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被晨曦打破,转眼间天已亮。
辽阔的祠堂里盘坐着上万个香娇玉嫩,个个汗珠簌簌一脸倦容,露出敬畏之情看向南宫贝和舒晴。
齐声喊道:“见过南宫院主、舒堂主。”
南宫贝露齿一笑:“都是姐妹,别见外。以后得仰仗诸位了。”
舒晴却冲着纪晓炎一瞪说:“获取贡献点众多,并非只有生产后裔一途,打通禁地与天州居的通道也不错。”
纪晓炎截话:“加入剑堂还是禁院都不错。但......”看了眼舒晴,见她玉脸含煞就闭上了嘴。
南宫贝见状接话:“孕有过公子后裔的才许加入禁院,身份当然在族中尊贵些。”
舒晴:“一旦族图苏醒,地位可用贡献脱换。加入剑堂前途一片光明。”她抬手指向叶名姝:“她至今守身如玉却地位崇高,在族中比色痞的地位还高。全靠贡献点换得主人之上。”
二人唇枪舌剑一番后,几乎的仙子取了禁院的铭牌。只有半成多点的加入剑堂。
几日之后,下山的褐亭汇聚了几万仙子。舒晴欣喜若狂派上官箫吟下山去接。可没过几月刚接进剑堂的仙子就有七、八成的仙子进了禁院。
舒晴怒不可遏一脚揣开寝宫。一俱俱玉体姿态燎人,靡靡之音戛然而止。
纪晓炎下身一紧捅动几下:“干嘛这么暴力?”
“都被你搞大肚子了。照这样下去剑堂就只剩我与名姝了。”
“这......”
“我让上官箫吟、孟含、红琳随你一起出堡,到外面修邪功。”
“我还无法摧出天地之炉呢!”
“带上归灵芸。”
“她不会同意的!”
“月前她的臂图忽然开始冒出一簇簇褐星,犹如虚空漩涡一样吞噬一切,令人望之生畏。她已被天州居迸出的褐网拘回。据蔡梦篱、子瑜说,她已调去小木屋统领亿万主人之上了,不希罕跟我争了。”
“吞噬一切?蔡梦篱、子瑜来了?”
“嗯!褐网送来的。”
堡外,连绵的群山,刀劈斧削。空气中浓烈的气味令人作呕。纪晓炎曾经闻过,那是来禁院之时在天州居居墙下,这种臭味闻过之人都不会忘的。
上官箫吟抚鼻飞掠。跃上个巨大的祈坛,眼前一黑,纪晓炎不知道几了多久,因为漆黑的世界是静止的。再出现时已在一间不起眼的府第内,府中住了些老人及小厮。
一个瘦削的小厮突兀地拦在纪晓炎面前:“居主跟我来!”转身带他出了府门,来到镇东的一间紫檀木房前:“到了。”
檐廊的竹椅上坐着位银发婆子,沾尘的翠衣无风飘扬,竹椅瞬间崩碎成灰。
一个仙姿绰绰的女子,在檐廊上亭亭玉立,一扫刚才的风烛残年,清冷着说:“来了!”
纪晓炎不噤:“蔺寒。”
女子:“我叫蔺霏。”
心念电转,准是被褐网送来的。嘿嘿配合地道:“蔺霏你也晋为主人之上了。”
女子拢了拢秀发,露出她蝤蛴之颈,淡淡的幽香让他心中一荡,扫荡起她玲珑身子。
她皱了皱柳眉,柳絮般飘进屋。
孟含问:“居主认识她。”
“东院大执事。九天的血脉滴裔,化成灰我也认得。”跨进紫檀木屋应道。
堂壁上一幅群星绕剑。厅中摆了张长形桌,桌面上雕了个缩小的群星绕剑,六把椅面皆雕有一簇星辰。这里的一切都与紫檀房浑然一体。
蔺霏玉指纤纤指向左侧一个剑图娇莺初啭:“那间是我和皇甫薰住的。”又指了个剑图说:“那间是叶宛筠的。别的随便挑。”
这里的房间全是以剑图为门,纪晓炎随意进了一间,只见角落有块二尺高的紫檀大木台,足可睡上几十人。一连看了几间都这样,似在一截巨大紫檀木内强凿而成。
蔺霏见他眼冒精光,不停抚摸屋里的一切,特别是器具与木屋那无缝的连接处,不停地自语着:“好东西啊!”。姣好的脸蛋闪过一丝笑意:“此屋已是此界之尊,是镇族瑰宝,归九天一脉掌管。”
“上面可不是这么说的。”
蔺霏歪头问:“怎么说的?”
“‘檀香姝’是我镌带的住地......”他别有深意瞅了她一眼。
心细的上官箫吟捕捉到一丝暧昧。
孟含、红琳却相视一眼,一同钻进了一个剑图。
叶宛筠从剑图闪出,拉着上官箫吟往回钻。
一进房上官箫吟问:“怎么了?”
“没看出蔺霏与皇甫熏还是处子之身呀?”
上官箫吟仔细回想蔺霏的样子,跨下虽饱满成丘但并腿无缝,酥胸虽沉硕但坚挺,全身上下透出成熟却未经人事之意。
“那又咋样?”
“没与居主琴瑟和鸣,就掌握不了檀香姝......”
房中阵阵摇晃,荡出一浪浪紫色的气浪,随着气浪房里的空间剧烈扩张,一座座山峰拔地而起,一条条湖泊应运而生,房顶次递摧开天空,繁星点点眨眼间已是星罗棋布。
狂风刮走了上官箫吟及叶宛筠。进入一个被紫雾包裹的悬空大陆,柔软舒适,檀香四溢,大陆之沿紫林密布,勃勃生机。
上官箫吟一身的精华不停地流逝,被脚下的悬空大陆抽走,一柱香间她虚弱地倒下,只听见一阵砰砰之声后晕厥了。
一醒来她就想知道周边的情况,天地间的一切都映进她的脑海,山川湖泊甚至树枝上的嫩芽皆了然于胸。心念一动飘然飞出剑图。
厅还是那个厅,只是没了长形桌及椅子,门被一团紫雾堵住,泄出缕缕剑意。
此时另一剑图荡起波纹,闪出皇甫薰,修条身子酥胸颤巍:“等等!”只见她玉指一点,厅中凝出二把紫椅:“坐吧!”
上官箫吟坐上一把说:“厅归你控制。”
皇甫董嗯了声:“你呢?”
“我负责他的衣食睡。”
叶宛筠从剑图闪出,见上官箫吟看向她,一抹羞红涌上姣好的脸声若蚊音:“上面竟让我管琼池。”
刚钻出剑图的孟含却说:“不错比我们的强,就我与红琳苦差主持悟道台。”
叶宛筠:“这叫苦差,多大的肉掉进嘴呀!”
孟含:“听起来不错,悟道台,一旦悟起邪功来,折腾死你,等下见过红琳你就怕了。”
说到曹操曹操就到,只见红琳紧皱着眉蹒跚而来,像是个瘸腿病西施。
叶宛筠愕然:“怎么了?”
孟含心有余悸:“居主的杰作。”
红琳:“你也不帮忙。”
“当时你比他更疯狂。我插不上。”孟含想起他们进入悟道之时的场景,心中既怕又渴望,犹如万蚁缠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