反,没有一点优雅可言,简直是热情的让人招架不住。他的手早转移到她的脑后,托住她的后颈,让她微微仰头承接他狂乱的吻。
他的唇舌极其霸道,吻的密不透风。
她不要他吻她,她不要,可她没有资格反抗。
开始,她还叫自己不要沦陷,到后来根本不是她想还是不想的问题了,而是她的大脑渐渐的缺氧,处于一种混沌的状态。
她已经没有能够运转思考的脑细胞了,她就像是要昏厥过去一样无力,要不是他托着她,她可能已经倒下去了。
想吻她,想往死里吻她,这是他自分开以来好像每一分钟都在想的事。
只不过强大的自尊心,雄性的骄傲让他不想让她看出他对她远远比她对他更加想念而已。
他是男人,男人本来就要拿的起放得下,怎么能够被一个女人左右。
他总这么说服自己,却又强烈地想念着她的一切,她的一颦一笑,一举一动,她的所有好像都牵扯着他。
如果是宋婉婷念别的男人名字,他不会有一丝一毫多余的情绪,只叫她收拾东西走人就行了。
对象是她,他才会恨的这么厉害。
他抱的她那么紧,好像如果稍微松一点点,她就会消失不见似的。
对她来说,是一个世纪那么久没见,对他,又何尝不是如此。
小东西,你再敢叫一次别的男人名字,看我怎么收拾你!这次你给我记住了,假如你再想他,别让我发现,否则你就算是再求,我都不会来见你。
他竭尽全力地吻着她,把多日来隐忍着的对她的激情全通过唇的厮磨传递给她,也把他心里想要对她说的所有的话无声地说了一遍又一遍。
不知什么时候,他把她压到了床上,炙热的吻从她的唇转移到了她柔美的下巴,再到她象牙一般白皙性感的锁骨,再往下……
夏悠心重新呼吸到了新鲜的氧气,也渐渐的回复了思考的能力。
她能感觉到他的热情,他似乎对她很是迫不及待,悲哀的是,只是身体而已。
没有灵魂的肉体结合是可悲的,她从内心里排斥,但他肯定容不得她排斥。
正在叶千墨把手伸向夏悠心裙子侧面的拉链时,门忽然被从外面扭开。
“悠心,我把绒绒给你送来了,你哄哄它好吗?”
是酒酒,她带着绒绒散了一会儿步,越想越放心不下夏悠心。她说她累了,她分明就是被叶千墨和宋婉婷一起出现的事弄的太郁闷了。
她不能让她总沉在自己的世界里,所以她带着绒绒来了。
这些天叶千墨不在,酒酒有两次敲夏悠心的门,她都说要她别客气,直接进就是,所以她进习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