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军随我冲杀敌军阵营,活捉定州刺史郑川柏!”
“杀!”
狄青率领兵马,直接冲杀敌军中军大帐。
主道之上,夏侯尚率领大军,从正面奔杀而上。
杀喊声整天,敌军大营,场面一片混乱,熊熊的烈火,让定州军彻底大乱,开始自顾自的逃命。
狄青与夏侯尚两部大军,收割着敌军的头颅。
而此时的郑川柏,在逃跑中,与秦昊、秦琼两父子失了联系。
“传令,大军速速撤退,不能再追了!”狄青立马停住。
镇南军撤退的号角,已然响彻了起来。
在继续追击,别说是定州军了,就算是他们,恐怕也要葬生火场了。
夏侯尚与狄青大军,立即撤退回了天梯关。
此时千里奔袭而来的赢子仪,却是远远间,就听到了清脆的爆炸声响。
“怎么回事?”赢子仪眉头一皱,“全军停下,向林子内撤退隐蔽!”
五千士兵,立马向林子内钻去,好在!这是黑夜,更有利于赢子仪所部兵团隐藏。
“文鸳,你带人去侦查一番!”赢子仪说道。
“诺!”文鸳领命,随后点了几个士兵,向郑川柏大营的方向摸索前进。
此时的赢子仪,却是困惑了起来,这爆炸声传来的方向,乃是郑川柏军营所在,可而今,竟然发出如此爆炸巨响,这得是一大堆火药堆叠在一起,才能发出的爆响。
赢子仪身为穿越者,自然是有着经验的,光是听这声响,就能辨认出来。
“主公,您说……会不会是定州军军营,狄青与夏侯尚将军,对敌军发起反攻了。”徐殇看向赢子仪说道。
赢子仪微微点头,“也有可能!”
片刻!文鸳小跑着走了过来。
“主公,好消息啊!定州军大乱,末将抓来一个活口,仔细盘问,原来!是天梯关的守军,突然发起反攻,一把火烧了定州军大营,现在!七万余定州军,兵败如山倒,四散溃逃。”
“另外,末将还见到一人,乃是定州刺史郑川柏。”文鸳说道。
“郑川柏?”赢子仪眉头一皱,“你没见过郑川柏,何以见得?”
文鸳立报:“末将见到了郑川柏的主帅旗帜,看一人无比狼狈的被几人搀扶,末将猜想,这人十有八九便是郑川柏。”
哈哈!
赢子仪不禁大笑出声,“狄青、夏侯尚,不愧是本侯倚重的上将,一把火烧了定州八万大军,令定州军损失惨重。”
咻的一声,激动的赢子仪,立马将方天画戟举了起来。
“诸君,随本侯活捉郑川柏!”
赢子仪了一声。
随即,率领奔出,身后五千士卒,紧随而上。
此时的郑川柏,心里那叫一个郁闷,他明明占据了上风,可为什么,会遭到如此大败。
唯一庆幸的是,他活着逃了出来。
“赢子仪,给老夫等着,下一次来,老夫一定踏平天梯关。”郑川柏的声音刚刚落下,前边就见到窸窸窣窣的人影,逐渐浮现。
他看清楚了,这是一支军队。
“前方何人?”身边将军大喝一声。
嗖!
撕拉!
可话音刚落,一支锋利的箭矢,就将那名将军给射杀了。
啊~
郑川柏大惊失色,立马跑到了一名亲兵的身后,来的兵马,是敌非友。
“前方何人,速速报上名来,难道不知道,站在你们面前之人,乃是定州刺史郑川柏郑大人吗?”前边的将军,立马朝着前方的军队喝道。
“郑川柏,本侯找的就是他!”赢子仪在黑夜中呵斥一声,随即!一只只火把,将他的面容,全部照亮,“郑川柏,你不是想要本侯的命吗?本侯就在此,快来取啊!”
啊~
郑川柏的双目,瞪的都快要掉出来了一样,“赢……赢子仪,他怎么会出现在这?”
这一刻,一股寒意,直冲天灵盖,赢子仪威名远扬,能与南黎第一猛将战平,这样的人物,即便是万军之中,也能取敌首级。
“主公快走,我们来拦住赢子仪!”左右二将振声说道。
“我便不信,我们如此多的将军冲上前去,还打不过一个赢子仪?”几个将军,不退反冲。”
只是,他们会为此次愚蠢的举动,付出惨痛的代价。
“找死!”赢子仪丝毫不惧,而是主动迎了上去,“文鸳、徐殇,这几人交给我,你二人务必活捉郑川柏,切不可杀了他,本侯留有大用。”
这郑川柏,就是个文官,年轻之时,倒是有几分城府与能耐,可现在也是老眼昏花,竟然还妄想称王称帝。
“诺!”
两人领命。
“全军突击,活捉郑川柏!”
文鸳与徐殇的目标很明确。
活的郑川柏,比死的郑川柏,价值更大。其一,郑川柏是朝廷命关,断然不能杀,若是杀之,他不好交代;其二,郑川柏所居之定州,乃是富饶之地。若是杀了,一了百了,还可能与定州的仇恨,到达生死的地步,与其如此,倒不如拿郑川柏的命,与定州府的人做笔交易。
这世道,越是有钱的人,越是惜命,郑川柏自是不想让自己就这样死了的。
郑川柏闻状,转身就跑,头也不回。
“快拦住他们!”
只此间,赢子仪已经宛如弓弦一般掠出。待近一些,赢子仪当即一戟横扫而出,只听战马嘶啸一声,那方天画戟,已从战马的马腿部位斩过,那敌将连人带马,倒翻在地。
后,又一个快速转身,直接飞跃而出,抓住另外一人的脖子,将其狠狠拽在了地上,夺了其马匹。
电石火花之间,方天画戟三声脆向,立即将三名敌将,给斩落下马。
“皆是土鸡瓦狗之辈!”
“定州军,此时不降,更待何时?”赢子仪的声音,宛如巨熊怒吼般,震彻山林。
滚滚音浪,震的面前几名定州军士兵,直接吐血落马。
“这……这可如何是好?”定州军拿武器的手臂,都在颤抖。
害怕、恐惧,顿时弥漫在心头。
可镇南军,不会给定州军考虑的时间,锋利的利刃,当即收割着敌军的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