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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六章、排位论图

    “既然时鹏煊和雷鹏鹍合并第一,那右侧的2号厢院就归我了。”池蓉在香檀椅慵懒地伸着懒腰说。

    “不行!”时鹏煊与雷鹏鹍同时激口反对。

    “排名论号是府内的祖制,理应照制。懒蓉住1号厢院的对面,以彰显她此次获得第二。”简子安说。

    “赞同!”

    “我赞成!”

    多数人都表示赞同。唯有生死阁屠和通一言不发。

    纪晓炎问:“屠和通你的意见呢?”

    “一切听纪公的决断。既有祖制就按章行事,以免以后纪公疲于应对这类事件。”

    壹号会客殿就有三十六厢院七十二厢居,贰号会客殿就更多足有九倍,若破祖制以后真会累死。想明白此点后说:“输了的人住九号厢院。还比吗?”

    “比!”雷鹏鹍说。

    “雷鹏鹍,想清楚了只有结果没有过程,到时输了就得住九号厢院。”

    “比!”雷鹏鹍斩钉截铁地说:“别等明天,现在就开始比。”

    “就依你!但得规定以一个月为限。怎么样?”

    雷鹏鹍闪电般掠出大殿。府外响起雷鹏鹍亢奋声音:“好!”

    “我早料到你会用这招。”

    二人的声音眨眼远去。

    金座上的纪晓炎问:“谁对绥阳王府最熟悉?”

    “乐自正。”时兰煊说。

    “时兰煊。”乐自正说。

    纪晓炎看向简子安:“你认为呢?”

    简子安:“纪公,我实难分辩他们谁更熟。”

    “若纪公仅是为了要回租金,还是带上乐自正。否则一起带上。”屠和通见他看来,不等纪晓炎问就说。

    纪晓炎嘿嘿一笑站了起来说:“明天跟我一起去绥阳府。”见叶之滢等女进来,站着说:“她们是少夫人,也是府中执事。”指着蔺天音、皇甫宁乐说:“府中事务由蔺天音、皇甫宁乐全盘负责。”

    “是!纪公。”

    纪晓炎摧动臂图赋予蔺天音、皇甫宁乐职权之后,二女才许跨上金台,坐上金椅。蔺天音:“当务之急是收租......”

    纪晓炎回到贰号会客殿。叶之滢追了进,喝问:“你竟敢擅自撰改执事排位,把我的大执事之位送给蔺天音。”

    叶之秋也窜了进来:“还我二执事位。”

    纪晓炎:“卷起袖子看看。”

    叶之滢:“有啥好看的,一把小剑而已。”

    “仔细看看!”

    叶之秋:“咦!剑下多了二颗小珠。”

    纪晓炎:“小剑之下多了一至九颗小珠的侍女在古宅评为人阶十二品妾。”

    叶之秋:“人阶十二品妾?”

    看她一脸的茫然:“边韵告诉她。”

    “臂上有剑图只算你是剑图纪府的人,受其保护。被公子临幸过的女子才算公子的丫鬟,分人、地、天三阶,每阶十二品,达到天阶一品升到侍女,若达到天阶一品侍女,剑图还是只有一把剑,一旦图中有珠时才被古宅评为人阶十二品妾。如果你达到剑下有十颗珠了就评为人阶十一品妾,珠子达到足够多,就晋为花妃、宫妃、贵妃、仙妃、神妃、主妃、宫后、仙后、神后、主后、夫人、永世夫人、主人......”

    叶之滢等女目瞪口呆。

    厉暮雨:“那我算是丫鬟还是侍女。”

    边韵:“侍女。之滢、之味、玉涵是妾。”

    厉暮雨:“你呢?”

    “地阶九品妾。”

    叶之秋:“想评为夫人简真痴人说梦。”

    边韵:“看似难其实也不会!评的是贡献,思盈姐已是主人之上,连公子都受她节制。”

    厉暮雨:“谁?”

    “叶思盈”边韵应道。

    “我堂姐?”叶之滢惊道。

    “正是!”边韵说。

    叶之滢:“她在哪带我去见她。”

    “现在不行!”

    边韵等人聚在一起聊了一夜,只到第二天凌晨叶之秋才迷迷糊睡着,又梦见大蟒蛇,一觉醒来匆忙赶到壹号会客殿。只见纪晓炎神采奕奕从金台上站了起说:“出发!”

    叶之秋走近池玉涵:“也不叫我。”

    “我梦了一晚的大蟒蛇,以为你早走了,我和之滢姐

    只比你早到一会儿。昨晚我学会了三才剑阵。”

    叶之秋:“七姐呢?”

    “那是条什么大蟒蛇,钻进钻出教了我一晚的三才剑阵。”

    纪晓炎矜着笑与边韵连袂走出大殿,只见乐自正、时兰煊在阶下等了:“前面带路。”

    出了大门是个石坪,走下八十一个石阶即是大街。宽敞的大街上行人并不多,展开身法跑了起来。

    乐自正瞬间跑得没影了,而时兰煊心细窜出不久没见纪公等人追上就停下来等。

    纪晓炎见她停下于是加快速度追了上去。血流加快,臂上之图蠕动几下,形成个母指大小的旋涡,吸扯着空气中的点点橙光,身体一轻向前猛窜,须臾就赶了上来。

    “纪公怎么不用道法仅用肉身莽力狂奔?”

    “肉身不够强得多煅练。”

    时兰煊窃喜,星眸闪过晶芒。不快不慢与他并肩奔跑:“能教我么?”

    “你在耀天居获得过守宫图么?”

    “武位时我有,后来通过它找到我需要的功法,练着练着就消失了。”

    “你几岁时得图的?”

    “开芨之年。”

    “现在呢?”

    “花信之年。”

    “还可以学。不过我的煅体之法特殊,难度挺高的,付出也大,但你出身于耀天居应该学得会,你可愿意?”

    “再大的付出我也愿意,再难我也不怕。”煊欣喜若狂,

    低声尖叫。

    落在后面的边韵心中暗暗发笑,一进古宅深似海,是福是祸冷暖自知。没必要这么高兴。

    边韵心中嘀咕看她的欣喜劲是经不住力量的诱惑了。当年公子是摧动血脉烙印赋予我剑图的,一旦赋予就成了公子的禁裔,就跟当年自已一样巴不得公子临幸,以求得一窥剑图秘密之机,唾手可得的诱惑太大了,又有几人扛得住啊,就算扛得住也难耐寂寞孤独。

    再想交回剑图时就得付出清白之身,既然都得付出,不如长伴公子,获得力量及无尽寿延,更何况公子天赋异禀,能让烈女成为欲女。

    边韵想罢看向时兰煊蔓妙的身姿,心中赞叹不已,公子会摧动血脉烙印赋予她剑图,好酝酿奔放火热的处子之心与他共渡一个难忘的良辰美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