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罢了,算你们几个小子走运!”熊能冷冷哼了一句。
熊能与唐尚,率领一万大军,率先进入城中,城楼上的旗帜,也被士兵换掉,换成了“赢”字旗号。
此时!得知赢子仪大军,已经进入中郡后的丁昭,从卧山赶来参拜,张复一死,那么!荒州之主,自然就是赢子仪。
“进城!”赢子仪喝道。
而做为中郡的百姓,仿佛就宛如做梦一样,张布进入中郡才多久,这么快就战败换人了。
大军进入城中,赢子仪当即下令,不得扰民,不得抢民等一系列的政策措施。
赢子仪的身边,聚兵十万。
此时,东荒郡的张宁,派士兵前来,向赢子仪求援,刘宁四万大军,将东荒郡围的水泄不通,连只蚊子都飞不进去。
郡府之中。
赢子仪上坐,朝廷让他讨伐叛军,现在!他收复了中郡,大败张布。
那么!北荒郡、中郡这两座大城,那就是他的了,问题就来了,如果上边派人下来,他又当如何?
给,还是不给?
“主公,莫非在想剿灭叛军后,朝廷善后之事?”杨六奇问道。
“知我者,六奇也!”赢子仪叹了口气。
除非,朝廷愿意封他为荒州州牧,让他统领整个荒州,但是!他现在所展现出来的能力,与身边扩大的势力,必然会令朝廷无比忌惮,届时!朝中那些人,会参他的本。
“主公不必担心,只要南黎一天不除,朝廷便没人敢接手荒州。”杨六奇信誓旦旦的说道,“主公当务之急,是要解决,多余士兵的问题。”
“我军虽得了八万大军,但是,这八万大军中,有并不适合参军者,另外!便是大军的吃穿用度,依照我军现在的生产力,恐怕难以养活这么多军队呀!”
确实,十万大军的吃穿用度,是个天文数字,如果!你想当个好官员,那么必须好好考虑军队的数量。
“嗯!”
赢子仪点头,“一支军队,并不是靠数量,就能打胜仗的,这件事情,交给江阴与夏侯尚去办,对了!东荒郡有消息吗?”
“刘宁所率领最后一支部队,还在负隅顽抗!”杨六奇说道。
之前,声势浩大的三支义军,如今就剩下了一支,刘宁已经独木难支了,那么!后者面临的,就只有投降,或者去投靠南荒郡的陈枯。
“报!”就在这时,一个士兵,走进了郡府之中,“禀告主公,东荒郡的使者来了?”
嗯?
赢子仪的眉头微皱,“让他进来吧!”
“诺!”
片刻,东荒郡一个浑身是血的士兵走了进来。
见到赢子仪,当即是跪了下来,“侯爷,东荒郡被围,贼将刘宁投靠了陈枯,率领大军围困了东荒郡,如今!我军快要守不住了。”
哦!
赢子仪惊异,“你先下去吧!本侯会立即发兵救援!”
“情况紧急,还请侯爷,速速发兵才是!”说罢!士兵就退了下去。
赢子仪看向一侧的杨六奇,“军师,你觉得呢?”
“陈枯发兵,等于毁坏了大梁与南黎国之间的停战协议,我等现在出兵,收回南荒郡,算是名正言顺。”杨六奇挥舞着折扇,“可遣一员上将,率领一万兵马,坐镇中郡;主公可率领三万兵马,挥师东荒郡。”
“卑职则是率领一支兵马,回师西荒郡,如今!主公倾尽西荒郡的正规军,只留下一千郡兵把守,陈枯既然已经加入到战场,那么!极有可能偷袭西荒郡,另外!主公,可让江阴率领一支兵马,出兵南荒郡,如若陈枯真敢打西荒郡与东荒郡,那主公让江阴借机拿下南荒郡,如此一来,陈枯就不得不退回镇南关。”
赢子仪思绪再三,当务之急,也只好如此了。
“传令兵!让诸位将军帐前议事!”
接到命令的一众将军,立刻来到了大帐内。
“令!唐尚率领一万兵马,坐镇中郡!”
“末将得令!”唐尚躬身抱拳,领了令箭。
“令!江阴为主将,朱秀、拓跋尼为副将,率领三万兵马,出兵南荒权,抵达南荒郡后,见机行事!”
“末将得令!”江阴躬身抱拳,领了令箭。
“令!夏侯尚、文鸳,率领三万兵马,追随军师,回兵西荒郡!”
“卑职得令!”杨六奇躬身,领了令箭。
“徐殇、狄青、韩擒虎、熊能、丁昭,随本侯率领三万兵马,出兵东荒郡!”
“末将领命!”五将躬身领命。
“洪亮,此次你做为情报收集总都统,立马率领狼牙的人,奔赴东荒郡,本侯要东荒郡的确切情报。”
“末将领命,定不辱使命!”洪亮抱拳。
“诸位将军,荒州大定在即,望诸君尽心尽力,全力以赴!”赢子仪站起身来,认真的看向众将。
这一刻,赢子仪身上的气质,都仿佛发生了变化一样。
众文武,似乎被赢子仪影响了一样,浑身气势,皆是一震。
“镇南军,必胜!”
众将踏出一步,几乎是同时抱拳,齐声高呼。
而刚来镇南军的文鸳、狄青等人的心态,似乎也是发生了变化,明主,这才是应该追随的明主。
次日!
三路大军,出了中郡。
洪亮率领的狼牙,率先出发去了东荒郡。
其实,赢子仪的动作,已经非常快了,不到一个月,就剿灭了两股叛军,这在历史上的战绩,也是相当炸裂的。
东荒郡!
一处四面环山的林子里,埋伏了大批张宁与刘宁的兵马。
哈哈哈!
“赢子仪这个蠢货,还想坐稳中郡,想当荒州州牧,也不问问老子同不同意。”张宁得到了从中郡送来的消息,嘴角笑的都咧开了花。
“没想到,赢子仪竟然会亲率大军而来,张宁将军,这个功劳,咱们可得一人一半呀!”刘宁说道。
“这是自然,现在你我都在陈枯将军麾下共事,斩杀了赢子仪之后,咱俩功劳,自然一人一半。”张宁嘴上虽然这么说,但心里总归是在盘算着,怎样将这份功劳,全部揽下。
唯一的办法,就是杀了刘宁。
刘宁,又何尝不是这样想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