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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五章 是皇后自己不要脸面

    「小人不敢。」那侍卫急忙说道。

    「可……」,侍卫十分犹豫。

    苏词萱站起来,走到皇后娘娘身后,说道:「母后说儿媳出言不逊,敢问母后,儿媳哪一句」不逊」,儿媳又如何不敬长辈了。儿媳都是由太后和母后教的,,岂敢不逊不敬?」

    皇后气得失了理智,完全被她牵着走,「你这是恭敬谦逊的态度吗?本宫可从来没有这么教你。」

    「那母后仔细想一下,您是如何教儿媳的?」

    「本宫……。」皇后一时语塞,她何曾教过苏词萱什么,她向来不喜欢苏词萱,尤其看到那张长得比她女儿乐瑶越发好看的脸,皇后心里就厌恶。平日除了打压、贬低,或者忽视苏词萱,她就从未教过苏词萱任何。

    苏词萱微微一笑,说道:「看来,母后记不起来了。是儿媳不对,让母后连教过儿媳什么都不记得了,若让皇上太后知晓这一幕,定会认为母后只是嘴上答应,实际上什么也没有教过儿媳呢。」

    说着,苏词萱看了一眼侍卫,笑道:「母后就不要为难这些侍卫了,母后若是觉得儿媳不逊不敬,那儿媳就给母后赔不是吧。」

    皇后几乎气得七窍生烟,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有如吞下了一百只苍蝇一般难受,吐又吐不出来。

    院子里的好几个宫人都低着头,不敢笑出来,这太子妃可真不简单。

    苏词萱原本不想这般让皇后没脸,但是皇后口口声声说她「无爹娘教养」「狐媚」,触及到了她的痛点和底线,若不是皇上故意要她父亲留下孩子为人质,她又岂会独自进宫,无依无靠多年。若不是被带到皇宫为人质,她又岂会无爹娘教养?她又岂会孤苦无依多年?她又岂会明知自己心病越来越严重而无能为力?皇家占尽了便宜,现在却又觍着脸讽刺她无爹娘教养?她原先已经给足了皇后脸面,是皇后自己不要反而还怪她吗?

    齐太医和张公公都尴尬地站在原地,亲眼目睹了皇后这么大个没脸,他们恨不得能有个地方躲一躲,方能不让皇后记恨到自己身上。

    且说罗泾辰去的宫女居舍,仵作已经请来了。

    「殿下。」

    「验的如何了?」

    萧胜回答道:「回殿下,仵作正在验。」

    罗泾辰点点头,走过去看仵作的查验,萧胜也跟在他身后。过了一会儿,仵作将蒙住嘴鼻的布取下来,并用醋水净了手后,才说道:「殿下,小人已经验出来了,这位姑娘,死于中毒,一种名为曼陀罗的剧毒。」

    「中毒?」罗泾辰眉头皱起来,又是中毒。他转身,环视了一圈被控制住的那七名宫女,个个面色发白,瑟瑟发抖。而钱姑姑毕竟是宫里的老人,这种场面曾经见过,相比起来就镇定了许多。

    「属于自杀还是他杀?」

    「这,就这点小人觉得很奇怪,这位姑娘好像是自己喝得毒药,小人全身查验了,哪里都没有被人强行灌毒药的痕迹,验不出来是他杀。」

    「那便是自杀?」

    「从这位姑娘的死来看,像是自杀。可也不一定,还要了解这位姑娘有没有自杀的倾向,或者自杀的理由。」

    「怎么说?」

    「倘若这位姑娘丝毫无自杀的可能,依然有可能是他杀。虽然身上没有被强行灌药的痕迹,但是不排除这位姑娘是在睡梦中,被人点了睡穴,然后被强行灌了毒药,致使她梦里死亡。」

    罗泾辰边听着,便看那七名宫女和钱姑姑的神情变化,心头顿时雪亮,说道:「辛苦了。」

    然后,罗泾辰转头对萧胜说道:「萧统领,劳烦你跑一趟明远伯府,把大理寺少卿叫道宫里来。」

    「是。」说完,他又迟疑问

    道:「殿下,那这里……」

    「这间屋子所有东西都不能动,七名宫女先押入大理寺,由大理寺审。」

    「是,微臣明白了。」

    萧胜交待好了手下的禁军侍卫后,便施展轻功快速出宫。

    而被控制的七名宫女中,有一名胆子大些,大声为她们申辩道:「太子殿下,我们是无辜的,颂莲死的时候,我们睡得正熟,若不是钱姑姑进来叫,我们根本不知道颂莲死了。」

    「放心,若调查出来,颂莲的死,与你们无关,定会还你们清白,不会平白冤枉了你们。」说完,罗泾辰环视她们一圈后,问道:「你们之中,谁与颂莲关系要好?」

    七名宫女面面相觑后,大家又纷纷看向了同一个人,这时,那名被大家同时看过来的宫女,苍白着脸,磕磕巴巴说道:「奴婢与颂莲是,是同乡,我们平时关系比别人更要好些。」

    罗泾辰点头,示意她不要紧张,继而问道:「你叫什么?」

    「回殿下,奴婢叫秋红。」

    「你可曾发现颂莲有不对劲的地方?」

    秋红极力回忆,最后有些茫然说道:「我们平时若是有什么烦心事,都会给对方说,但奴婢没有发现颂莲有不对劲的地方,都是跟平日一样的。」

    「那她最近有向你说什么烦心的事吗?」

    秋红摇了摇头,然后说道:「她最近没有跟我说什么烦心的事,只是前两日曾跟我说过,快过年了,她有点儿想家。」

    「她真的是因为快过年了想家,没有别的原因?」

    秋红肯定的说道:「没有,若是有别的原因,颂莲一定会跟我说的。而且,颂莲每年到快过年时都会特别想家,有时候睡觉也会长吁短叹的。」

    「除此之外,她没有别的不对劲的地方了吗?」

    秋红摇头,「据奴婢所知的话,没有了。」

    这时,另一名宫女怯怯说道:「太子殿下,奴婢三天前曾经看到颂莲悄悄抹泪,但是奴婢问她原因,她不肯说,看样子极为伤心。」

    罗泾辰看向秋红,问道:「这件事,你不知道吗?」

    「三天前?」秋红想了一下,有些疑惑地说道:「三天前我同她在一起的时候,她没有同我说什么,也没有看出她有哪里不对,晚上睡觉的时候也是好好的。若她真有什么伤心的事,不可能不和我说。」

    那宫女不赞同说道:「即便两人亲厚如一人,可有一些事也是无法与人言说的,或许颂莲就是遇到了不知道如何跟你说的伤心事呢?」然后,她转头向罗泾辰再次确认道:「太子殿下,奴婢那天真的看到颂莲哭了。」

    罗泾辰沉吟了一会儿,问道:「你在哪里看见的?」

    「在,在……」宫女思索了一下之后,说道:「在御花园的假山后面。对,就是在那里。」

    罗泾辰看了那宫女一会,又问道:「你是在什么时候看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