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这两句对话容易让人产生歧义,乔本脸红了一下。
“转过来趴下,给你做开背。”
刘正经依言趴下,就觉得上衣被撩了起来,冰凉凉滑腻腻的精油洒在了背上,一双凉凉的小手在自己背上抚摸着。
真是舒服啊。
“我看我们在这里他们放不开啊,走,咱去隔壁房间。”老张拍了拍小洁的屁股。小洁听话的起身下床收拾自己的东西。
刘正经也乐得如此,还真有些不适应几个人在一个房间里按摩。
开背之后刘正经觉得屁股一沉,乔本竟然背对自己坐在了屁股上,两个人身上最多肉的部位重叠在一起,刘正经只觉得柔柔软软好不舒服。
而后两条小腿被乔本双臂圈住,向后拉。
“呃~”刘正经忍不住呻吟出声,“小姐姐,你轻点呗,腰都断了。”
“忍一忍,一会儿就不疼了,还会很舒服。”乔本解释道。
刘正经总觉得这话耳熟,想不起来哪里听过。
“我有一头小毛驴……”手机这时再次响起。
“小正锅锅,有木有想人家丫~”手机里传来姜浅草嗲嗲的声音。
“想了想了。”刘正经正舒服着,唯恐话说多了再引起误会。
“用哪里想的?”姜浅草不放过他。
“你希望是哪?”刘正经随口花花。
“哪个器官大我就希望是哪。”姜浅草又换了一个娇滴滴的调调。
“我头最大,那就是用脑子想的了。”
“哪个头?”
对话进行到这,乔本已经把刘正经下半身掀了起来,将刘正经一条大腿抗在香肩之上,缓缓下压。
“唔~”裆下一痛,忍不住出声。
“小正哥哥,这是什么声音。”
“我在拉屎。”
“唔唔唔,我还以为你在做什么奇奇怪怪的事情~”姜浅草和林清月一样想偏了。
这时乔本整个人躺在了刘正经身上,头也放在了刘正经后脑勺上,双臂从圈起刘正经的胳膊,用力向上一掰。
刘正经仿佛听到了自己肩膀的骨骼脱臼的声音。口中差点叫出来,但说着的话就带着了颤音。
“我可是正啊经银~”
刘正经发觉了,乔本是故意的。
刘正经双臂用力向下一杵,身子向上一撑“嗯哼……”轮到乔本发出痛苦的鼻音了。
刘正经不动了,乔本不动了,电话里沉默了。
许久后电话里传来姜浅草幽幽的声音,“小正哥哥,我知道你已经单身很多年了,我能理解的,谁让小草不能陪在你身边呢……”
刘正经尴尬极了,“小草,你别误会,我只是在做按摩而已,不,是正骨推拿那种。”
“小正哥哥,你不用解释的,我能理解的,我不会像那些小女人那样随便吃醋的,但你一定要注意卫生。”姜浅草继续幽幽的道:“外面有很多坏女人,你要保护好你自己。”
刘正经被姜浅草这番话整的一愣,心里忍不住又是愧疚又是心疼,小草这思想也太卑微了。
“小草,来,我和你视频。”说着挂了电话,同时松开了双臂,乔本也就溜了出去。
视频刚刚拨过去就已经接通,手机那边露出姜浅草精致的小脸,穿着她那身连体兔子睡衣,整个人就像长了个美人脸的兔子。
“你看,这里是正规按摩……”话说到这刘正经突然哑口,心里一句暗骂。
乔本还坐在自己身上,这就罢了,此时的乔本一脸羞红,头发散乱,不知何时身上的西装扯开了一半,露出里面白色的蕾丝内衣。
画面香艳至极。
“喂喂,你干嘛?”
再转过头来,视频已经被挂掉了。
刘正经一阵无语,心知现在也不是和她解释的时候,不处理完眼下,根本不可能解释。
想到这屁股用力一掘,还在努力演戏的乔本未经防备,被刘正经这一下顶到了半空中。
刘正经一个翻身仰面相对,在乔本落下来的时候一把掐住了乔本细细的脖子,任由她的身子落在了自己身上。
“你想做什么?”刘正经有些生气了。
乔本毫无反应,只是静静的看着她,眼里竟然有哀怨,眼泪巴巴的落在了刘正经脸上。
刘正经手一松,乔本趴在了他的胸膛上。
“喂,别搞这一套啊,我可是铁石心肠、辣手摧花的人。”刘正经被乔本这一套给整懵了。
“我长这么大第一次服务男人,你却当着我的面跟别的女孩打情骂俏,我忍不住就有些生气……对不起。”
乔本忧伤的说着。
会所的女人都是影后吗?这台词功底,这入戏速度,好像我成了负心汉是的。
但刘正经终究看不得女孩流泪,“算了,回头如果我解释不清,你需要配合我,起来吧。”
这么一闹,刘正经也没了心情。
乔本却只是按着刘正经的胸膛坐了起来,摇了摇头,“做完吧,不然我会被扣工资的。”
刘正经还正待反对,乔本把他的上衣向上一掀,双手就抓住了刘正经的两颗无用的哺乳器官,轻轻揉捏起来。
触电一般的感觉传过全身,刘正经瞪大眼睛看着乔本,却看到乔本脸红的就像熟透的苹果,就要滴出水来。
喂喂,被袭胸的是我啊!你脸那么红干什么。
“套餐里有这一项。”刘正经压抑着身体上传来的怪异感觉问道。
“有。”乔本凝视着刘正经的双眼,柔声道:“你放松一些,一直这么紧绷着心神,来这里就失去了意义。”
她声音里仿佛有种摄人心神的魔力,刘正经忍不住就放松了心神。
心防一开,眼前画面就瞬间生动起来,身上坐着的是一个头发凌乱,香肩裸露,眼神迷离的职业装美女,此刻正骑坐在自己身上,短裙已经被两条大腿撑到了根处。
更糟糕的是下身传来的触感。
“放松,放松,放松……”乔本脸更红了但仍然用磁性的声音说道。
刘正经已经有些急促的呼吸逐渐平静,眼神也逐渐呆滞起来。
骑坐在刘正经身上的乔本双眼恢复清明,眼神复杂,语气却依旧缓慢而带有一种难言的磁性。
“你叫什么?”
“刘正经。”刘正经语气平淡。
“刚才打电话的小草真名叫什么?”
“姜浅草。”
“你父母名字叫什么?”
“林世正,宋芝。”
“你生身父母的名字叫什么?”
“刘三更,花无艳。”
坐在刘正经身上的乔本神色更加复杂起来,许久之后才说道:“睡吧,睡吧,醒来之后你就忘了这段对话……”
刘正经听话的闭上了眼睛。
乔本从刘正经身上起身,看了眼刘正经下身的小帐篷,忍不住呸了一口。
整理了一下身上的衣服,理了理头发,乔本走出了房间,一边走一边掏出手机:
“禀告花妃,他的确是刘三更的儿子刘正经。”
……
清晨,第一缕阳光照在刘正经脸上,这才睁开眼睛,舒服的睁开眼睛,才发现自己还待在白花会所的包厢里。
摇了摇脑袋,昨天怎么就睡着了?可能是太舒服了吧,今早醒来四肢百骸都舒服的很。
在枕头旁摸起自己的手机,按了两下已经没电关机了。
不由得想起昨晚被那个乔本作妖,小草该心碎了吧,想到这刘正经就有些头疼。
下了床,踢上拖鞋,就穿着会所的宽大T恤和大裤衩下了楼。
在一楼洗浴大厅换上了自己衣服,在拿自己腰带的时候视线一凝。
自己的腰带是特制的,腰带里插着数十根长短、粗细不同的毒针。
现在看上去一根不少,但其中两根插入的高度已经变了。
刘正经毒针插在腰带中的角度和深度依据自己的使用习惯排列,并非整整齐齐。
十多年来养成的习惯,一眼就看出了变化。毒针上有剧毒,刘正经每次使用都会在手上戴上特制的手套。
估计有人要遭殃了吧?
刘正经不动声色,换上衣服走进了大厅。
和所有会所的白天一样,冷冷清清一个人都没有,只有一个前台小姐姐用异样的目光看着刘正经下楼。
“那个……美女,我的鞋呢。”刘正经问道。
“是这样的先生,您和您朋友的账还没有结。”小姐姐脸上带着职业化的笑容。
很多会所进门就有人伺候换鞋,不是周到服务,而是怕你没结账就跑路。
刘正经的脸色却难看的要死,就说老张那个抠抠搜搜的老东西怎么舍得带自己来会所,被他坑了。
深吸一口气,刘正经假装淡定,“多少钱?”
“您和您的朋友昨晚一共消费两千八百元。”小姐姐看了眼账单微笑着说道。
“不对啊,我们昨晚就两个柔式按摩啊。”刘正经肉疼了。
“这是您的账单。”小姐姐递过来一长一短两个单据。
刘正经一看顿时火冒三丈,两张单据上大部分是一样的,洗浴、足疗、按摩,但有一张单据的后面还有“三楼高级养生服务”一千元。
这个老东西,昨晚自己偷偷上了三楼!
刘正经牙都快被咬碎了,“我带的现金不够,可以转账吗?”
小姐姐依然笑容可亲,“平阳镇都不可以转账的,只能现金结算。”
“那你知道哪里有银行或者取款机吗?”刘正经问道。
“没有的,平阳镇没有银行和取款机。”
真是个怪异镇子,刘正经把手机递给小姐姐,“帮我把手机充上电,我叫人来结账。”
解铃还须系铃人,嫖资还得嫖客付,只能找老张了。
前台小姐姐将刘正经的手机插在前台一个充电器上,又将手机递给了刘正经。
刘正经开机之后手机就震个不停,45个未接电话,4条短信,全都是姜浅草。
感情手机是被你打没电的。
刘正经瞄了一眼短信,“小正哥哥,我可能认识那个女的,要小心。”
第二条,“是她,十六年前她来过我们小院!锁骨那里都有一个小痣。”
第三条,“小正哥哥,为什么不接电话,不要吓我。”
第四条,“她应该不会伤害你,看到短信速回电话。”
正看手机,耳旁传来一个好听的声音,“把他的账记在我身上吧。”
乔本微笑着走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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