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长河没费多大劲就找到了于家,于家人下地刚回来。
于家所在的村子是槐花镇最偏远的村子,也是经济上最穷的,土地贫瘠,出行困难,因此养驴的特别多。
于母对薛长河没啥印象了,得知是来接她们的,抱怨了几句。无非是生个丫头还摆什么酒席,还不如攒钱再偷生一个(计划生育已经普及,农村二胎还没有开始)。
嘟囔了几句,于母还是去换了件干净的带补丁的衣裳,喊上儿子儿媳小孙子,到了隔壁庄上又拉上了二女儿。
薛长河一再叮嘱:“坐在车斗里别乱动,尤其是小孩子,好好拘着,磕着碰着就不好了。”
于家人答应的很敷衍。
于家小孙子四五岁,正在上天入地唯恐天下不乱的年纪,又是于家的独苗苗,很是得宠。只要能让他商兴,基本上不会阻止。
路两边有洋槐树,正是一串串白色小花盛开的季节。平日里要是站在路上是够不到的,坐在车斗里给人的感觉是伸手就能碰到。
于家小孙子心痒难耐,就想够一串来玩,他妈为了哄孩子,从车斗上颤颤巍巍站起来,伸手就去够槐花。
路还不是后来的水泥路沥青路,就是坑坑洼洼的土路,本来就不是太稳当。于家儿媳往前踉跄了一下身子,要不是抓住了车帮,人就下去了。
薛长河猛的刹住了车,站在座位上吼道:“搞什么搞?活腻歪了?”
于家儿媳吓的一哆嗦,指着树上的槐花说道:“孩子要一串玩。”
薛长河的怜香惜玉都用在自家媳妇身上了,对别人耐心都少的可怜:“有这么惯孩子的吗?你不知道路不好走吗?摔了算你的我的?你的脑袋硬还是地面硬?孩子这是要槐花,要是要脑袋你也给吗?”
薛长民的大舅哥忍不住了:“你就是来接人的,车费我妹夫应该付了吧?一个大男人咋这么多事呢?”
“是我多事还是你们做事不讲究?幸亏没出什么事,这要是出事了,还不全是我的错?”
“你也知道没出什么事,还在这里犟,行了,快走吧,我妹家还有事。”大舅哥蛮不在乎,这男人斤斤计较,比女人还事妈。
薛长河也是看在长民两口子的面子上才作罢,车又重新发动往前走。
要不说每个熊孩子的背后都有个熊家长吗?于家人就是,车没开出去多久,小孙子又开始躁动不安,扶着车斗的护栏蹦着踩,跳着踩,就为了听车斗“咚咚”的响声。
薛家的两辆车,自行车和三轮车,薛长河都爱惜着紧,哪怕早晨的露水,他都用麻袋遮着,用起来都是轻拿轻放。
孩子大了都这么烦人吗?薛长河第一次对家里的两个孩子恐惧,要是长成这么讨人嫌的样子,都要愁死了。
在熊孩子不知收敛的时侯,薛长河又把车停下了,对着嘻皮笑脸的于家人说:“能不能管管孩子啊?把车踩坏了咋办?”
大舅哥立马板起了脸:“你这人怎么连女人都不如?孩子能有多大的力气,能把车踩坏?太小家子气了,你挣了我妹夫的钱,态度还这么不好,都是些什么人啊?”
薛长河被某人大舅哥的倒打一耙气笑了:“别说你妹夫没给我钱,就是给了,那是路费油钱,不是把三轮车买下来了,让你儿子踩。”
于母看了看儿子孙子,又看了看薛长河说道:“把兵兵看好,别再闹了,走吧。”
总算出了个讲理的。
但走出去没有二里地,那个叫兵兵的小男孩又故技重施,孩子的爹妈像死了一样,都没有开口劝阻。
薛长河今天忍的够多了,这要是在上一世,他早大耳瓜子烀上了,大脚板子踹上了。当然不是对孩子,而是对放任不管的熊家长。
分分钟教他们做人,在家里有人惯着,出门可没人惯着。
在这一世,换一种方法。
薛长河把三轮车停下,虚伪地做了个请的动作。
“请你们下车。”
某人大舅哥看了看四周:“这不是没到吗?干嘛下车?”
“老子不伺候了,你该找找谁去。”
大舅哥不干了:“你横什么?有个车了不起啊?甭废话,妹夫出了钱,你就必须把我们送到地。”
“我收了你妹夫的屁钱,快点,下车,不然别怪我动粗。”
大舅嫂这时才恍过神来:“你,你不就是和孩子姑相过亲的,和他姑父是叔伯兄弟的那个吗?”
你这时候想起来,除了拉仇恨拱火什么作用也没有。
认出来也无所谓,当事人都已另娶旁嫁,都是陈年老皇历啦。要说以前薛长河觉得面子上过不去不得劲,现在还庆幸马兰花截胡了,他才能遇上更好的顾慢。
偏偏大舅嫂又嘟囔了一句:“难怪他姑看不上,就这臭脾气,成了还有好日子过?”
薛长河现在为尊严而战:“别逼我动粗,下车!”
大舅哥一动不动,还在挑战薛长河的底线。
薛长河打开后斗,拽着他的脚拽到了地上,摔了一个屁股蹲。大舅嫂没有硬扛,抱着那个叫兵兵的孩子下了车。
于母和二女儿也想下车,被薛长河拦住了:“大娘,我拉你回去。”
那一家人直到现在还没搞明白,为什么薛长河区别对待。
路上,于母不好意识地说道:“兵兵爹妈太惯孩子了,护的紧,我也不敢管。”
于家孩子多,当年穷的在村里能排上号,好不容易娶了个儿媳妇,真正砸锅卖铁盖了两间房,借债凑了彩礼。要不是欠了债,于家能一百多块的彩礼就把于红雪卖给马兰花那样的婆婆吗?
嫁到马兰花家就是哥哥嫂子做的主,薛家大房出了彩礼一百块,二房一百六,其实于红雪还有于母当时是属意薛长河的,公婆好相处。
但是两人做不了家里的主。
二姨妹说:“俺哥俺嫂子就是家里的土霸王,俺娘受了不少的气。”
薛长河不是来听诉苦大会的,土霸王不是生下来就是土霸王的,也不是一朝一夕长成的,该检讨的是谁提供了长成的土壤。
熊孩子也是。
【作者题外话】:最近刷到过很多熊孩子的视频,这一章是由感而发。
无尽的昏迷过后,时宇猛地从床上起身。想要看最新章节内容,请最新章节内容。网站已经不更新最新章节内容,已经星星APP更新最新章节内容。
他大口的呼吸起新鲜的空气,胸口一颤一颤。
迷茫、不解,各种情绪涌上心头。
这是哪?
随后,时宇下意识观察四周,然后更茫然了。
一个单人宿舍?
就算他成功得到救援,现在也应该在病房才对。
还有自己的身体……怎么会一点伤也没有。
带着疑惑,时宇的视线快速从房间扫过,最终目光停留在了床头的一面镜子上。
镜子照出他现在的模样,大约十七八岁的年龄,外貌很帅。
可问题是,这不是他!
之前的自己,是一位二十多岁气宇不凡的帅气青年,工作有段时间了。
而现在,这相貌怎么看都只是高中生的年纪……
这个变化,让时宇发愣很久。
千万别告诉他,手术很成功……
身体、面貌都变了,这根本不是手术不手术的问题了,而是仙术。
他竟完全变成了另外一个人!
难道……是自己穿越了?
除了床头那摆放位置明显风水不好的镜子,时宇还在旁边发现了三本书。
时宇拿起一看,书名瞬间让他沉默。
《新手饲养员必备育兽手册》
《宠兽产后的护理》
《异种族兽耳娘评鉴指南》
时宇:???
前两本书的名字还算正常,最后一本你是怎么回事?
“咳。”
时宇目光一肃,伸出手来,不过很快手臂一僵。
就在他想翻开第三本书,看看这究竟是个什么东西时,他的大脑猛地一阵刺痛,大量的记忆如潮水般涌现。
冰原市。
宠兽饲养基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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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兽师?