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了一会儿,莫梓昕忽然说道:“菀儿,把驰儿送去力阳老道那里,殷崛或许是对的。”怱
嗯?忽然提到殷崛是什么意思?
“秦国内部必会有一次大动乱。”翼煌也忽然面色忧虑道。
“什么意思?”莫岑菀皱眉。
“秦国内部有隐藏的力量,现在已经蠢蠢欲动了。”翼煌道。
莫岑菀皱眉,忽的眼睛一亮道:“秦国内部确实有实力不凡的!”
翼煌奇道:“你知道?”
“不知道你说的与我说的是不是同一个人。”怱
“说说看。”
“尹公府。”
“嗯,算是吧,不过秦国内部厉害的势力可不止。”
“还有谁,我倒是被你勾起好奇心了。”
“白家。”
听到白家两个字,在莫岑菀的意料之中,也不在意料之中。
“白家几位露脸的,除了白慕瑶,我也没看出谁有搅弄秦国的实力啊!”怱
“白家的实力不在朝堂之上。”翼煌神秘一笑道。
莫岑菀皱眉,最烦翼煌这种表情。
“玄临子也是白家人!”翼煌不紧不慢说道。
莫岑菀大吃一惊,这又是一个重磅炸弹,比听说惠武夫人就是白慕瑶还要震惊。
“玄临子被鬼门门徒孤立就是这个原因吗?”吃惊过后莫岑菀问道。
“这其中错综复杂,我也搞不太懂。莫长老可知一二?”翼煌笑着问向莫梓昕。
“有时候表面的占上风不见得是真正的占上风,玄临子师叔从来都是让人猜不透的,但只一点,这么多年,没人能奈何得了他。”莫梓昕只是淡淡答道。怱
“这一次他不是受伤严重吗?”莫岑菀皱眉道。
“我刚刚不是说了吗,事情不能只看表面!”莫梓昕也开始模棱两可。
“好吧,算我白问。”莫岑菀放弃。
“小菀,你也别生气,其实我们知道的也不比你多多少。”翼煌一副保真表情。
莫岑菀“哼”了一声,自觉闭嘴。
三人在街上瞎逛了一圈,莫岑菀突然说道:“我去找慕容稷,那家伙像条鱼一般在各国之间游走,不知道点啥可说不过去。”
一个三进的院子里,收拾得还挺那么回事儿。怱
莫岑菀大摇大摆的从门房递了帖子进去,不一会儿大门一开,就出来了一个人。
“拓跋虎!”莫岑菀抬眼看去,那魁梧的身形,满脸横肉的凶相,不是拓跋虎是谁?
“呵呵,漂亮小公主,十多年了,你这容貌也没怎么变啊!”拓跋虎咧嘴一笑,忽的想到自己被她下药差点上吐下泻而死,又打了个寒颤。
“慕容稷在吗?我找他有点事儿。”
“我家主公去齐宫了,还没回来。”
见拓跋虎虽是如此说,但眼神却颇为闪烁,莫岑菀眼珠子转了转,直接就往里走去。
“哎,菀公主,主公不在。”怱
拓跋虎想拦,但被莫岑菀一瞪,又缩回了手去。
她一路往正院里走,只急得拓跋虎跟在后面不停搓手。
花池亭子里,正在练剑的可不是慕容稷么?
见莫岑菀闯进来,他也没惊讶,挥挥手让拓跋虎退下,收了剑搁在案几上。
“齐王正在焦头烂额呢,辽山侯却是好悠闲啊。”
“我与菀公主除了有几次交手以外,也没太多交集,不知你这么着急找我何事啊?”
“来看看有没有什么旧账可翻啊!”莫岑菀环顾四周,点头认可这里风景还不错。怱
慕容稷听她这么说,尴尬一笑道:“就算有旧账,那也是二十年前的事了,什么账记这么久啊!”
莫岑菀走到案几前坐下,抽出剑看了看,道:“好剑!这样的剑若是在战场上被人捡走了,必是要据为己有的吧!”
慕容稷听出她话外音,笑道:“菀公主说的旧账就是这个么?”
“不然还有什么呢?毕竟当年我会掉下悬崖,可是因为你!”
“仅仅因为这个?”
“当然不是,当年是谁指使你这么做的,别告诉我你只是为了钱!”
“哈哈,菀公主今日一看就是有备而来,不如你先说说看,是谁指使我的呢?”怱
“江和!”
听到莫岑菀说出这两个字,慕容稷还真是吃了一惊。
看到慕容稷的反应,莫岑菀很满意,冷笑道:“所以,我们今天到底能不能推心置腹一番,将当年的旧账掰扯清楚呢?”
慕容稷眯起了他原本就不大的眼睛,似乎略作了思索,才开口道:“对我有何好处?”
“让你的新主子对你刮目相看!”
听到这话慕容稷明显吓得不轻,身子不由自主的往前冲了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