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他们对江鸢不好,但江鸢永远无法对他们下狠手,这种事情交给他这个外人做更合适。
江鸢有些担忧:“你打算把他们怎么办?”
“放心,不会像叶强那样,只是把他们送的远远的而已,吃饭吧,我饿了。”
葛严明搂着江鸢的肩膀走进望随居,讲着笑话分散江鸢的注意力,车上,坐在驾驶室上的正是刚从海升市回来没多久的彪子,孟夕让他跟着葛严明锻炼锻炼。
“走吧。”
后面两手下一边控制着叶父叶母一边问道:“去哪啊?”
“去火车站,哥带你们去别的地方玩。”刚收到短信,葛严明让他把这两位送到边境去,顺便看看有没有机会扩展人脉。
叶父叶母“呜呜”的挣扎,瞳孔瞪大,不相信江鸢真的这么心狠,但是车上没人惯着他们,折腾的狠了就一个大比斗过去,打了两巴掌人就老实了。
陈福扛着行李顺着人流下火车,呼吸了两口首都的新鲜空气,心情明媚的朝着岭丰小区走去。
孟夕身上的担子没了,空闲时间一下子变多了,窝在淡晚工作室看书,大姐的团队都在楼上工作,细碎的阳光从窗外洒进来,绘就一副岁月静好的画卷。
华遇霜上完课回到小区,打算换一身衣服带孟夕去玩,刚巧碰到扛着行李满头大汗的陈福。
“大姐夫,你该不会是一路从火车站走到这里来的吧?”
“哎呀,你们都要上课,我怎么好意思麻烦呢?旭妮在家吧?”
陈福提起孟旭妮的时候眼神都是亮晶晶的。#@&
“大姐应该直接去工作室了,孟夕也在那里,不如你先到我家放行李,洗个澡,我们再一起去找他们。”
陈福上次来也是住在华遇霜家,毕竟没结婚,住在一起对孟旭妮的名声不好。
“好好好,我带了不少东西上来,晚上我亲自下厨做给你们吃。”
陈福带来的都是他和郑小花一起研制的水果酱,放在火车站的铺子里面可好卖了,无论是用来拌饭还是拌面包都很好吃。
孟夕刚打哈欠大姐就推开门进来了:“你倒是清闲啊。”%&(&
“大姐不也闲吗,我听说约翰老师都不舍得让你讲课。”大姐是所有专业副组长里面最轻松的了,华遇霜也是霍铭铭的爱徒,但是照样要上台讲课。
孟旭妮没好气的笑了一声:“别打趣我了,陈福刚才给我发信息,他已经到了,正在华遇霜家洗澡呢。”
孟夕从懒人沙发上站起来:“那我们中午就去望随居吃吧,刚才彪子给我发信息说江鸢的亲生父母到店里面闹事,江鸢心情肯定很差。”
“解决了吗?”
孟旭妮一脸担忧,她能理解江鸢的一部分感受,换了是她不会比江鸢做的更好。
“葛严明正好去找她,已经解决了,正好陈福还没见过江鸢,趁此机会认识认识也好。”
孟旭妮点点头。
华遇霜特意换了一身孟夕最喜欢的蓝色休闲装,胸针也是她亲自挑选的,香水也是孟夕送给他的礼物,孟夕今天休息,正好可以出去约会。
陈福在楼下也将自己收拾清爽,手上还拿着一个包装精致的盒子,一看就是要送给孟旭妮的礼物。
“大姐夫,深港好玩吗?”
“哪有时间去玩啊,孟夕说让我全天候盯着商场和酒店,还好没出事,不然我都不知道怎么交代了。”
听到首都的事情他心里七上八下的,只恨自己能帮上的忙有限。
“现在都没事了,可得在首都多待些日子,我这里随便你住多久都可以。”
陈福也不跟华遇霜客气,聊起从前在宁远镇的趣事,不知不觉就到了望随居的门口。
一满在门口迎接:“孟老板和孟大姐都没来,两位先进去稍等片刻。”
葛严明正拿着菜单点菜,江鸢则在看公司送过来的报告,还有大姐这个月的营业额,大姐在商场的营业额是孟夕这边负责,至于工作室其他的收入只有大姐知道。
“江鸢,这位是陈福,大姐的男朋友。”葛严明起身为江鸢介绍道。
江鸢伸手相握,神色波澜不惊,实在是陈福没有让她眼前一亮,她见过的华遇霜,崔盏,葛严明都是颜值很高的,看见陈福的第一眼她的第一反应就是配不上大姐。
“你好,我是孟夕的合伙人,久闻大名。”
“多谢,旭妮跟我提起过你,年轻有为啊,以后请江老板多多关照。”
两人寒暄了一会孟夕和孟旭妮就进来了,两人今天都没有穿裙子,穿裙子太影响舒适度了,见的又不是外人,自然不需要打扮的这般隆重。
江鸢一眼看见了孟夕中指上的戒指:“哟,这是有进展了?”
大姐和陈福的视线也被吸引,大姐震惊的捂住嘴巴:“小妹,华遇霜,你们”她刚才在工作室居然没注意到。
华遇霜自然的搂着孟夕的腰,虽然只有江鸢看得到,但是两人的距离已经足够彰显亲密。
“华遇霜送我的礼物。”至于结婚的事情还早着呢,她说了毕业后再考虑就不会改变决定,这个戒指只是证明两人的关系更进一步罢了。
葛严明举杯,对着孟夕扬起嘴角:“恭喜。”
孟夕爽快的一饮而尽:“今天的事情处理的不错,江鸢,你怎么没有给我发信息啊。”
要不是葛严明赶到,江鸢铁定要被欺负,虽然身上不会受到伤害,但是心理伤害是绝对少不了的。
江鸢歉疚的低下头,头一次在孟夕面前这么心虚:“我以为能解决就不想麻烦你。”
孟夕看她这样也不忍多说什么了,反正那两人都被送走了,以后这种事情不会再发生了。
“今天是大姐和陈福时隔许久的再见之日,不聊这些是亲情了,大家一起干一杯吧!”华遇霜看陈福听的一脸不解,主动岔开了话题,当着孟夕的面没再叫他大姐夫,没结婚之前他都不能改口,不然铁定要惹孟夕不高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