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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五十二章、不一样的女人

    见挺拔的胸口又把新炼不到二月的贴身裹衣撑到裂开,露出近尺的小肚,薄裤也无法护住小腿,裹得她似要窒息,双手快速卸掉,也卷成一团丢进炉里,炉火嗤嗤上窜,散发出迷离的气息,失去束缚的她仰首长舒:“舒服!”愉悦的她竟翩然起舞,正当兴浓时,屋外再次响起笃笃的敲门声:“傅书在干嘛呢,也不去瞧瞧门。”

    “叫他们等等,我就去。”她舞性全无,匆忙跑向炉,往炉中频打结印。少顷,从炉中漂出件湖蓝色的衣裙,挥出寒风助它退热。

    “快点!”

    傅书哦了声,加速挥扇,可刚出炉的衣裙哪有那么快冷却,急得她额头直冒汗。还没等她穿上,屋外又有人在催促:“这近,你究竟在干嘛?神秘兮兮的!”

    “我……”傅书一时半会不知道怎么解释。

    “小心我扣你这月的酬劳。”

    “别呀!”傅书边叫边慌忙穿上炽烫的衣裙,它却滋地一声不见了。不禁低叱:“见鬼了。”

    “傅书,你说啥?”刚离开的人一顿,复又跑回,一脚砰地揣开门:“竟敢骂我!”

    急得傅书脱口解释:“我刚穿上才锻好不久的衣裙,竟然不见了。正急得四处找,也没见,你说,不是见鬼是什么?”

    来人一言不吭,只是盯着自己。傅书惊恐万分地捂住胸口,“我,我……”

    “你傻呀!湖篮的衣裙不正穿在你自个身上了么!”

    “瞧我,都急糊涂了。傅书暗自庆幸,往外跑,揣开门的人回过身,看到她宽大的衣裙迎回鼓起,宛如跑跳的蛤蛙,时不时腰间露出一截红,飞迈的玉足在裙角窄泄,耀眼。

    傅书感到如芒在背,加速逃离,宛如一道青光闪至铜门前,见是数十名风流蕴藉的男人在门外,吓得她往后急退。

    再次响起急促的敲门声:“我们有急事求见北雁姑娘!”

    砰砰之声,敲得傅书六神无主,急得她直渡脚。

    门外响起人声:“承天院,不会连个门童都用不起吧!”

    “咋会!我见过,是个机灵的小娃。”

    傅书忽然脑中灵光一现,一步步跨近门,伸手一拉,调头就跑,回到住所,掩上门,打出一层又一层禁制封住,才舒了口气,把魂识抻入魂书,大坏蛋虽坏,但留下的书却不错,包罗万象,啥都有,进入器偏,学起炼器之术来。

    是夜,外面,轰鸣震天,一连响了数日也没停,反而一天比一天剧烈,她不理,就一门心思学魂书里的丹器、刀剑、功法秘术等。

    不知什么时候,外面的轰鸣声停了。傅书侧耳倾听,嗖嗖的飞驰声响起,“气息没了。”

    “他中了我一棒,跑不远。分开四处再找找。”

    忽然,室里悄无声意地冒出个湛袍男子,冲她一笑,径直走向炉子,提出个拼命挣扎的男子,他一脸惊恐叫唤:“纪大公子,再饶我一回。”

    “我的警告当放屁,不能留你了。”湛袍男子面无表情,无视他的哀求,投入炉里,炉火嗤嗤,摇晃不止,又往炉里扫出一波戒子,“别看了,把一身的破烂全丢炉里。”

    傅书颠颠巍巍地把身上的衣裙裹胸、发饰、戒子,一件不剩地全丢入炉里,冲出一股一闪即逝的炉火,少顷,炉内冲出一道流光,钻入傅书平坦且光洁的小腹,她瞬间晕厥。等她醒后,愣愣地盯着屋顶。

    屋门咯吱一声打开,走进一位如花似玉的女子:“傅姑娘,你可醒了,最近大量的男修涌入,咋办?”

    “他呢?”傅书跃起问。

    “传完我魂书后第二天就走了。”如花似玉的女子应。

    此时,她才主意到,虞如风跟她穿着一样的湖蓝色衣裙,身姿曼妙。见她盯住自己的胸口看,如花似玉的女人略显尴尬地说:“让他催的,丰熙的更汹。”

    傅书道:“见过宛儿小姐么?”

    虞如风摇头:“我本想去问她,为何每个绪亭人,那怕她的身份已卑微到仆役,都得竭尽所能去招揽九妃十二妾的?可她不在。”

    傅书:“丰熙呢?”

    “二十一长老带她出去了,还没回来。现在你醒了,我也得走了。”虞如风转身走出,带上了门。

    傅书不放心,加上禁制,才回忆起晕厥时魂书演释的图像,这回比上次顺畅,不知不觉间她进了顿悟。

    外面,依旧时不时地闹腾一段时间。瀑幕溏的秋灵见祈灵峰的姑爷,总能在层层围攻之下、几近插翅难飞的死境中脱困、隐匿、离奇消失,也打算回山。北雁姑娘执意挽留。盛情难却下的秋灵只好答应她,多住几天。

    虞如风听山前的打斗声,逐渐稀弱,最后归于沉寂。一颗朴朴的芳心似要嘣出,飞身打开殿门,跑出门外张望。然而里面却响起:“如风!把门关上。”

    “呃!受伤没?”她回身应。

    “不碍事!”站在炉前的男子不停地往炉中投人,炉火嗤嗤。“招揽到人了么?”

    虞如风应道:“要不我把她们都叫来,由你来辨认?”

    男子没说话,脱下身上被划了好几道口子的湛袍,卷成一团,住炉中丢去。只见他身上青一块紫一块,浑身是伤,她跑过去,想为他搓散,男子侧身一让,“没用的。反而会伤了你。”

    “啊......以前我常用这办法,都没事。”

    “以力破之,也是个办法。但我身上的不行。”

    “哪,咋办?”

    “源级以上的道伤只能用道破,或超越此道,也可用医道医治。比如医道中常用的剔除。”

    虞如风一眨不眨地盯着他不停地扫进戒子,身上渐渐凝出似乎更朴素更内敛的新袍。

    “公子,我明白了,啥叫诸道之难惟有医道至艰了。”她陡然雀跃地叫。

    “哈哈!”男子趁机把她揽进怀,“你们的宛儿小姐比我更会传授医道。不像我,仅善于和合传道。”

    虞如风回身,望着男子,问出心中的困惑:“你每回回来,我的魂书都会迎来巨变,究竟为什么?”

    “因为,你我的修为都在攀升,对道、法、图、术、兵等的掌握也在变化。”男子往前一靠,撩她说。

    虞如风虽跟他不久,但却了解他,战斗、受伤、熔炼、合修、再去挑战。他那争分夺秒一点都不愿耽搁的印象早已在心里种下。闭上眼,回应着眼前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