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乐观,才能正面面对种种问题、解决问题。我一直都有这样的态度,只不过很多时候自己的思想斗争多了些,这不奇怪,现代社会里,谁都是这样的。相对而言,没有创业前的日子比较好过一点,我说的是对待自己的思考系统来说的,负担轻,每天想的,除了一定量的工作任务之外,最多就是在想这个月的提成绩效高不高啊,工资会不会按时发放啊等等眼前的小利益小算盘。但是到了自己创业后,思考系统就经历了严峻的考验,每天一睁开眼,就想着,哟,还有多少人因为我们这个项目,要挣钱养家糊口呢!每天我们项目要收入多少钱才能收支平衡,达不到这个数,我的心里就有点犯嘀咕,生怕明天还是这样、这周还是这样、这个月也是这样,接着就盘算账户里的资金到底够不够支撑,能支撑多久?这是创业初期那个阶段我最大的思想负担,曾经一度以为自己就真因为搞了这个项目而把自己的人生给加速度的败完了去!因为这样,脑细胞的死亡速度和数量,可能是之前在老吴公司里打工的十倍八倍之多!在这个时候,我就突然能理解,为什么很多创业者或企业家在某个阶段突然就支撑不下去了,要么项目崩盘,要么人生崩盘,甚至人也崩盘了去。
横亘在我们面前的面朝大海的塌楼、春暖花开的垮塌、过度收集个人信息的指控这些负面事情,一度让我们手忙脚乱,而很是神奇的是,在这场台风过后的日子里,这三样最为脑壳疼的事,居然迎刃而解。
保险公司赔了一笔钱给面朝大海项目,我们也没代位追偿那个司机。虽然赔付款不算多,但是重新起楼的启动资金就还是有了,初步算了一下,我们拆除和重建以及新装修的费用,减去赔偿金,还需要大概500万;而春暖花开的赔付款,比面朝大海的多,也算了一下,拆除和重建以及新装修的费用,减去赔偿金,还需要大概也是大概500万;这两笔账加起来就1000万的概算,我和晓蓉合计了一下,将这笔账提高到了1500万,而且是要老程做了个较为详细的预算。老程这家伙也是无利不起早,一听要重新设计,在接到我电话后的第一时间就带着浩浩荡荡的队伍来到了银海湾,一丝不苟的做着工作,最后得出的结论是可能要2000万。我觉得问题不大,但是要我们一下子出这笔钱,我又觉得有点心疼,在这之前,也就是国庆节黄金周之前将分红发了下来,结果个个都喜气洋洋且斗志昂扬的迎接了黄金周的来临。当然了,黄金周,我们毫不例外的爆单了!那7天,连轴转啊,个个都是轴接轮,没人喊苦喊累。
之所以我觉得问题不大,原因除了黄金周给我们有足够的底气之外,还有就是李主任告诉我,说有个政策,像我们这样的服务型企业重新装修升级改建的,市里有补贴,最高去到总造价的30%。我将我们的情况汇总给他之后,没多久他说我们符合这个扶持政策,要我们按照流程去申请,而这申请也很快就批核了下来。当然了,钱不会这么快到账,但是政府允诺的,我是120%的相信。
另外被投诉过度收集个人信息一事,经过相关部门的核查,这投诉并不成立。我也就不去刨根问底到底是谁到搞搞震了。其实在现在的环境中,总有方法去找到蛛丝马迹的,包括龙凤哥他们都说要不找找到底是谁,以免下次还来这档子事。我说算了,我不想用不该用的手段去做这样的事----我们自己做好工作就行啦!
黄金周的累与快乐,不想再回顾,我甚至不希望类似这样的国庆黄金周啊,春节黄金周和五一黄金周出现呢!接待压力超大,尤其是我们这样的特殊度假村,一回想到那几天,我都头皮发麻,怕又有什么类似想跳崖啊,食物中毒啊,有人晕倒啊,有人排队争执啊,有人逃单啊等等等等事情发生,但真的很神奇,一切都是安全度过。在水库,三只善解人意的大猪和白云乌头给喂得都懒得站起来了,毫无意外的,这五个家伙成为了比度假村还要红的网红,网上关于它们五的原始视频或者剪辑过得视频,播放量的起步点都数以万计。我也没想过,随手收养的这五个家伙,居然有这样的流量。
这并不容易。悬崖玻璃屋的入住管理、树屋的入住管理、石屋的入住管理、玻璃栈道&水晶广场的安全管理、水库的安全管理、滑道的安全管理、大榕树餐厅的食品安全管理、还没有完全完工的火车主题区入住&餐饮管理、情人岛的食品安全管理,事无巨细都是连轴转,真的没有出差错,也没有任何投诉,得到的都是表扬,最多的一句话排名前两位分别是“我下次还要来”以及“好玩就是好玩但是预定的难度比春运或查票还难抢到”。
尤其是后面那句话,引起了我的注意。我对若男说,这预定系统一定要反制黄牛的抢票系统,不能出现大麦系统给黄牛攻陷的情形。若男啥也没说,就给我做了个oK的手势,我的心也就安稳了下来。
这一切都迎刃而解后,整个人都是身轻如燕的。
我来到水库边上的小屋,张小飞依然死皮赖脸的住在这小屋里,所有改造方案都给他嬉皮笑脸的怼了回来,我当然知道他谁这屋子有感情,所以我也是打定了一个想法,就是他不愿意挪窝的话,那么这小屋的改造就永远不进行。
两人在小屋的后面,面对着偌大水库景致,我说:“哎,那台风来了之后的时间,你不觉得神奇吗?一切都顺顺利利的。顺利到就连我担心的黄金周都平安度过啊!”
小飞看着我,哼了一声:“你以为就真的这么神奇啊!我可是下了功夫的。”
我知道他在市里跑了一段时间,回来之后也若无其事,更没和我说什么。他不说跑成怎样,我也不问,顺其自然。
我看着他:“说啊!就讨厌你低调不邀功的样子。”
他看看周围,确定没人后才说:“我将那支发簪送回了村里的风水塘的。不然哪有这顺利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