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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刁钻的想法

    “有多想?”唐臧月抱起玲姐儿,捏了捏她鼻头,问道。

    玲姐儿歪了下头,似乎在思考怎么形容?

    旋即,玲姐儿展开双臂,道:“有这么想!”

    “哦,就这么点啊……”

    玲姐儿听出祖母语气中的失落,显然不满意自己给出的答案,她急忙纠正:“从这里到院口,那么长的想……不对不对,是到村口。不对不对,还是不对,是到京城那么长的想!”

    唐臧月哈哈大笑,“你倒是会找形容啊。”

    玲姐儿羞赧,双眸亮晶晶地看向唐臧月:“那祖母呢,祖母想玲儿吗?”

    唐臧月:“当然。”

    “有多想?”

    唐臧月照搬:“从这里到京城。”

    “……”玲姐儿嘟着嘴,显然不满她的敷衍。

    唐臧月在看到柳姨娘时,岔开话题道:“家中可有事?”

    柳姨娘眉心微动。

    唐臧月:“还真有事啊?”

    柳姨娘点头,将王小六的事提了一嘴,唐臧月放下玲姐儿,取出几只唐人,拍了下玲姐儿背脊道:“去吧,和你二位哥哥小姑姑去玩。”

    玲姐儿转瞬笑颜,冲着唐臧月勾了勾指头,“祖母,你低下头,玲儿有件事也要告诉你。”

    唐臧月俯下身,然后,就被吧唧一口——

    待她缓过神,掌心覆在半张脸上,就看到玲姐儿已到院门口,冲着她一喊:“最喜欢祖母了!”

    没等唐臧月回应,撒丫子就跑。

    唐臧月低喃:“跑什么,祖母又不吃了你……”

    接着,扭头就对上柳姨娘羡慕的目光。

    唐臧月干咳了两声,“咳咳,这孩子,以前在将军府还能拘着,来了九里村就跟个疯丫头似的。柳妹妹,以后劳烦你管着点,让她别太无法无天了。”

    柳姨娘恭敬道:“是,老夫人。”

    “对了,你刚刚说王小六那位娘子能帮着缝制衣裳?”

    “是的,老夫人。”

    唐臧月:“那就交给她一件试试,记得把尺寸写下来交给王小六。若真能胜任,将家中给不了工钱能包饭,也原封不动转达一下。”

    “好的老夫人。”

    见对方应完,兀自纹丝不动,唐臧月挑眉:“怎么?还有旁的事?”

    “老夫人……”

    见她犹豫再三,唐臧月没了耐心,语气重了些,“有话就说!”

    柳姨娘被骇了跳,眉宇轻颤,像是只受惊的小兔子。

    唐臧月:“……”

    唐臧月只好放软了态度,道:“都是自家人,有什么不好说的?你这性子还是得改改,虽然不需要你做生意时热络些,但面对自家人,胆子得大点。”

    其实她也纳闷,怎么柳姨娘这样的性子,生的几房庶出,没一个继承柳姨娘的性子?难道是萧家基因太强大了?

    还是去世的那位萧老将军厉害啊。

    柳姨娘才道:“老夫人,与罗掌事的这桩生意能做大吗?”

    唐臧月挑眉,原来是问这个。

    唐臧月道:“罗掌事虽说掌管罗氏府邸的厨房采买一事,但大部分都是为主人家服务,至于下面的奴仆,都是怎么简单怎么来。即便需要采买你制的泡菜和大酱,也不会大量购进……”

    见柳姨娘眸底的光覆灭,唐臧月又补充道:“不过我今日机缘巧合下,找到其他路子。”

    柳姨娘难得的急切,“什么路子?”

    对上唐臧月含笑的视线,柳姨娘这才反应过来自己的急切,声音打着颤,道:“老夫人……”

    唐臧月没为难她,道:“我们为九里村带来的好处,村长一家都看在眼底。村长有一个嫁到镇上的小妹,好巧不巧,做得便是采买的路子,他认识镇上食肆背后的老板,那位老板可不是镇上人。人现在县上,且开了不止一家食肆,我已经托了村长妹夫打开路子。

    这块敲门砖有没有作用,全得仰仗你的手艺了。”

    柳姨娘满脸通红,结巴道:“我、我哪有老夫人说得,说得这般厉害……我、我先去找那位王小六,告诉他,老夫人你愿意给他家娘子一个机会。”

    唐臧月啧了声,看着柳姨娘落荒而逃的背影,想着劳动果然锻炼人。

    从前的柳姨娘就跟林妹妹似的,动辄药物吊着,时常得请脉安心,原主就担心过柳姨娘的身体,生怕一个夜里不注意,人就挂了。

    所以,哪里是柳姨娘身子原本就差?分明是久卧成病导致,多运动运动,出出汗就成。

    不过,超负荷的工作量会累垮身体,这也是她为什么会同意王小六的请求。

    吃过晚食,王小六准备揣一个馍馍走,被唐臧月制止了。

    她让王小六去端厨房灶台上温着的面条,又补充说明,道:“你家娘子如今在坐月子,不方便走动,只能等你吃完,给她端回去。今晚做的面条坨了,你让她也别嫌弃,将就着吃。

    待以后出了月子,有用得着你们夫妻二人的地方,我们萧家不会客气的,还妄你也别嫌我们萧家暂时不开工钱。”

    王小六赶紧摇头晃脑,“不嫌弃的,不嫌弃。老夫人家给的吃食,就是进大户人家做小工也是赶不上的。”

    王小六匆匆离开后,唐臧月视线才落在有些食欲不振的萧玲儿身上。

    怎么出门的时候还兴高采烈,一副俏皮的模样,回来后就跟打了霜的茄子似的?焉焉的。

    见祖母视线探究地落在小侄女身上,吃过饭没急着帮姨娘洗碗的萧月浓,背着小侄女向祖母解释:“昨日母亲不是说生娃的性别无法改变,且取决于男子吗?早晨村里孩子们得帮着家里做农活,等到祖母你回来,玲姐儿才同村里孩子见面,说了这事,但……大家都觉得是女子的原因。”

    “是嘛。”唐臧月不意外。

    古代备受压迫的是女子,生不出孩子,是女子身体原因,生不出男娃,是女子肚子不正气。古只有男子科举的说法,即便出生世家的女子,也只能管理后宅,眼睁睁看着自家相公迎娶一个又一个美俏的年轻小娘子。

    即便村里人穷,没有娶小妾的说法,但凡有那个条件,哪个不是三妻四妾?就是后世,有结婚证的约束,也有出轨的事件发生。

    唯一不同便是后世女人面对出轨可以离婚,分得家产,甚至偏激一点,你出轨我也出轨,看谁的帽子更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