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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篇 迷途

    “高奶奶,你刚刚怎么和白爷爷在屋里吵起来了?”余浅疑惑问道。

    高雅脸上千变万化,一会惊恐,一会恍然大悟,看着余浅眼中冒出了一种奇异的眼神,开口回答:“哈哈,是浅儿回来了呀,我还有事,我先走了…”

    余浅看着远去的身影,迷了心神,脑海中不停回荡着房间里高雅和白纸争吵的话语,“高奶奶说谎了…”

    余浅从细微的高雅的语言中知道了这件事可能跟自己有关,虽然疑惑,但是还是将脸上的一切给藏拙了起来。

    吱嘎…

    “表爷,那个花如浅被我拦住了,他表示她不会再前往她要去的地方了。”余浅眼神释然的看着表爷,想要看一看表爷刚刚说的话题有没有可能代沟到自己。

    白纸的脸上没有任何变化,表扬的说道:“干的很好,今天你是不是要走了?”

    余浅满脸问号,本来想的是今天晚上带着菜天逸去上古之地,可是这件事除了如烟姑姑知道,没有别的人知道,难道是如烟姑姑告诉了白爷爷?

    余浅的眼神闪躲,也就片刻之后恢复了,“嗯…今天打算和师弟就走了…”

    白纸在听到余浅说完话的那一刻,出现了一道凶厉的表情,也就一刻,白纸和煦的笑着说道:“嗯…今晚留下接风洗尘了再走吧。”

    余浅看着有着细微表情变化的白纸,愣住了,内心独白(刚刚白爷爷是不是有露出了奇怪的表情,还是我看错了?我是答应还是不答应,总感觉,有不好的事情要发生…)

    也就一秒,余浅还是犹豫的答应了下来。

    潮湿的空气中,周围夹杂着浓郁的血腥味,昏黄漆黑,四周还时而发出一阵嘀嗒嘀嗒的水声。

    在这昏暗的监狱里,光线稀少,仅能透过微弱的窄窗洒进来,令整个牢房笼罩在浓重的黑暗之中。

    墙壁上满是腐朽的斑点,散发着霉味的气息,令人感到一股深深的恶心。潮湿的空气在这里弥漫着,热气和冷气互相交错,令人感觉十分沉重。

    地面上潮湿的水渍宛如一条条蛇,无尽地蜿蜒,石墙上的苔藓向外延伸着,对着墙角随意地横着。

    周围充满了令人厌恶的气息和无形的恐惧,令人感到无比地压抑,仿佛透不过气来。在这种独特的环境中,无人不文风苦涩,充满无尽的乌丝,同时也让人心生一份凄凉的惋惜。

    “咳…咳”

    如烟面色苍白,此刻的身上挂满了一道又一道的血色伤痕,不停的咳嗽,一边咳嗽,一边斜眼看向了那唯一有光亮的地方。

    “看什么看,在看给你眼睛珠子挖了。”一个穿着白色乌纱帽拿着一根细长的棍子的男人,凶厉的朝着半喘着粗气,身上挂满了伤痕累累的如烟说道。

    “滚,一群走狗,啊,等我出来,我将你们碎尸万段。”如烟眼神凌厉的看着前面那人怒吼的说道。

    “你以为你还是那个如烟大小姐?还做白日梦呢,你只要来到这里,你这一辈子都玩完了,知道吗?”男人嗤笑的看着如烟一字一句的说道。

    如烟虽然怒气冲天,但是却拿站在监狱口处的那个男人无可奈何。

    她半躺于潮湿的墙体上,墙上挂满鲜血的痕迹令人作呕不已。

    思绪回到了三天前。

    三天前,她带着一种不安的心情来到了一个阴森的地方。那是一个废弃的建筑工地,这里杂草丛生,破败不堪,仿佛时间在这里凝固了。她的脸上充满了恐惧与绝望,然而她的脚步却坚定地走向了那座破旧的大楼。

    大楼的墙体由于年久失修,变得凹凸不平,墙面上布满了蜘蛛网和湿气。一股腐烂的味道从墙体里散发出来,让人不禁感到恶心。这里仿佛是一个被遗忘的世界,所有的生命都已消失,只留下了这一片死寂。

    她颤抖着走进了大楼,寻找那些可能会给她带来帮助的线索。然而,她越往里走,心中的恐惧越是加剧。墙上的鲜血痕迹越来越多,仿佛在诉说着这座建筑里曾经发生过的可怕故事。她的心脏剧烈地跳动着,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

    就在她快要放弃的时候,她在一个角落里发现了一本破旧的日记。她的手颤抖着拿起日记,翻开第一页。

    日记上记录了一个女孩的悲惨遭遇。她曾被关在这里,经受着折磨和凌辱。她的字里行间充满了恐惧和无助,让人不禁为之动容。她在日记的最后一页留下了一句话:“救救我,我想要离开这个恐怖的地方。”

    她的泪水夺眶而出,心中的愤怒与同情交织在一起。她意识到,她需要为这个女孩做些什么,让她的灵魂得到安息。于是,她决定将这里的罪行公之于众,让那些犯下罪行的人受到应有的惩罚。

    她走出大楼,夕阳的余晖映照在她的脸上。那一刻,她的眼神坚定而勇敢,她知道,她要为这个无辜的女孩讨回公道。

    随着如烟的越来越深入调查,她的一切调查痕迹居然都指向了她的爷爷。

    就在当晚,她回到家后,和父亲做对峙,刚将这个日记给拿出来,白纸的脸上逐渐浮现惊恐,随即怒气的问道:“你这是从哪里得来的。”

    如烟默不作声,而是接着质问的说道,“父亲,这件事,或者是这个女孩,真的和你有关吗?”

    白纸看都没看如烟一眼,转身一个掌风就将如烟打晕了过去。

    ……

    如烟的思绪万千,到这里也就停止了。

    她努了努身子,将脑袋倚靠在了缝口,看向了隔壁。

    自从上次被关进来后,她发现这个东西,貌似不只是关了她一个人,隔壁的房屋每次都会有鲜血缓缓流出来。

    所以,这几天她每次都会隔一段时间看一下,因为没有鲜血留出来,人就可能还活着。

    ……

    傍晚时分,晚餐如期而至。席间,众人交谈甚欢。余浅小心翼翼地观察着白爷爷的表情,试图从中找到一些蛛丝马迹。然而,白爷爷依然保持着和煦的笑容,与众人谈笑风生。这让余浅愈发感到困惑,他开始怀疑自己之前是否看错了。

    饭桌上,白爷爷,笑容满面的兴高采烈说道:“今天,我的侄儿,重新回来了,所以特意为他接风洗尘。”

    说完这话,白纸又重新做了回去,下面奇异的光芒,看着余浅,余浅没有办法只好讪讪的一笑,“各位叔伯,族内长老,师兄弟,我百年前因为一些特殊事情闭关了,这一闭关呀就是百年,我回眸看去,我的师傅,师兄皆因不知原因离去。”

    台下,熙熙攘攘,喧哗一片,“原来是几百年前的那个天之骄子呀。”

    “是呀,是呀。”

    “不过他怎么又回来了。”

    “哈哈,天之骄子变成落鸡凤凰。”

    ……

    余浅听着这小声嘀咕的话语,很是难受,但是转眼一想,嘴长在人家身上,你总不能让别人闭嘴吧。

    余浅看着各怀鬼胎的四周,越来越头,这场宴席吃的很是不痛快。

    傍晚,宴席结束,菜天逸看着余浅呆滞模样,心疼的说道:“师兄,人长在人家身上,还请不要太放在心上。”

    余浅刚想接话,白纸就从宴席旁的桌边走了过来,“小子,明天收拾行李,走还是今天晚上?”

    余浅顿了顿,片刻之后回答道:“今晚上吧,毕竟师傅的事情不能拖。”

    白纸在听到余浅最后的一句话语时,脸上浮现了一丝不易察觉的表情,也就片刻,白纸哈哈大笑:“好,好。”

    白纸说完就离开了,菜天逸脸上浮满了疑惑,看着白纸远去的背影小声嘀咕:“师兄,如烟姑姑不见了,还有三天前你不在,白爷爷特别反常。”

    “我们先回去收拾行李吧。”余浅看着菜天逸不知在想些什么,脸上带着些许沉重的说道。

    两人快步地走到了房间,很快的就将东西收拾了。

    跟随着黑夜的足迹向着上古之地,奔了去。

    “师兄…如烟姑姑很有可能遇到危险了,我们不能这样就走了。”菜天逸拉着余浅的胳膊肘焦急的说道。

    “我知道,可是如果以如烟姑姑的修为遇见那未知的危险都没有办法,我们如果找到了如烟姑姑,又怎么去救?”余浅平静的说道。

    “你不去救怎么知道?你怎么知道如烟姑姑遇上的是未知危险吗?如烟姑姑的失踪很有可能跟白爷爷有关,今天,不止今天,就是从如烟姑姑失踪的那几天?白爷爷就很不对劲。”菜天逸恼怒的看着余浅怒吼道。

    “我知道…我都知道…可是…”余浅看着菜天逸欲言又止。

    “你就是怂,你再多的借口也没有,你就是怂,你不配为师傅座下的大弟子,你不配!你不去,我去,如烟姑姑有恩与我们,我不能坐视不管。”菜天逸气愤不已的怒说道。

    菜天逸将挽在自己身上的行李给努了下来,接着一个蜻蜓点水就消失在了原地。

    余浅看着消失的菜天逸深深的叹了口气,也缓缓将挽在自己身上的行李给拿了下来,消失在了黑夜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